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想了不想了。
再想脑子就不够用啦。
“肚肚好饿……”验贞兽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就觉得没吃饱饭,空气中传来一缕香气,验贞兽悄咪咪的循着香气离去。
京城郊外。
小乌鸡和小黑,正在给阿宝烤鸡。
小乌鸡负责扇火,小黑负责翻转烤鸡。
阿宝从空间里拿了小毯子铺在草坪上,翘着二郎腿美美的赏月。
不远处的邪修们围在暗地里,瑟瑟发抖。
“那只黑不溜秋的鸡,怎么看着那么像咱们修罗王?”一个邪修趴在山坡上碎碎念,“虽然那样子长的不像,但是气息非常像。尤其是咱们修罗王的真身是一只罕见的火凤。”
“你也说了是火凤,那应该是红毛呀,怎么是黑的呢。”
“兴许是,觉得黑色酷吧。”
两个邪修在王宫长大,熟悉修罗王的气息,两人正在考虑着要不要上前给老祖打个招呼。
“王在干嘛?它在吐火烤鸡吗?”
“好像是的。”
“为什么我看着咱们王那么卑微?他是咱们的王,难道不该嚣张的躺在探子上,让那个小丫头给他烤吗?”
“就是呀,咋回事呀。”
“要不咱们上去问问?”
那人顿了顿,“我不敢,我上次看到有个小弟抱住了咱们王的大腿,结果,被咱们王一脚踹死了。”
火凤老祖现在内心哭唧唧,它默默瞥了一眼帝骄阳,“哎,这可啥时候是个头呀。”
小黑瞅它一眼,“在她身边,你到不了头,离开她,你就到头了,嘎了。”
火凤老祖:“……”
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本来他是邪修,可是跟着小丫头,他现在都变成灵修了,妥妥的修罗界第一灵修!
“哎,黑子,你快看,那边来了个小猫儿。”火凤与小黑眼神交流。
小白猫捏搓搓的走了过来,好香呀,是烤鸡。
能分给我一点点吗?
大抵同为兽身,三小只很快熟络起来。
尤其是火凤和小黑,看小白猫特别白,特别乖巧,心生欢喜,当下就将它护了起来,“待会主子吃肉,我们啃骨头,你舔味昂。”
小白猫:???
行吧。
有的舔也行。
帝骄阳美滋滋的吃着烤鸡,乍一看到火堆旁多了只小白猫。
【那不是验贞兽吗?】
【这三小只怎么凑一块了,看起来,感情还挺好】
……
昭华去了神殿,发现壁画上的验贞兽没了?!
昭华:???
本来想把验贞兽抓走藏起来,没想到来迟一步。
在四周以神力找了找,也没发现验贞兽的身影。
水国国兽,本就不同于它国,这段时间盯着水国,她发现验贞兽体内有神息,与它兽息极不相符。
想来,验贞兽身怀秘密。
如今它走丢了,神殿这里安静至极,想来水国女帝和百官尚未发现。
昭华一想,算了,她先隐在壁画里,将自己化成了一只‘验贞兽’。
待明天她会闹出动静,必然引来满朝文武,全城百姓,届时,她当众袭向水清音,众人只会以水清音不立王夫,惹恼验贞兽,而让水清音下台。
昭华看着神殿,“总归有进去的法子!”
水国神殿,她是挖定了!
昭华太累了,窝在壁画里直接睡着了。
又是被气晕,又是开启天镜,如今还化身‘验贞兽’,她的灵力将无,需得几个时辰才能恢复。
正好在壁画里休养生息。
“帝子安,咱们大晚上来神殿做什么?这里,外人进不去。”蓝亦萱打着哈欠,她是被帝子安叫起来的,说是今晚有大行动。
“萱儿,我跟你说呀,今天我听妹妹说了,水清音献祭了寿命唤验贞兽醒来,如果验贞兽不醒过来的话,水清音帝位不保,那可是我未来六嫂!咱们得帮她。”
“六皇子他今晚就是为此事烦忧呀,你说这,六皇子应该是喜欢音姑娘的吧?”
“喜欢!估计之前不知道,今晚水清音有危险,六哥才明白自己的心思,不过,已经晚了。为了避免俩人真的错过,我得出手。”
“对!如果能帮到两人,也是好事一件,可是,怎么帮呢?”
帝子安拉着蓝亦萱站在壁画前,偷偷在蓝亦萱耳边说了几句。
蓝亦萱皱眉:“这法子能行吗?”
“必须行!给,开始吧。”
帝子安给了蓝亦萱一把小刀,而他自己也留了一把小刀。
“刮吧,把验贞兽刮下来,不信这么大动静,它醒不了。”
蓝亦萱点头,“好。”
两人你一头,我一头,各持一把小刀开始在壁画上刮‘验贞兽’。
验贞兽在沉睡,帝子安想把验贞兽刮下来,抱回去,好好跟它说道说道,万一,它醒了呢?
但凡有一丝希望,帝子安都得做!
昭华正在睡觉,陡然觉得有刺啦刺啦的声音,再一看,妈的!有俩人在刮她的脚。
不是,在刮‘验贞兽’的脚。
昭华怒了,她醒了,睁开了眼。
“萱儿快看,验贞兽睁开眼了哈哈哈,它果然醒了,等等,怎么又闭上了?”
蓝亦萱:“我怎么觉得这只验贞兽蔫不拉几的,它是不是没睡醒啊?”
帝子安皱眉,“接着刮,别让她睡。”
昭华快要被气死了!
放在以往,直接一脚将这俩人踢死算了,可现在,她没有灵力啊,今天折腾的她都有气无力了。
好不容易睡会,结果遇见这么俩大傻叉。
帝子安不让她睡,昭华就睡不了。
她瞪着眼。
“验贞兽怎么不动啊?算了算了,估计她在梦游,把她刮下来再说。”
昭华气的浑身发抖。
她不走!
不走!
好不容易化身进来的。
“别急,我把你刮下来哈。”
帝子安和蓝亦萱干活这算利索,很快将壁画完美的刮下来了。
一大块。
抱在怀里,跟块大板砖似的。
“来,萱儿,我抱着,别累着你了,走,咱们回客栈,我给她讲课去。”
昭华:??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她会变成一块板砖,被人搬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