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家三口提着上门礼,敲响了冯家的家门。
“呀,安宁,景行,你们回雁市了?”
于素心开门看到是他们,高兴的招呼他们进屋。
“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下午。”
“住哪?”
“住在附近的那家招待所。”
“你们也真是的,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知会我一声,这几天如果待在市里,必须每顿都上家里吃饭!哪有过来了还去外面吃饭的道理。”
“谢谢于奶奶,那我们就不跟您客气了。”
“怎么又带这么多东西过来?”
“上次景行托小吴带来的东西,我们都吃了好久才吃完。”
“没多少,大多都是我自己在家做的,不值几个钱。”
景行知道了系统和空间存在的好处那就是只要避开闹闹的视线,可以随便从里面将东西拿出来。
他们这趟出门,也不用提着大包小包,全都可以放在空间里,如果不是为了遮掩视线,甚至带都可以不带。
“冯爷爷今天值班吗?”
“嗯,不过只值一个上午,中午就会回来吃饭,看到你们来了,老头子肯定会非常高兴。”
如于奶奶所想,冯老爷子看到他们一家三口来了,从进门那一刻起笑容就没有放下。
“闹闹都长这么大了,快让太爷爷抱抱。”
他朝着闹闹张开双臂,小家伙乖巧的投入了老爷子的怀抱。
“哎哟,小家伙长的可真结实,再长大一些,太爷爷都快要抱不起来了。”
“你赶紧把人放下,小心你的老腰,别闪着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还是抱了几秒就将闹闹放了下来。
“安宁,你不是要上课吗?怎么有时间过来?”
“我找齐云镇服装厂的刘厂长有些事情,跟学校请了几天的假。”
“过去来回太奔波了,你们两个大人跑一趟就好,把小家伙放家里,我跟你于奶奶带着他玩。”
“闹闹,可以吗?”
“可以。”
他来之前就知道妈妈有正事需要办,他要做一个乖宝宝,不能耽误妈妈的工作。
吃完午饭,闹闹被于奶奶带出去找邻居玩,客厅里只剩下冯老爷子和夫妻俩。
“景行,你上次托小吴带给我的那本古籍,你们看了吗?”
“看了,上面记载的都是一些药方,我们俩也不太懂,想着或许您能派上用场,就捎过来了。”
“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花时间研究上面的药方,还和其它中医界的人进行过交流。发现古籍上的药方,比现在中药店给出的方子效果要好上不少,如果推广出去,或是做成中成药进行销售,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这书是你们的...”
“不,冯爷爷,从我们将书决定给您的那一刻起,它就是属于您的。它后续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和轰动,都只能和您老挂钩,我和安宁都不参与,也不能参与。”
“这...”
“您不要有负担,我们俩都不懂医,这本古籍,如果我们俩拿着,那它和废纸没有任何差别,只有在您手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而且我们信任您,所以才会交给您,交给别人,我们不放心。”
“我明白了,我不会让人知道这本书是从你们手中所得,只有我跟你们于奶奶两人知道。”
......
在冯家待了一天,次日两人早早就坐车去了镇上。
“刘叔,我又回来啦。”
“路会计,又放假了?”
“嗯。”
“厂长在吗?”
“在。”
“那我们进去啦~”
“进去吧。”
在去厂长办公室之前,安宁先和她的老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和几人唠了几分钟,便去敲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
“刘厂长,近来可好?”
“小路,你现在应该还没放假吧?”
“没放假,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您商量,特意请了几天假过来。”
“哦?什么事?”
“我之前在京市办了一个小小的服装厂...”
“你办厂了?关佟给你帮忙?”
还没等她说完,刘乐生就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
“对,正好我们俩都对做衣服比较感兴趣。”
“我怎么不知道你对做衣服感兴趣?”
“那不是怕我太厉害了,您不让我干会计吗。”
“你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
“哈哈,我说的是事实罢了。”
“行了,你接着往下说。”
“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京依服装厂的事情。”
“当然听说过,他们服装厂上十万件衣服,一夜之间不知所踪的事情,整个服装行业都传遍了。”
现在几乎所有的服装厂,都对仓库加强了安保,每天晚上至少会安排两个以上的人进行把守,就怕出现类似的情况。
不管是不是鬼神之论,大家会存在害怕之心,不可避免。
“听说京依后来被一家私人工厂收...不会是你收购的吧?!”
“对呀,就是我。”
“啧啧~”
“你可真有...”
刘乐生突然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路安宁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你是蔚蓝服装厂的厂长?”
这话似是询问,又像是自我确定。
她办了一个私人的服装厂,然后把京依服装厂收购了,收购京依的人在广交会签下了上亿美元的订单,一连串的联系下来,她可不就是那个厂长吗?!
“刘厂长,淡定,别这么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让我淡定?”
“你跟我身份对调一下,我就不信你能淡定得了!”
从他们厂辞职的会计,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成为了一家轰动服装界的大厂长,他感觉每个字他都听得懂,凑在一起让他通体生寒。
不是害怕,而是震惊中伴随着佩服和不可思议。
“你过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来告诉我你的新身份吧?”
“当然不是,我是想跟您谈谈合作。”
听到合作二字,刘乐生的心在打鼓。
“京市不是还有其它服装厂吗,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是有其它服装厂,但是他们的厂长都不是您。和您合作,我更加放心。”
与其和她不信任的人合作,远距离这点运输费对她们厂来说,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