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北回去就把事情告诉了敏登,两人一合计,决定查!
短短两天时间,敏登把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邓震标啊邓震标,玩得挺花呀!
不光给他大哥田保发戴了顶帽子,人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也是他的!
正愁没机会收拾你呢,这下有好戏看了!
那就来一出借刀杀人!
这天,田保发刚来公司,就看见办公桌上放着一封快递邮件。
打开的一刹那,从里面散落出许多照片,照片上的一男一女,行为十分亲密,成双入对的出入在各种场所。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冷,因为那是他最熟悉的两个人。
他的好三弟,和他的老婆!
田保发怒从心起,拳头握的咯咯响,他从来就没想过,像他这样的人也会遭到背叛!
面不改色的把照片一张一张看完,田保发拿起信封袋抖了抖,发现里面还有两页纸。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这无疑又是一颗重磅炸弹!
噌的一下站起来,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小虎,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田保发才从震惊中缓过来。
好,很好!
一个是他最信任的结拜兄弟,一个是他的枕边人,他们俩竟然搞到一起把他耍得团团转!
“大哥!”
邓震标推门进来。
田保发不动声色的顺手拿起一个文件夹,把东西遮住,并一秒恢复情绪,此时看不出任何异样。
“是三弟呀~”
“这是上个月的财务报表,你看一下。”
田保发接过文件夹但没打开,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而是问起了无关紧要的问题,“三弟,咱们兄弟认识多少年了?”
“呃,有八年了吧?”邓震标有些疑惑的回答。
他总觉得田保发今天说话怪怪的,看自己的眼神也怪怪的。
田保发点点头,往办公椅上一靠,感慨道,“是啊,八年了,过的真快,时间一晃都老了~”
“大哥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和“老”还谈不上。”
“不服不行啊~”
田保发苦笑一声。
“行了,你先去忙吧,报表我等会儿再看。”
“哎,好。”
邓震标惶惶然的从办公室退出来,一时看不透田保发是什么情况,但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半上午的时候,俞茹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开门声扭过头,发现是田保发回来了。
“老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打完招呼又继续看电视。
田保发没说话,看着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眼神中充满晦暗不明的冷意。
慢悠悠的走过去坐下后,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划了一下,有种想要捏碎这张脸的冲动!
俞茹回应了一个笑容,然后趴到他怀里蹭了蹭脑袋。
田保发拍了拍她的后背,直接扛起她快速上了楼,一把把她丢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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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田保发靠在窗边的沙发上抽烟。
俞茹一动不动的瘫着,撇头看了一眼老公,觉得今天的他有点怪怪的,刚才似乎带着发泄性质的在折腾她。
“老公,你好厉害~”
田保发似笑非笑的吐着烟雾,“是吗?那,和邓震标比呢?”
听到那个名字,俞茹惊恐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说......什......什么......”
“呵!”田保发起身走到床边,眯起眼睛,“还是你们俩厉害呀!送了我这么大顶帽子!”
“老公,你听我说......”
“到现在了有什么好说的?看不出来呀,你和他还真是一对苦命野鸳鸯啊~”
田保发越说越恼,一只大手掐上了俞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偷情也就算了,野种也带回来给老子养,你是有多大的胆子?嗯?贱人一个!”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要让你亲眼看着邓震标是怎么死的!当然,还有那个小杂种!”
俞茹拼命摇头,“不,不要......”
田保发冷哼一声,随即猛的松开手,拿走了她的手机,快步出了卧室并把门反锁了。
他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惨痛的代价!
到了中午的时候,贾经龙突然来到安保部告诉我,田保发要请我们三个喝酒,就在公司的宴客厅。
我顿生疑虑,平时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田保发几乎都是回家吃饭,很少会在公司,更别说主动请客了。
只怕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呀~
偷偷把手枪塞进后腰,我才晃晃悠悠的和贾经龙出了门。
到了宴客厅门口,隐约听见对面的房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转瞬即逝。
“怎么了六弟?”贾经龙问道。
“没什么,刚才好像听见耗子叫了~”
“瞎说,大白天的,哪有什么耗子!”
里边还没人,看来我俩来的早了点儿。
我给贾经龙让了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根,来到窗户跟前往外看了看。
“上午还大太阳呢,这会儿就乌云密布的,看来要变天了......”
贾经龙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哪管得着哇~”
“还是二哥看得开!”
“聊什么呢?”邓震标走了进来。
“老三来了~”
“三哥。”
“嗯。”
打过招呼,邓震标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也点上了烟。
几乎是前后脚,田保发出现在门口。
“人都到了,坐坐坐~”
酒菜很快就上齐,坐在首位上的田保发,率先举起杯子,“今天就咱们几兄弟,没外人,放开了喝,来,共同干一个!”
所有人一饮而尽之后,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我感觉到气氛有不对劲儿,似乎有一股杀气!
不露声色的观察着众人的神色,心中暗自猜测今天这场酒的真实目的,恐怕没那么简单。
难道是专门为邓震标而设的鸿门宴?!
不光是我,在场的每个人都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许久,田保发缓缓开口,“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最真诚的情义,而且是可以一辈子相交的那种,我管这个叫【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