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
没等他骂出口,一只打手大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子,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接着就是眼前一黑,一个鞋底子呼在了他的脸上,他下意识抬手去挡呼来的鞋底子,然而拖鞋拍过来的力度远超他的想象。
吃痛后他只好本能的又把手缩了回去,这样一来鞋底子直接又拍在了脸上,由于脸上吃痛,他不得不把脑袋左扭右摆躲避着不停呼来的鞋底子。
三万嘴里骂骂咧咧,手里拿着他的拖鞋不停地照着刀疤哥脑袋上呼去
“让你它妈当黑社会!”
“让你牛逼哄哄!”
“让你嚣张”
“让你在我面前唱红白脸”
“还牛逼不?”
“看你还敢不敢来找我借钱!”
响亮的啪啪声持续了足足五分钟,三万也足足骂了五分钟,整得他口干舌燥。
而刀疤哥脸上,脖子上,肩膀上后背上全是一个个清晰的鞋印子,脸肿成了猪头。看得旁边围观的众人呲牙咧嘴不忍直视。
“太特么狠了。”
围观的人群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惊呼,但是没有一个人报警,这几个混混是这一带的扛把子,在场的摊主没一个没有给他们交过保护费的,所以他们都巴不得有人能出来收拾这些个狗日的。
刀疤哥一声声哀嚎着,脸上身上的鞋印子触目惊心,不过这种都是些皮外伤,看着很惨,实际上只是很痛而已,伤不到哪里去。
看着眼前这个花花绿绿的猪头,三万用食指跟拇指轻轻的捏着刀疤哥的耳朵把他的脑袋抬了起来
“啧啧啧……算了,这顿宵夜我请了”
然后又看向其他几个小混混,几个小混混被看得一哆嗦,插在桌子上的手一扯,伤口又呼呼往外冒血,疼的他们直抽抽,但是一个个都不敢抬头,他们老大的惨状是有目共睹的,有两个居然还庆幸自己只是被扎了一下手而已。
刀疤哥肿胀的嘴巴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不过从他那迷离的小眼神中还是可以看出那浓浓悔恨之意。
酒足饭饱又收拾了几个小混混,三万今晚心情还是挺不错的,看了一眼刀疤哥,用手拍了拍他那肿胀的大脑袋,一脸坏笑的留下一句
“别让我再看到你!”
然后扬长而去,回到酒店已经是半夜一点多,又洗了个泡泡浴,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直到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电话接通
“早上好,沈老板,我是李安邦”
“好个屁,我都还没睡够就被你吵醒了”
好不容易睡个懒觉,半当中被吵醒,三万幽怨的回了一句
“嘿嘿嘿……那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我晚点再给你打过去吧”
“别别别,醒都醒了,这么早就找我是不是有大买卖?”
三万突然想起电话那头是李安邦,顿时来了精神,起床气也瞬间消了一大半。
“哈哈,沈老板消息挺灵通的嘛,我这也是刚接到北平总部电话,然后就直接打你电话了”
“哦?这么说是真的有大买卖了?”
“嗯,八九不离十吧,是总行行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是要跟你面谈,至于这次要收多少那我就不清楚了。”
“哈哈哈!太好了,我正愁没钱花呢,这单要是成了,必须请你吃大餐”
李安邦听到这话一脸黑线,心中暗暗吐槽,这暴发户装逼装到我这儿来了,几百亿存款也叫没钱花,我特么……
三万听到这个消息,也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这总算是来单大买卖了,总行行长约见,想想就激动,大不了在价格方面再给他压一下,不差那点零花钱!随即他又问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今天中午我跟你去一趟京都”
“好,我现在就过去金交所”
下午三点,北平,工行总部行长办公室
黑色座机电话铃响起,里面传来秘书的声音
“行长,李先生和沈先生他们到了”
“我知道了,请他们到会客厅,我这就过去”
工行总行长廖洪森挂掉电话,起身整理了一下笔挺的西装,五分钟后,带着秘书出现在会客厅门口
三万跟李安邦正在会客厅聊着最近国际金价疯涨的事情
“唉!这大半年来金价涨了近三成,导致我国准备增持黄金储备的成本大大增高,要不然总行长也不会这个时候找你”
“哦?这怎么说?”
三万也不太了解这方面的情况,于是问道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现在金价还没有回调的迹象。”
“国内多家机构的分析报告也指出未来金价短期内不会出现回调”
“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一些国际资本在窥视我国的经济成果,想趁这个时候进来割韭菜。要是没有足够的黄金储备来平衡这些因素,我们国家会很困难”
三万听的入神,但是没怎么懂,这黄金储备跟经济有多少关系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很牛逼。
此时,廖洪森带着秘书走了进来,他在门口就听到了李安邦跟三万的谈话内容,所以一进门就接上了这个话茬
“李所长说的没错,我们国家现在确实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