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沂嘉参加完比赛回来,时隔几个月终于见到了邵锦。
“宁沂嘉,你最近在躲我?”邵锦拦住宁获嘉的去路。
宁沂嘉被邵锦问得一愣一愣的,“没有啊!”
“那怎么这几个月都没有见到你人影,你还说不是在躲我?”邵锦紧紧的盯着宁沂嘉,想要从她脸上找到撒谎的证据。
“我在忙啊,而且我真没觉得我们有啥见面的必要。”宁沂嘉鄙夷道。
她比赛夺冠回来,名气飞涨,店里多了好多客人,每天不是在忙店里的事情,就是在忙和别人找上门来的合作,哪里有时间找邵锦。
她的庆功宴都没有时间开呢!只是简单的回家吃了个饭。
再说了,找他干嘛?他身边的表妹那么气人,干嘛自己找罪受。
邵锦听着她的话就不乐意了,脸色都没了几分不羁,都被迷茫和气愤取代,“你……什么叫没有见面的必要?”
“本来就是啊!”
邵锦觉得她没有听懂自己的话,委婉提醒道,“你以前哪次不是回来就找我玩的,现在怎么变了?”
“我不是说了我最近忙吗?”
“而且我跟你有什么好玩的。”
邵锦一听到这里,就炸了,“什么叫没什么好玩的,你以前不是专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吗?”
宁沂嘉想想,事实还真的是这样,以前一有空就找邵锦玩,因为这样就可以见到她哥。
只是没想到邵锦会误以为自己老跟着他,只好把事情都解释清楚,“我那是因为见不到我哥,但你肯定还是能见到我哥的,我才每次都找你啊!”
“你……好你个宁沂嘉,那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
以后估计都不会了,我哥都原谅我了。
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这么多年来,是我哥让你照顾我的吧,以后不用这样了邵锦哥,我已经长大了,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随你。”
只是不知为何,她看着邵锦渐行渐远的背影,感到几分落寞甚至有想要追上去的冲动。
“呵,我才不会喜欢邵锦那个不婚主义呢!”
邵锦气呼呼的回到包厢里,“嘭”的一声关上门。
“你有病?”宁沂瞻听到巨大的关门声。
“有病也是被你妹气的。”邵锦坐回到位置上,喝完一整杯红酒,企图灭掉刚刚从宁沂嘉身上受的气。
“宁沂嘉?”
“可不吗?她…我刚刚在外面遇到她,她…她那说的是人话吗?”邵锦欲言又止,语无伦次。
“她说了啥?”宁沂瞻看着他被气的语无伦次的样子,好奇道。
“没说啥,就说以后让我不用特地照顾她。”
“那不挺好的,说明她长大了,也懂事了。”宁沂瞻完全不知道他在恼啥,除非…
他想着也不可能,这货不婚主义,不然他也不会放心让邵锦看着宁沂嘉。
他可不能不相信兄弟。
“你该不会喜欢宁沂嘉吧?”仇湖听了这么久,听出了点所以然,问道。
邵锦仿佛如临大敌,否定道,“怎么可能?你可别胡说。宁沂嘉是宁沂瞻的妹妹,那就是我的妹妹,这话可不兴说,我可不能乱伦的。”
饭桌上的人看他否定的那么坚决,特不再多问。
可别最后打脸就行。
只是,门外有个人还没进去,就离开了。
只是妹妹吗?好的,她知道了!
宁沂嘉知道她哥在这边,打算过去打声招呼,没想到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
就这样,搭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去,捂着下半张脸跑了出去。
跑到半路停了下来,不知道要去哪里,回家?现在这个样子回家只会让人担心。
她活了二十二年,似乎没有朋友,现在没有交际,到头来还是一个人。
不过也是她活该。
“我可真失败!”
现在只能回店里将就一晚了,实在是住酒店的话,很有可能被宁沂瞻查到。
“喂,妈,今晚我不回来了,您别等我了。”宁沂嘉打电话给连枝报备。
“为啥不回来啊?”
“您也知道我最近多忙,等忙完我就回去了!”
“那好吧,注意身体,别学你哥一样整天忙忙忙的。”
“好啦,我知道了。”
宁沂嘉在店里拿着设计图忙活半天,累到没时间想时间,深夜才睡去,第二天店员看到宁沂嘉睡在店里,吓了一跳。
“老板,你怎么在这里?”
她昨晚最后一个走的,老板明明早就走了说是有应酬,怎么又回来了,还在店里睡了一晚。
老板明明还是个豪门千金,更不至于睡在店里。
“昨晚想起有个工作,回来加了个班。”
宁沂嘉看着逐渐多起来的人潮,三两成群,伤感涌上心头。
下了班,依旧没地方去,不想回家,在路上走着,走进一家酒吧。
在吧台喊了酒,独自喝起来。
她酒量还不错,喝了一会还没感觉到醉意,“呵,连酒也干不倒我。”
“你怎么也在这里?”
宁沂嘉感觉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摸着酒杯回头看,“是你!”
是术姿!
“好巧,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想喝酒就来了。”
术姿看出她心情似乎不大好,说话的语气还有些冲,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酒杯,这是喝了多少。
而且一个人喝醉了不安全。
“你要不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喝?”
“不去,我跟你们又不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见过好几次了,我那边还有仇湖,你也见过好多次了。”
“我和仇湖不对付,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听说你们最近相处的还算和睦?”
“……”
宁沂嘉还是跟着术姿走了。
两人走到包厢前,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渣男,死渣男啊啊啊…”
宁沂嘉吓了一跳,指了指包厢门,问道,“里面的是谁?”
“向歌轩,她刚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