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儒学可做思想辅助…而不是治国方针!”
“我等身为新社会青年才俊,该展望未来,将眼光放长远,不再局限一家之思想…”
“同学们,新时代来了,我等该奋搏向上,勇于革新,创造一片新的世界。”。
“光华万古照人心,唯恐天下不识君。自古人情皆势力,不识英雄是白身。”
“从此,乾坤倒转,山河重塑,未来可期…”
高台上,朱桢激情演讲:
“三年后,你们将会成为下一任学生的老师,你们将会用自己学到的新知识、新思想、
新观念教导你们的学生,让你们的学生尊称你们为先驱者…”
“何为先驱?勇于探索、冒险、开创道路者为先驱。
尔等想不想做这个先驱?”
“想!想!想~!”
下方广场之上,三百学子脸色涨红,挥舞手臂高呼。
也不知道为啥,楚王的演讲是那么的有感染力,是那么的让人信服,
总是让人相信他所说的一切都将会实现一般。
因此,这批郁郁不得志,整日遭受到儒学排挤的国子监学生们,越发亢奋了。
因为,他们将作为先驱行走在前…革故鼎新,跟随楚王的脚步开创一个新的世界。
他们很期待,也很兴奋。
朱桢微微抬手,下方学子安静。
朱桢这才微微一笑:
“大家请坚定信念,未来的路注定是坎坷的,有无数困难在等待着我们去踏平,人祸亦是不少…
许多人不支持、不赞成我们的新改革,因为触动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会付出所有代价来诋毁我们,
让我们身败名裂…”
“但大家不要担心,不要犹豫,不要踌躇徘徊不定…坚信一切,坚定信念,
相信本王会与你们一同走下去,迎接新时代的到来。”
“未来,很美好,大家都将领略到世界的真正本质!”
“轰隆!”
下方再次喧哗,学子们纷纷高举双手:“楚王…楚王…楚王!”
而学院外一直听着的儒家士子们一个两个脸色铁青。
“该死啊该死…楚王他怎么敢?怎么敢宣传如此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动摇大明国本之话语?”
“陛下何在?陛下何想?难道就不能管管楚王,任由他胡来吗?”
“我儒教乃几千年的国教,哪一朝哪一代不重用我等儒生?”
“可如今陛下迟迟不开科举也就罢了;处处打压我儒家士子也就罢了;杀了山东黄山三老也就罢了;
如今还要让楚王此等大逆不道,妖言惑众之辈来掘我儒家的根基…实在是苍天无眼啊,圣眼被蒙啊!”
“若是继续放任楚王如此下去,我儒教何存?我儒家焉能继续存活…
怕不是没过个几年,我儒家便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老相国何在?胡相何在?刘伯温何在?宋师宋濂何在?汪广洋何在?曲阜孔家何在?”
“难道你们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儒教消弭在历史之中?你们难道不是圣人学徒吗?”
一声声嘶吼声在鸡鸣山外响起,振聋发聩,直击一群儒生的内心。
让他们个个脸色潮红,双目之中满是怒火。
于是,有人怒吼一声:“冲,给我冲上鸡鸣山,阻止奸人楚王继续妖言惑众,断我儒教根基…”
“上去要一个公道…”
“好好,冲,怕什么,儒教若是倒了,我等还有何安身立命之地?还有何颜面去见圣人老师?”
“冲上去,践踏楚贼头颅,让他道歉.”
“……”
“轰!”
瞬间,鸡鸣山上的大学校园外,陡然爆发了暴乱。
几千儒生动乱,向校园内冲去。
一个两个如同打了鸡血,双目血红,咬牙切齿,似乎要撕碎道路上所阻挡的一切。
气势十足…
校园门口,腰间挎着长剑的谭渊看着这一幕,能牙咧嘴:
“谁说儒生没战力?这群红了眼的儒生送去战场上怕是也能生咬元人铁骑一口!”
一旁二虎面目冷凝,闻言瞪了眼谭渊:“别废话,好好准备,别让这些家伙真的冲进去了~!”
谭渊笑笑:“二虎将军不用担忧,你以为殿下没任何准备吗?”
“嗯?”二虎挑眉。
谭渊神秘一笑,随即挥挥手。
一声声子弹上膛之声响起。
“咔咔咔!”
随后,在二虎牙酸之中,一排排黑黝黝的自动步枪枪口对准了快要冲到近前的儒生…
似乎随时会喷射出一颗颗子弹,吞吐人的性命。
可让谭渊无语的是,这些儒生居然不认识楚王殿下刚研发出来的自动步枪,继续往前冲来。
谭渊无奈撇嘴:“来啊,演示一下给他们看看!”
“是!”一名士卒,瞬间瞄准不远处的一块石头猛然扣动扳机。
“砰!”
子弹离镗,瞬间击中石块。
而石块也瞬间爆炸开来。
“轰!”
巨大的威力,将石块分成好几份,激射向四方。
碎片砸中了冲在最前方的几名儒生身上,发出惨叫之声。
“啊啊!啊啊!”
后方冲来的儒生瞬间停下脚步,满脸惊恐的看着前方那些黑黝黝的枪口,不敢再上前了。
无他,他们忽然发现,他们的还不想死,并且他们的命似乎很脆弱,会被轻易撕碎。
于是,他们刚刚的怒火与热血瞬间冰冷下来,一个个脸色难看的看向前方不足十米的校园。
其中有儒生气不过,但又不敢上前,只得躲在人群中义愤填膺的怒喝:
“混账,尔等也要助纣为虐,动摇我大明的根?还是尔等也是悖逆之辈?”
‘砰!’
回应他的是一颗子弹…
当然,子弹没射中开口之人,而是他身前不足半米的石子。
那人:“……”
瞬间,两股颤颤,瑟瑟发抖。
他发现,他真的很脆弱啊,在楚王的枪口下,如同纸张一般脆弱好撕裂。
于是,那人识趣的闭嘴了。
剩下的儒生也纷纷闭嘴了,因为他们不知道下一次那子弹还是不是打在地上的石子上,
而不是打在他们身上。
于是,刚刚的暴动瞬间停歇,所有气愤的儒生只敢隔着十米距离不甘的瞪着校园门口,
继续咬牙切齿的聆听楚王朱桢的宣言。
二虎扭头看了眼谭渊,侪牙:“听说楚王又弄出了先进的火器,就是这个?”
谭渊笑笑:“这只是其一,不算什么,有一种叫加特林的机枪才凶猛…
也是太凶猛了,所以今天不适合带来…哦对了,还有一些手枪,方便携带的…”
“咕咚!”二虎咽了咽口水,有些渴求:“兄弟,能不能给我弄一把?”
“呵呵!”谭渊给了二虎一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