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向着陆氏山庄驶去,传闻陆寒当年用了一千多亩地在这个景区建的这座山庄,就连山庄附近的这几条公路都是他私人拥有的,牛逼。
豪门分很多种,像他这样的顶级豪门,到底有多少资本,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公司企业、各行各业的生意渠道,除了布满全国各地,已经陆陆续续朝着国外的一些发达国家发展去了,根本不能用数字去衡量,富可敌国用在他这种大佬级别身上也不足为过。
当车辆缓缓拐进庄园正门口时,,两个门卫看见自家老板的车回来,立即敬礼打开大门。
车子再次前进,在一栋四层高的别墅门前才缓缓停下,秦叔和两个侍从早已在门口恭候多时。
秦叔打开副驾驶,拿出轮椅安装好,放在他老板旁边。陆寒熟练地坐上轮椅,对秦叔说:“秦叔,去把车里的人扶起来,放我腿上。”
秦叔动作一愣:“是。”
其实秦叔有疑问,他很想知道车里的人是谁?能让少爷如此重视的人肯定非同一般,但同时他也担心少爷的腿,只是少爷的命令,谁敢违抗?
秦叔把江禹迟扶起放在陆寒腿上,陆寒抱住怀里的人,才淡淡说道:“你推我去房间吧。”
一个侍从被安排了去停车,另一个则是被叫去打热水。秦叔推着轮椅来到陆寒房间,把江禹迟扶起躺在床上。
陆寒看着侍从把热水放下,才道:“你们也下去睡吧。”
秦叔和侍从恭敬地退下,关上了门。
陆寒摇着轮椅过来拧干热毛巾,帮江禹迟全身擦拭了一遍,累得他瘫在轮椅上微微喘气。
折腾了一个晚上,后背有些酸痛,他弓着身子双手压住微微抽搐的大腿。
休息了一会,才拖着瘫痪的身体挪上床去,沉沉地睡了去。
第二天,是江禹迟先醒过来,他打量了一圈房间,再看向身边的人,寻思着昨晚陆寒是怎么把自己搬来这里睡的。
江禹迟还在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就听到陆寒问:“在想什么呢?”
江禹迟回神,看向他:“你也醒了?这是哪里?”
陆寒支起身子靠在床头:“这是我家。”
江禹迟疑视他:“你送我回来的?”
陆寒低头笑:“不然呢,你以为是谁?”
看着陆先生手脚拼用的开始挪位置,江大公子一脸不解:“你干嘛?要帮忙吗?”
陆寒将自己移上轮椅,把腿捞起放好,朝着浴室方向去:“不用,需要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你再睡会吧。”
洗漱完,解决了生理问题,他顺路还洗了个澡。
半小时过去了,浴室的门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江禹迟“啧”了声,不耐烦的起身走过去。
打开门的一刻,他愣住了。房间大就算了,浴室还搞这么大,难道是这里的地不值钱?让你这么d来糟蹋?
浴室分干浴和湿浴隔开,里面全安装了残疾人辅助工具,浴台和挂件的地方全部都矮了一些,很明显,全是为这里的主人设计的。
干浴室这一层还放了一张木质小沙发,旁边有一台轮椅,进入湿浴的玻璃门是自动的,江禹迟走了进去:“我说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出去,原来是在这里享受啊!”
陆寒睁开眼:“你怎么进来了?”
看着这大得能容得下三五个人的浴缸,江禹迟心想,这世道真他妈的不公平,外面不知还有多少人在为那两餐生活费而奔波劳碌,你大爷的就是不一样,住豪房,开豪车,残了废了照样牛逼哄哄。
江禹迟:“我再不来,你都要洗出花儿来了。”
陆寒:“其实我没洗多久,我洗澡比较麻烦,花的时间会比正常人长些。”
江禹迟把浴缸旁的轮椅移开了些,坐在浴缸边缘上,盯着轮椅嘟囔:“刚才在外面只看到轮椅,没看到你人,还以为你像小说里的男主一样,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站起来活蹦乱跳了呢。”
陆寒瞧着这小子的表情,有些想笑:“让你失望了?难怪你第一次见面时,对我总疑神疑鬼的,以后别看那么多那些脑残小说了,无益处。”
江禹迟的手指在陆寒锁骨上画圈圈,意图很明显:“那陆先生,我们就来做些有益处的事吧?”
陆寒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剥下,剩下最后一件的时候,陆寒的耳尖已微微发红,他把自己全泡在水里,只留出一颗脑袋在外面。
浴缸是挺大,但能躲得到哪里去?
