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和丞相夫人走进大殿里。
丞相看着安王微愣!
丞相夫人看着奕萱好笑的问:
“你这孩子,外祖母要带你来你不来!”
奕萱是被竹苑抱来的,她好奇的问:
“娘亲呢?”
“哎,太子您为何来府上?”白青书看见安王微愣。
他看见竹苑抱着一个孩子蹙眉说:
“这是谁的孩子?”
“我是我娘亲的孩子。都别问了!”一整日都在被问,奕萱烦躁的回。
“小染呢?”丞相夫人看着大厅问。
“夫人,是婳儿回来了!”丞相咳嗽了一声,看向一边的安王。
“婳儿?真的吗?”
男人怔愣片刻,感觉进退两难!
依着本心他会带着奕萱直接离开,出于礼貌他是丞相女婿,得知妻子的长姐回府却转身即走实在不妥便坐在一边。
希望见到的人没了,他心情低落,把目光投在他女儿身上!
远处走来的白轻婳,一身玫粉色小菱形纹锦绵裙,头戴翠玉金步摇,一步步走进大殿。
安王象征性的看了一眼,丞相夫人激动的走过去。
“母亲!”白轻婳的女人面前跪下行了南昭国的叩拜大礼。
丞相夫人用帕子捂嘴哭泣,任凭眼泪下落,眼睛却是开心的笑。
“娘亲,好美呀!”奕萱挣脱束缚走到白轻婳身边,她眸子里散发着光芒。
从她叫到白轻染以后,白轻染经常女扮男装,几乎没有这样艳丽的着装。
“婳儿!她是小染的女儿!”白轻婳被扶起来。
如今大厅里人多嘴杂,丞相也没问这其中细枝末节。
见那女孩,他脑子里出现为数不多白轻染幼年模样。
“娘亲,这衣服好漂亮!”一个轻柔的身影,娉婷走来 。
来人是白轻婳的女儿!北渊的长公主!
她看见奕萱时开心的跑过来说:
“小妹妹你好可爱!”萧念耳边有两根辫子,上面有铃铛发出小小的声音。
“母亲?她是我的娘亲!”奕萱搂住白轻婳宣誓主权。
此时萧念不明所以的望着白轻婳。
得到白轻婳神秘的眨眼,她点点头说:
“姐姐不与你抢!”她的眼神好似含着怜悯之情。
白轻婳抱起奕萱亲了一口,奕萱愣住,孩子抓了抓头发,懵逼的搓了搓眼睛。
“娘亲,可是萱儿在做梦?为何你身上的味道变了!让也软软糯糯了!”
“萱儿可是喜欢现在的娘亲?”白轻婳逗着奕萱,让奕萱凑到白轻婳脸上仔细看。
她在找是不是有人皮面具!她甚至仔细摸了摸。
“娘亲!还是变回去的好!”
大门外逸尘看见白轻婳脚步微颤,他一步步走到安王身边规矩的站好。
“逸尘!长得这么大了!”白轻婳一眼就认出他,因为当初见过后就一直在脑海里。
“她不是你娘亲!”竹苑走到奕萱身边提醒,女孩问:
“为什么?为什么有两个娘亲?”
“因为我是你的姨娘,与你娘亲是双生子!”
“噢!”女孩的眼里藏着失望,对萧念说:
“小姐姐,她是你母,母亲,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孩子,还给你了!”
一本正经的话语,让众人哄堂大笑。
几家欢喜几家愁,此时逸尘、奕萱、安王和竹苑都在强颜欢笑。
在丞相府吃过晚饭后,安王便带着他的孩子离开。
人走后,白轻婳和丞相从从丞相夫人口中知道了其中细枝末节!
“那小染在哪里?”白轻婳担心的问。
“不知!”
“一看就是在哪里疯玩!”白青书的一句话让丞相夫人投去埋怨的目光。
他立刻噤声。
“父亲母亲,此次回来我们会小住一段时间,您可不要赶我们走!”
“不会,不会!”丞相夫人握住女儿的手就没松开过。
一边的李莺对白青书说:
“小姑,看着我都想回娘家了!”白青书笑着说:
“你想回便回,一日回十八次都有余!”
“哼!”远嫁女回家一次费时费力,如果娘家就在附近,可是另一番景象。
回去的路上,奕萱被安王背着,走出丞相府,奕萱被安王考题难住了。
所以安王要罚她趴在他的肩上。
女孩不情不愿,可趴在自己父亲结实的肩膀那一刻,她的心不知为何跳的特别快。
“萱儿,爹爹和娘亲这件事里爹爹是受害者,爹爹不知你的存在,被你娘亲下了药,她带着你离开南昭,爹爹一直在找她!”
“哄!不可听片面之词!”
安王脚步一顿,看向一边的逸尘。
“妹妹,那时候的确是娘亲自己离开的,父亲找了一天一夜!好几天不肯吃饭!人都瘦了!”
逸尘极力配合他的父亲。
“不是!娘亲从不提亲爹爹!我不清楚这些!”奕萱趴在安王肩头看月亮,被颠着慢慢睁不开眼睛。
“那你为何会来寻我?”安王问。
女孩的眼睛渐渐闭合,已经在男人的肩上睡着,听不见回答安王笑了。
她的女人睡了!
真是个体力惊人的丫头,在竹苑的帮助下,安王成功把女儿抱进怀中。
边走路边借着月光看怀中的女儿,好似透过女儿在看他心心念念的人。
好狠的人,究竟有什么事比回来见他还重要?
真想抛下所有去找她,可惜如今局势越来越严峻。
丹阳王好似对朝政越来越关心,已经开始拉拢官员。
阿染,你好像看错人了!
太子府门口蓝战一直眺望远方,看见安王怀中抱着孩子,他担心的跑过来。
“太子,由我来吧!”他准备接下奕萱。
“无碍!她是我女儿!”男人的话语冷冽,眼神犀利,有着严重的警告。
这是他的女儿,闹得像他是局外人,他一个女子一直抱着接近五岁的女孩,安王能从他的眼中看见满满的占有欲。
听见安王的警告,蓝战愣愣定住,逸尘嘴角微扬得意的越过蓝战,好似在说:
她是我的亲妹妹!
竹苑面无表情走过,他回头看向太子府门上的匾额。
好似此刻的他如此渺小,他他们曾经形影不离,如今这门把他与奕萱分开。
有了贫贱之分!
她变成皇室公主,而他只是一个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