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把姑爷给我请过来,让他来亲眼瞧瞧,这贱人是怎么在别的男人那里放浪形骸的。”
陈雁儿脸色猛然间就白了下来。
什么?
栖霞县主居然要当着褚良序的面,看她被别的男人……
不,不行,不能!
若真这样,她成了破鞋,褚良序还怎么会要她?
怕不是就将她弃如敝履了!
“栖霞县主饶命啊,奴家错了,你干脆杀了我吧,我虽出身于青楼,却也是卖艺不卖身,干干净净的跟了爷的,县主怎能如此侮辱于我?”
闵纤凝阴凉一笑。
“哦?我侮辱你?”
“不是你自找侮辱的吗?跑来跟我抢男人,你不知廉耻!”
“都自甘堕落为外室了,还怕我侮辱你吗?”
“有本事你就自戕在褚良序面前,或许还能在他心中留下一个贞洁烈女的形象。”
说话间,外面进来了四个看家护院的打手,都是小巧给找过来的。
“知道上这儿来干什么吗?”
“是,县主,小巧姑娘都跟小的们说了。”四个壮汉扫了一眼陈雁儿,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底闪烁着兴奋的绿光。
呦,身段这么好的姑娘,他们可没试过。
尤其那张小脸儿长得我见犹怜的,这受了伤之后看起来就更加的有破碎感了,看着他们更加的兴奋了。
一个个都亢奋的等着下手。
闵纤凝端着茶杯,拿着茶盖撇着茶叶沫子,幽幽抬眼瞥了一眼四个壮汉。
“那就开始吧,就在这里。”
“待会儿姑爷过来了,我不叫停,谁都不准。”
四个壮汉闻言,明显愣了一下。
啊?在、在这里?
就在这里??!
他们没听错吧?
四个壮汉在闵纤凝面前踌躇了片刻,被人这样盯着,甚至有点儿放不开手脚,尤其眼前这个盯着的人还是栖霞县主。
他们正当犹豫着该不该脱的时候,好在栖霞县主说完了话,放下了茶杯,就进了内室。
四个壮汉松了一口气,当场就放纵了起来。
陈雁儿瑟缩的的抱着自己,不断往后退……
望着四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脸上已经面无血色了,栖霞县主她居然来真的!
太狠了!
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来的痛快。
她想一头撞死,却没有勇气。
可是不自杀,等待她的怕不是生不如死。
闵纤凝听到外室陈雁儿传来的呼救声、尖叫声,最后变成呻吟声,嘴角不由扬起了一抹泄愤的笑。
呵,贱人,活该自找的。
瞧瞧这浪荡的叫声,不知她那风流成性的丈夫见了听了,该作何表情?
没多久,门从外边儿被褚良序给一脚踹开,人终于气喘吁吁的窜进了屋。
眼前那不堪入目的糜烂,看的褚良绪脸都绿了。
“畜生!爷的女人你们都敢动,你们找死。”
话音还不带落,就气的一脚踹在了一个大汉的后尾巴根儿上,直接把人给踹翻了。
闵纤凝这才慢条斯理的拂了拂衣袖,面色如常的从内室里走出来。
斜了一眼如同破碎娃娃一般的陈雁儿,嘴角噙着冷淡的笑。
“良序,为妻不过是帮你试探一下这女人对你是否忠贞不渝,没想到一试就试出来了。”
“瞧瞧这浪荡的样子,怎么配得上做你的外室呢?”
“你说是不是啊?”
褚良序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狠狠瞪着闵纤凝。
这个毒妇!
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来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闵纤凝一脸无辜的模样,眨了眨眼。
“你这般瞪着我作甚?我有说错什么吗?”
“她宁愿跟这些男人苟合,也不肯为你保住清白自戕,可见感情不诚。”
褚良序面色陡然一僵,虽然他不肯承认,但是他竟然觉得这毒妇说的很对。
倘若真的爱他,为了他保住清白,一死又有何妨?
可是她宁愿跟这些男人在这里做出这种污秽之事,也不肯一死以保清白,还说什么爱他?
褚良序原本对闵纤凝的火气,一下子就发作到了半死不活的陈雁儿身上。
他想揍人的冲动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上脚对着陈雁儿,又是生猛一脚踹上去。
陈雁儿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嗬哧嗬哧的喘着粗气,只觉得这一脚要了她的命,疼的她两眼一翻,差点儿晕死过去。
“你个贱人,你个浪荡货,你不是爱我爱的要死要活吗?怎么为我去死都不肯?”
“亏我还待你如珠如宝,你就是这么爱我的,你就是这么为我守身如玉的?”
“当初我把你从青楼捞出来,你不是说是为了我才会守身如玉,宁死不从,只愿意跟我一人吗?”
“如今你却跟这些男人苟合在一块儿,当初的话全都是放屁吗?”
“你就是个浪荡货。”
褚良序血红着一双眼,眼珠突兀的瞪着,猛一下子拽起陈雁儿的头发,朝着她面门一拳砸过去。
“浪货,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给赎回来!”
“你即便是死也不该给我看到这么污秽的一幕!”
“你让我恶心!”
闵纤凝从旁捂着肚子,咯咯的笑。
瞧瞧这对狗男女,随便一挑拨,就这样了。
都不用她再多动手,这贱人怕不是就得被褚良序这狗东西给打死。
陈雁儿被拳打脚踢,抱着肚子疼的痉挛,身下流了一地的血……
闵纤凝盯着那滩血皱了皱眉,掩着口鼻,避开那股血腥味儿,眼底突然就沉凉了下来。
血?
流了这么多血?
难不成这个陈雁儿怀了褚良序的种了?
心中不由庆幸,幸好把人给逮着了,否则叫她生下杂种来,那还了得?
“爷……不要打了,我、我肚子好……好疼啊,好疼啊!”
陈雁儿气若游丝的说完,两眼一翻,不知死活了。
郊野,一方小院落里。
金甜甜扇着小扇,坐在院中树下的躺椅上闭目乘凉。
听着寒舟的汇报,金甜甜倏然一下子睁开了眼。
“什么?人是被抬着出来的?还被褚良序给打流产了?”
“那人是死还是没死啊?”
寒舟:“人还没断气,不过抬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够呛了,气若游丝的状态,怕是撑不过这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