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如一边跟陆雨萱打交道,一边暗示陈怡星动手。
陈怡星犹豫再三,还是动手了,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将一包药粉儿倒进一杯酒里。
赵婉如收到陈怡星的暗示,知道她得手了,二人便开始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陈怡星端着一杯酒,来到江禹迟面前,很有诚意地说道:“阿迟,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能原谅我吗?我家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了。”
对于陈怡星做的事,江禹迟是怎么也不会原谅的。
在那件事中,他差点儿就跟陆寒分道扬镳,他也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你让他怎么原谅她?
只是,这个心毒的女人,想要借着陆寒的生日,当着众人的面,求得他的原谅。
陈怡星从桌上拿了一杯酒递给江禹迟,脸上挂着泪,可怜巴巴的道:“阿迟,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们喝了这杯酒,事情就当是过去了好吗?”
江禹迟默不作声,说得倒是容易啊,不是当事人,谁都不懂他。
很快,便有很多人用探究的眼光看过来。
前几天,网上已经将这件事传得热血沸腾,人人都知道是陆先生为江少出面,整顿了陈家。
现在,陈家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只求他一句原谅而已。
如果他再不作出决定,恐怕所有人就会说他江禹迟揪住别人的痛,不愿放过。
人家一个女流之辈,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到这个份上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江禹迟也该喝下这杯酒,原谅她了。
江禹迟伸手接过陈怡星手上的一杯酒,刚想一饮而尽的时候,陆寒眼疾手快地抢了他手上的酒,一饮见底。
赵婉如和陈怡星见到,脸色都变了。
陆寒瞧着陈怡星冷冷道:“陈小姐有什么不满的,直接来找我,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陆寒的话刚落,体内隐隐感觉有一股热流蠢蠢欲动,让他极其难受。
陈怡星双腿发抖,扶住旁边的桌台才勉强站住。
陆寒对陈怡星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以这个女人的个性而言,她根本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江禹迟。
他原本就怀疑这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卖力表演,再以喝酒的形式来求得原谅。
他猜想,会不会是酒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如今再看陈怡星的状态,她心虚了。
陆寒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胆子够大的,敢在他的地盘动手对付江禹迟,看来,他真是小看了她了。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算看出了陈怡星的计谋是什么?她不就是要报复江禹迟,让他当众出丑,让他一无所有。
好狠毒的心啊,陆寒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她,陈怡星一哆嗦,颤颤巍巍地道:“陆、陆先生,我、我……”
陆寒冰冷的眼眸里充满了杀气:“找死。”
陈怡星嘴里语无伦次地道:“不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寒强忍着体内的不适,吼道:“滚。”
赵婉如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也怕啊,她怕陈怡星慌张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话,把她也供了出来。
她假装什么也不知,扶住陈怡星说道:“阿星,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家。”
陈怡星现在巴不得赶忙离开这里,她担心,趁着陆先生还没赶尽杀绝的时候,逃命去吧。
赵婉如和陈怡星离开后,陆寒用手撑着额头,隐去身上的不适。
也幸运他是坐在轮椅上的,不然现在早已腿软,站不住了。
他对陆雨萱叫道:“小萱,我今晚有点累了,这里就交给你和秦助理了。”
陆寒看向江禹迟,说道:“小迟,你送我回去休息。”
江禹迟听他说累了,哪里还能待得住,他同桌台上的兄弟朋友道别后,便推着陆寒走出了宴会厅。
回到别墅,江禹迟低头问陆寒:“喝水吗?我去帮你倒水去。”
陆寒道:“不喝,推我去房间。”
江禹迟听他的话,推着陆寒回了房间。
门才刚关上,陆寒就迫不及待地扯过江禹迟,一双手热情又疯狂向他身上抚摸去。
江禹迟被他拉得一个悢怆,跌在他怀里,他亲了亲陆寒道:“操,虽然是你生日,也别这么猛啊?”
