沈今安疑惑的看了看她,又扭头望向商弦月,“弦月妹子,你看小清也是不是不舒服啊?眼睛好像坏掉了。”
“没事,一会儿我帮她敷些冰块,休息几天就好了。”商弦月笑着解释道。
温清也顿时闭嘴不言,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温清也:自己作死谁也救不了他了。
温砚书:自作孽,不可活。
沈今安还想同商弦月说什么,忽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转过头,恰巧撞见墨祁屿冰冷的目光。
“墨...墨哥...怎么了?”他弱弱地问道,总感觉现场气氛好诡异啊!
温清看见墨祁屿阴森的黑脸,赶紧推了推他,示意他别说话,免得殃及池鱼。
冷冽的双瞳直直地看向沈今安,沈今安顿时觉得后背发毛,干笑了两句:“呵呵....那啥...今天我没惹到你吧??”
墨祁屿冷冷瞥了他一眼,淡漠的目光中含着隐晦不明的神色。
沈今安缩了缩脖子,讪讪笑了两声。
其他兄弟也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看着沈今安,目露狐疑,不知道墨哥和沈今安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墨祁屿径直上前揽着商弦月纤细柔软的腰肢,搂住了她,低垂着头,看着商弦月,语气平淡的吐出四字:“商弦月是我老婆。”
沈今安愣愣的张大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墨祁屿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沈今安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不敢吭声了。闻言,所有人瞬间石化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
“不、不可能吧?”
“我勒个擦,墨哥结婚了?”
墨祁屿揽着商弦月的力度蓦地加大,目光凌厉地瞪着众人,“以后见到你们大嫂放尊敬点!”
“大嫂好!祝墨哥和大嫂新婚快乐!!”
众人连连祝贺道,他们哪敢对墨爷的媳妇不敬,但是墨爷的媳妇绝对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谢谢!”两人优雅一笑。
“墨哥,恭喜你啊,终于脱单了...”
“墨哥,什么时候请客?”
“就是就是,墨爷,我们也该好好庆祝庆祝!!”
众人看向商弦月的目光顿时多了一分暧昧,看来墨哥是认真了啊!
沈今安一怔,随即恍然,难怪刚才墨哥看着沈今安的目光这么渗人呢,感情是因为弦月妹子是嫂子呀!他挠了挠头,有些愧疚地道歉:“嘿嘿,嫂子对不起...祝贺你和墨哥新婚快乐!!”
商弦月笑着摇头表示没关系,倒是墨祁屿冷哼了一声。
这边,温清拉扯着沈今安,压低声音说道:“你傻啊?我刚刚这么跟你使眼神你没看到啊!我看你眼神才有问题呢!!”
沈今安茫然的眨巴眼睛,满头雾水,“谁知道你那眼神什么意思,你要是早点提醒我,我至于撞在枪口上,你哥我白疼你了!!”
温清一噎,咬牙切齿地说:“明明是你笨!”
她抬起粉拳捶了捶沈今安的胸膛。
“小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吓得沈今安浑身一哆嗦,他虽然纨绔不羁惯了,在京都也是个有名的小霸王太子爷,但最怕的莫属墨哥了...
“林少,我敬你一杯!祝你生日快乐!”商弦月朝今日的寿星举起了酒杯。
“谢谢嫂子,嫂子以后叫我少荇就好了,在座的都是一家人!”
林少荇端起了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他的朋友也跟着碰杯,一个劲地给他灌酒,一杯接着一杯...
“行了,行了,今天不醉不归。”林少荇好奇的看着新婚夫妇,“我说,墨哥你和嫂子什么时候办婚礼?”
众人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着。
墨祁屿拿起筷子夹起菜送进商弦月碗里,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再议。”
温家兄妹两个看见他这副态度简直恨铁不成钢,他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失。
见状众人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饭桌上热闹非凡,吃喝聊笑不停。
“我说少荇,你今年的生日就这么草草过了?”沈今安突然插了句嘴。
“不然呢?”林少荇白了他一眼。
沈今安耸肩,无辜的摸摸鼻尖。
“说说吧出什么事了?过个生日还愁眉苦眼的。”
一向心细的温砚书察觉到林少荇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便出声询问,毕竟林家与他们家交往甚密,如果有什么困难,他肯定会义不容辞的。
闻言林少荇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杯子放下,闷闷开口说道:“还不是因为我家那老爷子还有大伯他们,非得逼我爸妈离婚,闹得家犬不灵的。”
他说着狠狠拍了一把自己脑门儿,唉声叹气,“哎,烦死人了。”
“为什么?”沈今安挑了挑眉。
“是你舅舅的事情。”
墨祁屿轻抿着红酒,幽暗深邃的眼眸闪烁着。
听闻墨祁屿此言,林少荇也没什么避讳,“就是因为他。”
他点点头,无奈到了极点。
他舅舅是是一名政客,身居高位...
“你舅舅怎么了??”沈今安疑惑的问道,“为何你家人要逼迫你父母离婚呀?”
豪门世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可林家伯父伯母的感情一直很深啊,什么情况也不至于让两人离婚吧。
林少荇缓缓开口解释道:“我舅舅去年因为开设地下赌场...各项罪名,在m国的黑三角地带被一锅端遣送回国接受审判,半月前判决下来的,我爷爷知道了这件事情。”
他们也耳闻他舅舅被关押起来...但不知道罪行如此恐怖。
“...都跑去m国了还能被抓回来?”
“还是在黑三角地带?那个地方可是三不管地带...那里的老大凶残至极手段残忍谁敢在他地盘上闹市?更别说堂而皇之的抓人了。”
沈今安啧舌不已。
他想不通,墨祁屿却已经猜透其中的玄机。
“但也不至于因此逼迫你父母离婚吧?”众人疑惑道。
“这任务是wFR经手调查的,能让他们接手去调查的任务那都是国际上最重大的刑事案件,可知他舅舅犯下的罪孽是有多严重。”
墨祁屿语气平淡的解释,他的语速并未很快,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般,没有一丝波澜。“何况,国际上只有wFR组织敢在黑三角地带抓人!”
他的语气淡漠,却令包厢内的人纷纷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