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月瞪了一眼眼巴巴看着她的靳明琼,身体不自觉往他那边靠了些:“还在外面,别得寸进尺。”
“月月,家里你也没让我去。”
谈月白了一眼靳明琼,“那次在贺祈深别墅了忘记了?”
靳明琼看着谈月纤细的脖颈,喉结滚动,思绪回到被贺祈深带回东城山顶别墅那晚。
贺祈深把他扔进客房就跟周令纾上了楼,贺祈深那动静可真不小,也正因为贺祈深跟周令纾的动静大,他去找谈月才没被发现。
靳明琼敲门时,谈月就猜到了来人是谁,她勾起唇,下床去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靳明琼火热的吻便压了上来,时隔五年的亲吻,简直是天雷勾地火,谈月整个人都挂在靳明琼身上,两人从门口亲到床边。
靳明琼抱着谈月往后一倒,两人摔在柔软的床垫上,两人吻得几乎要窒息,短暂的分离后,男女粗重的呼吸在卧室内交织响起。
过了两秒,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刚刚那个吻。
过了很久,谈月翻身跨坐在靳明琼身上,挑起他的下巴,扬眉:“有乖乖听话吗?”
靳明琼唇边含着宠溺,俊脸上得意洋洋,像只摇着尾巴求夸奖的金毛::“除了你,没有别人。”
就是演戏的时候,避免不了会有点肢体上的接触。
这些事他不想说出来扫谈月的兴。
谈月捧着靳明琼的脸,奖励式亲了一口,“真乖。”
“老婆~”
靳明琼眼底求欢意图太过明显,谈月咯咯笑出声,“都二十七了,怎么还跟十七岁那会一样。”
靳明琼嘴一瘪,哀怨道:“五年了。”
“这怪谁?”谈月风情万种嗔了一眼靳明琼,继而开始解男人身上衬衫的扣子。
闻言,靳明琼眼底闪过愧疚,情绪变得低落,“对不起老婆,五年了我还没解决。”他的大手落在谈月小腹上,脸上浮起痛色。
若是那个孩子生下来,也四岁多了。
“才五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慢慢来,我不着急。”
谈月本想逗逗靳明琼,没想到又勾起了伤心事,靳家一直盯着她,他们难得见一次,她可不想整夜都在伤春悲秋中度过。
“老婆,我好爱你。”
靳明琼翻身将谈月压在身下,虔诚地吻了上去,心爱的人的热情回应让靳明琼心又酸又涨。
谈月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年,家里人都不喜欢她,非要他娶时潼,他反抗过,可靳家实权还在老爷子手里。
他跟谈月在一起不仅要放弃成为靳氏未来继承人的资格,还要搭上谈家。
前者他能舍弃,可谈家,他无法做到不顾及。
谈月更不能。
谈月是真想过跟他分手的,他离不开她,谈月最终没对他狠下心,他们约定等他成为靳氏集团掌权人就接她回来。
五年过去,他虽在集团有了一定势力,但老爷子依旧没放权。
知道谈月要回国时,他既开心又担忧。
五年没见她了,他想的要命,但他还没彻底掌握靳氏,她回来也没办法光明正大站到他身边。
他们只能偷偷摸摸见面。
就像现在这样,只有在贺祈深的别墅里,他们才能亲密无间,骨血相融。
五年后第一次结合,两人都分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刻,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剖开展现到对方面前。
谈月几乎要受不住靳明琼的热情,她环着他,长久以来的思念终于得到短暂的缓解。
在谈月登顶时,男人沙哑又真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婆,再等等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抱紧了身上的人,“老公,不要那么逼自己,我们还有几十年呢,慢慢来,我不着急。”
女人声音温柔,靳明琼将脸埋进谈月颈窝,声音闷闷的,“谢谢你,老婆。”一直都那么坚定站在他身后。
谈月轻抚着靳明琼的头发,“五年过去,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太想你了。”没有她在的日子,每一天他都觉得难熬,唯一支撑他走下去的便是彻底掌控靳氏后把她接回来。
光明正大把她娶进门。
“我也想你。”谈月手指把玩着靳明琼的耳垂,“跟你前妻演戏还开心吗?”
谈月是个占有欲特别强的人,只要是她的东西,别人连碰一下都不准,若是被碰了,她就会选择扔掉。
正因如此,靳明琼才会在婚后一直闹出各种绯闻,为的就是跟时潼分开睡。
“一点都不开心。”靳明琼立刻表态,说那些都是假的,他从来没喜欢过时潼,只是怕老爷子再给他看结婚对象。
他要是再结一次婚,谈月真不要他了,他哭都没地儿哭。
“她又回靳家住了?”谈月神色淡然,语气中却夹杂着几丝不开心,见靳明琼点头,她又道:“她都把你送局子里面去了,你家里倒是真看重她。”
这五年来他们虽然没见过面,但一直有在网上联系,靳明琼什么事儿都没瞒过她。
得知靳明琼在局子里待了几个小时后,谈月立刻坐不住了,匆匆整理了国外的那些事,迅速回国。
靳明琼冷哼一声,“他们喜欢,自己娶回去就是,偏要强逼着我娶。”
说完他又委屈地在谈月身上蹭了蹭,“我只有你了,老婆。”
谈月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疼痛感向她袭来,靳明琼父母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靳母是靳老爷子好友的女儿。
靳父不爱靳母,在外有很多私生子,靳母却爱极了靳父,那些私生子她甚至也愿意接回靳家好好养着。
她为了做一个贤妻良母,讨得丈夫的欢心,对那些私生子甚至比对靳明琼这个亲生儿子还好。
“我会一直在的。”谈月敛下眼中的情绪,笑着捧起靳明琼的脸,“我们说过,要永远在一起的嘛。”
那天夜里,两人极尽缠绵,直到天亮。怕被贺祈深跟周令纾察觉出不对劲,所以两人不告而别。
“你们俩怎么又凑一块儿喝酒了?”
贺祈深的声音将靳明琼思绪拉回,他的手还勾着谈月,只是酒吧内灯光灰暗,旁人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