江禹迟长腿一跨,坐了进来。
起初时他确实是认认真真的洗澡,洗着洗着就不老实了。陆寒明白,像江禹迟这个年纪的孩子,对很多事都还不够沉稳,容易对喜欢的东西沉迷下去。
被这小子这样摸来摸去,陆寒实在憋得不行,这孩子勾人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
陆寒借着水的浮力把江禹迟压在下面,扒在他胸口上一手托起他的头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把江禹迟撩得呼吸都乱七八糟的。
江禹迟从喉咙发出长长一声“嗯……”,一翻身把头埋在陆寒脖子里乱啃:“陆先生,经验挺丰富的,练过多少次?”
陆寒闭着眼睛享受:“不用练,天生而来,自带的。”
江禹迟的头一路向下方移去,像是惩罚,像是情不自禁:“陆寒,你爱我吗?”
陆寒怎么受得住他这样的姿势,手插入江禹迟的发屑,语无伦次地喊出来:“我爱你江禹迟,我爱你……,江禹迟,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啊……”
江禹迟满意极了:“陆寒,我也爱你。”
陆寒软瘫地靠在浴缸边上,脸上还有些细小的汗珠,他亲了亲旁边人的额头,柔声道:“这里脏了,我都没力气上去轮椅了,你抱我出去吧。”
两人重新洗了一次澡后,江禹迟才抱着陆寒出去。
看着躺在床上的陆寒,江禹迟像个抢到甜糖的孩子:“陆先生,你爽到了,要轮到我啰,不准你逃。”
陆寒对上那孩子得意忘形的脸孔,笑道:“放心,轮椅你都没给我带出来,我逃不了,只能任君宰割了。”
江禹迟毫不客气地骑上去,学着电视剧里面那些画面把陆寒的手掌压在脑袋上方,十指相扣。
陆寒双腿动不了,双手又被这小子以这样的姿势紧紧压住动弹不得,脸色别扭得有些难看。他襒开头不想让这小子看出自己心里那层该死的自尊心。
江禹迟年纪还小,完全照顾不到身下人的感受,他一脸得瑟的吻住陆寒额头:“陆先生,准备好了吗?”
陆寒一脸无奈:“来吧。”
两人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都累得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这小子还真的是欺负着陆寒跑不了,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虽说大部分是江禹迟在干活,谁说躺着的人就不累的。
陆寒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这小子禽兽吗?都不分轻重啊。
两人躺了一会儿,陆寒拍拍江禹迟肩膀:“小迟,去帮我把轮椅和衣服拿过来。”
江禹迟去衣柜找了一套自己喜欢的衣服穿上,再挑了一套扔给陆寒后,才去浴室把轮椅推出来。
再出来时,陆寒已经把上衣穿好了,正提着自己的腿往裤子里面塞。
他腿上的肌肉保养得挺好的,不怎么萎缩,但仔细瞧,还是能瞧出比正常人的瘦小了些。
江禹迟走过去,帮他把裤子穿好,拉起他的脚丫在上面挠痒痒,好奇的问:“这样也没感觉?”
陆寒瞧着他笑道:“没有。”
江禹迟将陆寒的脚丫贴在自己脸上,还吻了上去。
陆寒瞧见,脑子里猛然颤抖,那一刻,他都以为自己“刷”的把腿给抽回来了。很显然,想是这样想,却做不到,脚丫还被江禹迟好好的握在手里。
他慌忙用手把自己的双腿捞回来:“胡闹,脏不脏啊?”
江禹迟扑棱他头发:“我就闹,我就闹,你能拿我怎么办?”
陆寒还真的拿他没办法,像这样大的动作,他怎么也得用一只手撑住床上才不至于跌倒。
江禹迟之所以得寸进尺地偷袭他,不就是厚颜无耻地欺着他挪不动位置,才占了上风,任由他为所欲为吗?
陆寒揪准时机,用力一把将他拖到床边,整个人重量压住他,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困在身边,开始挠他痒痒:“胆子肥了啊你。”
江禹迟最怕就是挠痒痒了,一开始他拼命挣扎,陆寒胳膊的力气多大啊,哪是他能挣脱得开的,三两下就瘫软在床边屈服了。
“陆寒、陆寒,我知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下次还敢不敢?嗯?……”
“不敢了不敢了,陆寒,放了我呗?我怕痒……啊……,救命啊……”
两人又闹了一会,肚子咕噜咕噜叫了,才想着要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