陆寒因为双腿残疾,在江禹迟这里,做很多事都失去了主动权,尤其是床事。
妈的,得求他。
陆寒身上像针扎一样难受,他用力的啃着江禹迟,想要他,又要不到。
换成他腿没废时,看的不把这小子狠狠地按在身下,干到他脚软。
现在情况不一样,自己拖着一双不能动的废腿,吃亏了。
陆寒一边吻着他,一边迷迷糊糊地道:“小迟,抱我去床上。”
江禹迟打横将他抱放到床上,说道:“你先躺着,我去拿条湿毛巾帮你擦擦脸。”
陆寒一把拉住他:“别走,到我身边来。”
江禹迟当然知道陆寒想要干嘛?他道:“陆寒,你今天太累了,对你身体不好,我怕你受不住。”
陆寒哪里肯放过他,拉着江禹迟要求道:“你到床上来。”
江禹迟无奈,也爬上了床。
陆寒困难地扑上江禹迟,两人乱吻乱啃一通后,根本缓解不到陆寒药性带来的冲击。
相反,因为得不到,满足不了,使他更加的难受。
陆寒神情痴乱:“小迟,求你,要我。”
江禹迟看着他通红的双眼,以前的陆寒即使再怎么需要,他也能克制得住自己,今天似乎不对劲。
陆寒抱住江禹迟,身上火烧般灼热,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尊严都被磨得一干二净,急得他哭了。
他无耻地求着江禹迟,嘴里不停道:“小迟,帮、帮帮我,求你了,我很难受……”
江禹迟慌了,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担心地问道:“陆寒,你怎么了?快告诉我。”
陆寒咬着牙,左右摇摆着头抵抗,他下半身动不了,不像其他人一样能自由地支配自己的身体,用各种动作来减轻身体的煎熬。
他拉住江禹迟,继继续续道:“我、我中了那种东西,陈怡星在酒里下了药。”
“啊?”
江禹迟立即起身道:“我去找秦叔过来,你得看医生。”
陆寒不让他走:“来、来不及了,小、小迟,你帮我,我只要你。”
江禹迟哪里不懂那种感受,还亲身体验过两次,他道:“别担心,有我在,别哭……”
他扒了他的衣物,扑上去心甘情愿为陆寒服务。
经历过药物的厉害,他相当懂得陆寒此时的感受,他也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两人喘着气,江禹迟看着陆寒身上那通红的肌肤正在消散,问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陆寒搂住他:“累不累?。”
江禹迟轻轻摇头,一条腿不老实的往陆寒腿上缠去,忽然,脚尖触到一片潮湿的冰冷。
他挣扎着起身,陆寒问他:“怎么了?”
江禹迟道:“你尿裤子。”
陆寒脸色一变,伸手向下身位置摸去,果然湿了。
江禹迟要去查看,陆寒拉住他:“别看了,帮我叫秦叔进来。”
江禹迟生气道:“你怎么老这样啊?我不是在这里吗?干嘛要叫秦叔?”
陆寒拉住他:“小迟,我不想你做这种事,脏。”
江禹迟拍开他的手,说道:“陆寒,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我不准你说自己脏。”
不知不觉中,陆寒的泪涌了出来,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做法,他说:“听话,我知道你对我好,去叫秦叔过来,他比较熟悉我的身体状况。”
江禹迟上来吻住陆寒,吻干他的泪,轻轻在他耳边道:“陆寒,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你叫秦叔来,我要吃醋了。”
他抚上陆寒的五官,盯着他道:“让我帮你,可以吗?以后这种事也许还会发生,你得适应我的存在啊,陆寒?”
其实,江禹迟说得没错,以陆寒的身体状况来说,发生这种事是常有的事,根本避免不了。
陆寒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下,他说:“好。”
江禹迟小声地询问他:“现在是先抱你去洗澡吗?”
陆寒睁开眼睛看着他,说道:“我这次特别虚弱,洗澡容易感冒。”
“你去打一盘水来,帮、帮我简单的清理一下就行,晚上再洗澡。”
江禹迟听话照做,把热水打了进来,拧着毛巾刚想动手,陆寒道:“小迟,要不你给我吧,我自己来。”
“陆寒……”
陆寒默默地收回手,认命地躺着,让他自己折腾去。
江禹迟帮他擦拭干净,换上衣服后,将他抱在一旁的沙发上,自己再去把所有床套全部换掉。
完成所有的事后,他才过来躺在陆寒怀里,抱着人休息。
陆寒看着他做完一切,心痛不已,终是自己的身体拖累了他。
看着怀里晕晕欲睡的人,陆寒道:“小迟,别在这睡着了,去床上睡去。”
江禹迟闭着眼睛站起来,准备滚去床上睡,陆寒忙拉住他:“先把我轮椅拿。”
江禹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弯下腰抱起陆,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我抱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