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笔记本是青云道长的日记,可能从还未修仙时,就有这个习惯,所以就算现在已经是一宗之主,他也还在记录。
这上面写满了他游历在外,遇到的各种事情,其中就有洛英的部分。
【今天有幸遇到了一个顶级炉鼎,听说炉鼎会在修行上有所助力,我打算将她收为徒儿,带回宗门好好培养。】
【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辰,我打算试试这顶级炉鼎是否有他们说的那么好。】
洛英看到这,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她突然有些后悔,让那畜生那么轻易的死去。
从这日记看来,他至少糟蹋了上百个少女,就为了找到一个炉鼎。
至于她为何被带回宗门,当然是因为她是顶级炉鼎,可以直接看出来。
这本日记里还提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大师兄白意安。
【我今天带了个好苗子回来,我看得出他眼中的贪婪,感觉他和我太像了,以后应该会对我有所帮助。】
【这个弟子果然不错,居然会帮我在大家面前掩藏我的踪迹,那以后就完全不怕了。】
【他居然带了个极品炉鼎回来,这小子眼光比我还好,不过这极品炉鼎我要定了,可惜她还没怎么长成,还需要再等等。】
洛英挑眉,难怪青云道长没有出手。
待把所有日记看完,她才起身去找她的好大师兄。
御剑刚飞到大师兄的山头,她就察觉到一丝不对。
“师妹,你来了。”
白意安背手站在门口,一副遗世而独立的样子。
“你知道我要来?”
“师父应该去找了你吧?”
“对啊,你想他了?那我送你去见他。”
洛英不等他回答,主动发起了攻击。
手指一转,异能激发,一道雷电直扑白意安面门。
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没想到洛英居然会有雷符。
他本能的闪躲,却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双脚,一个趔趄,直接朝后倒去。
眼看也能躲过雷电,没想到他居然突然转了个弯直接打到他的脸上。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之后,白意安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被电的焦黑。
洛英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然后手指一转,又出现新的攻击。
一排的冰针密密麻麻的刺向被禁锢在原地的白意安。
“啊...”
白意安被扎像刺猬一样,躺在地上无力的哀嚎。
“你不是洛英!你到底是谁。”
洛英轻笑一声,闪身到白意安跟前,眼中全是戏谑。
“我是不是洛英,你还不知道?我的好师兄,不是说要我和我做道侣吗?怎么有了新师妹就忘了我呢~”
洛英声音悠悠,配上她那诡异的笑容,吓得白意安浑身冷汗直冒。
“师妹,我没有,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你相信我。”
“哦~你们关系,只是喜欢在床上一起玩嘛,我都懂的~”
洛英说着话,手上的动作没停歇,手指微转,下一波攻击直接落了下来。
“啊!!”
这次洛英使用的是金属异能,一根根针泛着金属的光芒,直直的刺入某个地方。
“既然没关系,那我就帮你断的更彻底,我这人还怪好的。”
洛英笑盈盈的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白意安,刚刚在青云道长身上没撒出来的气,感觉都撒出来了,这感觉太爽了。
“你应该会感谢我吧?”
洛英蹲下身子,伸手摸摸那焦黑的脸,脸上是温柔的神情。
在白意安以为自己躲过一劫时,洛英的手变成了一把刀,直直的捅进了他的灵根处。
“啊啊啊啊!!!”
洛英抬起手,看着自己手上的圆珠子,有些诧异。
“原来灵根长这样啊,我还以为没有实质呢。”
拿出一个盒子,将其装进去,她想试试到时候能不能换给别人。
毕竟好多小说都说可以换别人的灵根,这样就可以改变资质。
如果可以,她打算把这个灵根给三师兄,这样就不用担心他飞升不了。
收好灵根后,她推门进了白意安的房间,如果她没猜错,白意安应该把苏慕白安置在他的房间里。
果然,苏慕白正安安稳稳的躺在白意安的床上。
看着那恬淡的脸,洛英有些恍惚,为啥人醒了之后,就那么让人讨厌呢?
不过她很快回神,只要能把她的灵根挖出来,那她的支线任务就完成了。
但是她真的要这么做吗?她在某种程度上,不也是一个受害者吗?
就在洛英犹豫的这段时间,苏慕白悠悠转醒。
那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那双魅惑的双眼。
“你怎么在这?发生了什么?”
苏慕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变了脸色。
“师父和师兄呢?”
“你有什么目的?”
两人同时出声,洛英先笑出了声。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那俩败类呢?”
苏慕白当然听到了洛英刚刚的问题,她的脸色变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那趾高气扬的神情。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是个小女子罢了。”
“呵呵,你真以为他们的被你的魅力吸引的?你知道你这具身体是顶级炉鼎吗?”
苏慕白半天没有回答,倚靠在床上像出神了般望着天上。
“问出来答案了吗?我想它应该不会告诉你吧?”
苏慕白脸色难看极了,洛英这话什么意思,难道知道她的秘密?
“不用藏了,我知道你有系统,你应该是要攻略男主吧?”
“你怎么知道?!”
苏慕白完全摆烂,也不打算再藏了,既然洛英能说出她的事情,那说明洛英肯定有比她更高级的系统。
“我猜的。”
苏慕白黑了脸,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答案。
“既然我们都坦白了,那就动手吧。”
“我为什么要自己动手?我可有好几个帮手呢?”
“呵呵呵,你不会以为他们还能出手吧?”
苏慕白这下急了,她还没攻略成功呢,攻略目标就没了?
“你把他们怎么了!?”
“杀了呗,不然留着过年啊?”
洛英弹弹指甲,神色淡然,眼中还有些戏谑。
“我靠,你这也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