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川皇城的时候,自己勾三搭四的勾搭上了一个太子府的小白脸侍卫,与那侍卫厮混。
可那小白脸侍卫是前朝余孽安插在太子府的细作,被拆穿了细作的身份后,就关入了太子府地牢。
她打着炮灰公主的旗号,犯蠢的在人家太子的地盘上把人偷偷放走时,被太子抓包了。
却硬是张口胡说八道,居然往炮灰公主脑袋上扣屎盆子,说是炮灰公主看上了那奸细侍卫,她是在帮炮灰公主做事。
可那炮灰公主脑袋跟被驴踢了似的,简直就跟被人下了降头一样,为护住这白眼狼侄女,居然默认了不存在的事实,搞得本就臭名远扬的那烂名声,又添了一笔‘佳’话,在皇城里都烂的腐朽了。
甚至还搞得太子对这个亲妹妹极为的不待见,因为这事儿生了很大的隔阂。
以至于兄妹之间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熟悉亲近,就已经被太子兄长给厌恶了。
呵呵,文中这个金如意,还真就嫁给了这位什么表哥。
据文中描述,这个金如意看脸,就是看上了她表哥那张脸才嫁给了她表哥的,日子过的很惨,但是后来却因为炮灰公主鸡犬升天,进了皇城。
在皇城的日子过得吃喝不愁,穿金戴银不说,还有花花心思跟别的男人鬼混。
这就是所谓的饱暖思淫欲啊。
金甜甜倒是挺有兴趣看看这个文中的侄女是怎么一路惨到底的,没有了炮灰公主这个身份保驾护航,没有身价大涨,还怎么跟小白脸小逼男们浪!
沈春月一心惦记着自己闺女的事儿,回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鸡窝里少了一只鸡。
但被回来的刘秀娥眼尖的发现了,人在院子里就一嗓子嚷开了。
“咋这鸡就剩俩了?”
沈春月闻声一惊,从屋子里出来了。
金甜甜这才慢慢悠悠的跟着晃悠出来。
“你个小瘪犊子怎么看的家?这鸡呢?”
刘秀娥以为鸡是被山上跑下来的狼给叼走了。
压根儿没往这鸡是被金甜甜给炖了吃了上面想。
金甜甜笑眯眯道。
“哦,鸡呀,被我给炖了一只。”
刘秀娥愣了两秒,下一秒就嚎着嗓子冲金甜甜扑上去了,这炖了一只鸡简直就跟要了刘秀娥的老命似的。
金甜甜利索的一脚踹在了刘秀娥的胸口上,把人踹开了。
嘿,还别说,这具身体因为常年爬山、劳作的原因,腿脚是真好使啊。
一脚下去,人就趴了。
刘秀娥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疼的一脸扭曲。
“哎哟,我滴个娘啊,你这小逼崽子下这狠脚,是想踹死我,要了我老命啊,天杀的啊,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不得好死啊……”
金甜甜冷笑。
“真是不长记性,记吃不记打呀?”
沈春月僵滞着脸,指着金甜甜的鼻子,脸色难看,声音尖锐。
“你你你你……你把那鸡给炖了?”
她生小儿子元宝的时候,她婆婆都舍不得把这鸡拿来给她炖鸡汤补补身体。
元宝生下来的时候没有奶水,都是玉米面子熬成了薄糊糊汤喂的元宝。
可现在这不过年不过节,既没有大喜事,也没有生孩子,居然拿来炖了??
这鸡分明还能再下上一年的蛋!
金甜甜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来,吓了沈春月一跳,赶忙收回了手。
她可没忘记她婆婆是怎么被金甜甜给按着往死里扎的。
刘秀娥缓个劲儿来,爬起来,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嚎上了。
“哎呀,我的鸡啊,我不活啦,小瘪犊子这是要翻天了,是不给一家人活路了呀?”
“你抢鸡蛋吃不算完,那可是我下蛋的鸡啊,你个小逼崽子饿死鬼投胎呀你……”
金甜甜被嚎的脑瓜子疼,冷冷喝了一声。
“闭嘴,再嚎,我踹死你。”
刘秀娥终于回想起了被金甜甜支配的恐惧跟她扎自己时的那股狠劲儿,果断闭嘴了。
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窜进了灶台间里四处找鸡。
“鸡呐,炖的鸡在哪儿呢?”
金甜甜不紧不慢的回了屋,“奥,被我吃光了。”
沈春月跟在后边儿进来听到又是忍不住一嗓子尖叫。
“啥?都吃了?一只鸡你都吃了?一块儿没剩?”
金甜甜轻描淡写的应一声。
“嗯。”
西屋炕上忙着伤心的金如意听到有鸡,一下子窜出来了。
“有鸡吃吗?我要吃鸡。”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吃个屁,你饿死鬼投胎呀?鸡全都进了这小逼崽子的肚子里了。”
刘秀娥黑着张脸,扯开嗓子冲着金如意骂骂咧咧,心里的那口火气,直冲颅顶,一股脑全撒金如意身上了。
金如意一脸委屈的撇了一眼刘秀娥。
“奶,又不是我吃的,你骂我干啥?”
怨有头债有主,谁吃的找谁撒气去啊。
不过——
她这畏畏缩缩,屁都打不出一个来的三姑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金如意狐疑的目光落在了金甜甜身上,总觉得人似乎哪不一样了。
可人还是那个人,她又说不清哪里不一样。
“奶,我不管,反正我要吃鸡,三姑都吃了一只鸡了,我也要吃鸡,凭什么她吃一只鸡?我什么都吃不着啊。”
一只鸡全都进了金甜甜的肚子里,沈春月也是肉疼,可还是压抑着那股肉疼劲儿,拽着金如意回了西屋,在她耳边嘀嘀咕咕。
“你跟她能一样吗?她可是要嫁给糟老头子的,你奶把她卖了十两银子呐,你三姑这是发泄不满,泄愤呢。”
“你算算一只鸡值多少银钱?十两银子是多少银钱?”
“啥?这事儿是真的呀。”金如意惊呼出声。
沈春月一把捂上金如意的嘴。
“你小点儿声,你三姑人都给逼疯了,连你奶都揍,你小心她连你一起揍。”
金如意点点头,扒拉下来沈春月的嘴。
“娘,我在上河村里听说了,这事儿都传到上河村儿里去了,听说她闹死闹活的,她真跳河了呀?”
“可不是咋滴?这人一醒来就疯了,拔起那针线板子上的针就照你奶身上戳,斧头都挥到你爹身上去了。”
“你可避着她点儿吧,别惹她,过两天送出门儿去了,就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