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纸符、佛像、十字架等等,感觉有用的都带上,至于灵不灵再说。
反正一点也不怕身上的大神先打起来。
很快,这些人便来到了拆迁区里,那些拆迁户聚集的街道。
不过由于有了之前两次事情的发生,他们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在街道口摆开了阵势。
在他们后方百多米开外的一片空地上,一辆奔驰轿车的门被打开。
一个身着职业装束,看上去成熟时尚的美女拎着包下了车。
这个女人正是洪常务,她这次过来除了不甘心之外,也是想要验证一下,在这里作怪的到底是人是鬼。
她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有些事,不是她不信,就一定没有的。
就好似这次事件,如果找出是人操纵一切的证据那还好说,只要找出背后之人解决掉就好。
但如果真的是灵异事件,不管她相不相信这些东西的存在,她都知道这不是她能解决的。
当然,她虽然胆子不小,但还不会没做什么准备就大大咧咧的过来。
要不然也不可能以这么年轻的年龄爬上高位了。
首先她现在所在的这片空地,是特意选的。
这里也是属于拆迁区域,不过建筑已经拆完了而已。
周围方圆几十米也没什么杂物,她还特意叫人清理过一遍。
找的不是公司的人,而是自己的私人关系。
其次这里地势稍高,可以直接看得见拆迁户聚集的那条街所发生的事。
最后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谁都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在这里。
可以说,方方面面,她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极限,这要是还被波及了,那就认栽吧。
洪常务下了车之后,直接拿出手机打给在现场的金秘书。
“金秘书,通知一下,让他们行动吧!”
“是!”
洪常务挂了电话,便又从包里掏出一个望远镜,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而现场这边在金秘书的催促下,前方待命的防爆警c开始行动了,一个个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立刻把防爆盾举起,生怕有什么东西落下,因此丢了性命。
没办法,如果是对付暴民,他们自然是无所畏惧。
但这次事件很诡异,那个视频他们也都看到了,哪还能无所畏惧的起来呢?
跟在这些防暴警c后面的拆迁工人,表现更差。
没办法,防暴警c毕竟职责所在,还有国家大义压着。
这些工人则是为了钱而铤而走险,不过虽然缺钱,但有了之前的事,他们觉得再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在废弃商店二楼房间里李歌并不知道,洪常务也来这里了。
毕竟他的精神力最远也就延伸到一百五十米左右的样子。
李歌只是感觉到这群猎物过来了,顿时精神一振。
这回不能用上次的方法了,主要是附近的杂物,广告牌之类的,让他上次用的差不多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次官方都来了,远处也有记者,和好些看热闹的人。
那这次就必须来个隆重的欢迎仪式,并且坐实这里是个灵异之地。
只见李歌心念一动,念力化作一阵微风。
从这条街道的各个角落之中,卷出大量混合着白色菊花的纸屑。
这是在李歌来到这边之前准备的,抽空分了好几个地方买的,两天前才找了一些没人的地方藏好。
本来他是要都买白色菊花的,可是又怕买了太多,被有心人发现。
虽然这个几率并不大,他也不怕被发现,可是没必要,不是吗?
因此分几个地方买了一些白菊花意思意思之后。
又买了好几包A4纸用来做纸屑。这玩意就安全的很了,每天都不知道要卖出多少。
这些混合着白色菊花的纸屑被微风卷到空中,而后便失去力量一般,飘飘洒洒的落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无比小心的看着这些飘落的白菊花和纸屑。
远方的洪常务,也拿着望远镜,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
看着如此诡异的一幕,她心里也开始发怵。
因为这一切看上去实在是太诡异了。
如果是在晚上,这漫天的纸屑,随风四处飘荡,还有那祭祀用的白色菊花花瓣,这完全就是恐怖片的场景了。
就算现在青天白日的,却也同样让人感觉到瘆得慌。
最让她害怕的是,她从头到尾根本没看出是人为的证据。
这未知的恐惧,无疑才是最可怕的。
而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当这漫天的纸屑和菊花,飘落到下方那些人的身上后。
令人无比恐惧的一幕就出现了,只见凡是被纸屑和菊花碰到的人,就好像是被锋利的利刃碰到一样。
撕拉--撕拉--
伴随着一连串撕裂的声音,他们身上的衣服变成乞丐装,身体上也凭空被切割出一道道有深有浅的伤痕。
噗哧--噗哧--
伤痕浅的地方还好说,只能算皮肉伤。
可有些伤痕不但深,还划过了动脉,顿时鲜血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喷涌着。
很快,那些落在地上的白色菊花和白色纸屑,就被血液染的猩红一片,看上去妖冶而邪恶。
“啊!”
“阿西!”
“快跑啊!”
“走啊!”
“...”
受到这简直像是凌迟一样的伤害,他们纷纷开始惨叫起来。
更是顾不上什么任务不任务的了,都拼了命的往外跑。
其中一起跑的还有那些防爆警c,不过跑出了那片修罗场之后的他们,却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
互相看了看之后他们发现,原来受伤的只是那些拆迁队的工人,而防暴警c则是一个受伤的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好像放过我们了?”
“不知道啊!”
“出事的都是那些工人。”
“不管是不是放过我们,我不想再过来了!”
“我也是!太可怕了。”
“...”
防暴警c互相激烈的讨论着,也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长官,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打电话给领导,请求指示吧。”
这位领头的警c此刻也没有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