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无奈的摇摇头,“二哥,我看得出来,你和三哥不一样,你的心肠软,只是迫于三哥的威压,身不由己而已,谁让你在公司没有话语权呢?”
你以为只有你会挑拨离间吗?我也会!
那就看看,谁更会拉仇恨吧!
果然,这话深深刺痛了贾经龙的某根神经,情绪明显有些变化,脸变得阴沉起来。
我继续说道,“三哥这人心狠手辣,你确实比不过他,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更欣赏二哥的为人,因为二哥做人有情义,做事留余地,这可比三哥高明多了,懂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打一巴掌就要给一个甜枣,只要仇恨拉起来就可以了,我暂时还没必要和他把关系闹的太僵。
贾经龙脸色有所好转,“六弟呀,六弟,知我者,莫过于六弟!”
......
“怎么样,老周?”
齐令举看着去打探消息的周一名,急切的问道。
周一名两手一摊,摇了摇头。
“东城分局那边说,人昨天上午就放了。”
“然后呢,学校去了没有?”齐令举追问。
“我刚从医学院那边过来,他们说,那个同学昨天下午办了休学,已经走了。”
“休学?”
齐令举失望的往病床上一靠,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这不是他间接的,断送了一个中医好苗子的前途吗?
周一名劝道,“行了,老齐,也许事情并不是想的那么糟糕,也可能那个孩子只是单纯的想休学。”
齐令举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没再说话。
明明是救人还被抓,明明救了人却被取消考试资格。
但愿那个孩子,不会因此对这个社会产生失望,对自己的本心产生怀疑。
否则,他就是罪魁祸首!
“咚咚咚”
敲门声把齐令举的思绪拉了回来,打眼一看,金定江和马叁亮提着两个果篮走进病房。
“齐老,您怎么样,身体没事儿吧?今天我才听叁亮说,您病了,这不就过来看看。”金定江关切的问候道。
齐令举瞥了一眼金定江身后的马叁亮,脸色很不悦,“暂时还死不了!”
金定江一眼就瞧出有些不对劲儿,这是什么情况呀?这老爷子跟谁呢这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于是金定江转头看向马叁亮,马叁亮暗自撇撇嘴,表示他也不清楚。
“齐老,您放心,这事儿我一定追查到底,等会儿我就去找找熟人,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金定江立马表态。
本来是想拍拍马屁,刷刷好感,没想到一听这话,齐令举当场就火了,直接开骂:
“教训个屁,你有能耐先把他马叁亮教训一顿,拿着鸡毛当令箭,什么东西?他算老几?你让他代替考官,他有什么权力取消人家的考试资格?”
一点都没留情面!
骂得两人睁不开眼!
还是懵逼的一批!
金定江这才反应过来,这齐老爷子,是在埋怨小舅子马叁亮,顺带捎上了自己。
怪不得别人,谁让是他金定江把马叁亮拉过来,顶替考官的呢!
马叁亮也是拍马屁,拍在了马蹄上。
他当时怎么会把一个学生当回事儿,取消考试资格算个多大事儿呀?他一个学生重要,还是副市长的叔叔重要?哪头轻哪头重,他的秤往哪歪,心里明白的很!
却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这齐老对他的不满很大呀~
不过还好,他在短时间内主动撤了案,这还得感谢他死去的老妈,上来提醒他!
否则,这后果更严重!
马叁亮诚惶诚恐的说道,“齐老,这个确实是我的不对,昨天天不亮,我就到局里撤案了,并亲自当面给他道了歉!”
齐令举的脸色这才由暴雨变中雨,“哼,以后少狐假虎威,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比什么都强!”
“是是是,齐老说得是!”马叁亮点头如捣蒜。
金定江的脸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说马叁亮就说马叁亮,还非要捎带上他干什么?什么叫狐假虎威?这不就是说,马叁亮狗仗他的势吗?
没办法,说得不好听也得听着,谁让人家有个好侄子呢!
得罪不起呀!
周一名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老齐,人金处长百忙之中抽身,过来探病,有心了,哈哈,有心了~”
尽管这样,金定江两人也挺尴尬的,待了没一会儿就找个借口走了。
......
下午接到敏登的电话,我打车来到青云酒店。
敏登的手下领着我上到十四楼,出了电梯刚拐进走廊,就看见丁漫丽往这边走来。
“六哥。”
我微笑颔首,“丁小姐。”
简单打过招呼,没有过多停留,我离开后走进了敏登的房间。
“敏登长官。”
“噢,张先生~”敏登双手合十,微微欠身,“张先生请坐!”
“好~”
“张......,呃,我托个大,跟他们一样叫你一声六弟,你不介意吧?”
我笑道,“当然可以!”
“我初来贵国,人生地不熟悉的,以后在天海,还要多仰仗六弟呀。”
“敏登长官太客气了,都是应该的。”
敏登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听贾总说,六弟你是学中医的,而且医术不凡。”
“那是二哥谬赞,我也只是略懂而已。”
“是这样哈,我有一个朋友,他腰上起了很多小泡泡,密密麻麻的,都快绕着腰起一圈了,这个,中医有办法治没?”
我思忖片刻,就说,“你说的应该是带状疱疹吧?老百姓一般都叫它蛇缠腰,缠腰龙,有好几种叫法。”
“对对对对,我朋友去医院检查,医生就是说的蛇缠腰。”
“也看严不严重,西医治疗主要就是用些抗病毒的药,和消炎止痛类的,很难去根。”
敏登一拍手,“对呀,那叫一个钻心的疼,我朋友根本就没治好,所以我想问问,六弟你有没有办法?”
我点点头,“办法是有。”
“你能治?”
“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