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珂坐在茶楼包厢里,面无表情地听噗宝给她转播皇城最热门的八卦,她就是主人公之一,康王府的当家人,当今圣上的第五个女儿,人狠话又多的家暴女。
天知道她今早穿过来的时候有多惊恐,塌下睡着一个白斩鸡身材的单眼皮小帅哥,长发凌乱,眼角挂着几滴未干的泪花,胸口上通红一片的像是人的脚印,大抵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花珂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个白幼瘦不可能是温楚珩,诚惶诚恐地撩开自己的衣服,没有其他暧昧的痕迹,她和他应该没有做什么。
剧情告诉她,这是一个女尊古代世界,她现在在国力最强盛的东青国,比东青国实力弱点的是南苍国、西辽国,周边还有一些小国家,都是女性掌管政治。
女主外男主内,女人就是权威,就连孕育孩子,也是女人决定给不给生。
这里的人身体构造和花珂以前经历的世界不太一样,女性的权利很大,要是全世界的女性联合起来不生,这个世界的人类真的会灭种。因为女性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排出类似卵子的物质,男人吸收到那种物质才能怀孕。
以前是女人经期、孕吐、生孩子、喂奶,现在是男人来经历这种事情,没有怀孕的成年男子,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七天的疼痛之旅,每个男人体质不一样,疼痛感就不一样,有很多比o碎了还要痛。
不好意思,她实在想象不出一个男人怎么来姨妈,怎么喂奶,刚刚她看到男人的胸还是平的哇。
花珂在接收到这个信息时没控制住自己,爆笑出声把塌下的小帅哥惊醒了,
他哭唧唧地恳求花珂放了他,他不想死。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花珂还是让他从哪来就从哪回去。
再后来,几个貌美如花的小帅哥服侍她起床,吓得她魂都要飞了,她只是口嗨说要看很多小鲜肉,真这么多围着她,她紧张!
循着记忆上了个朝,朝廷果然都是女人,平均海拔175+。那什么太尉啊刺史啊,好几个气血不足,一脸虚相,一看就是纵欲过了度。
下了朝,大将军白明溪约她一块小酌一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揽着自己一米六几的小身板,花珂不去也得去。
白明溪没聊几句,就找了几个形形色色的小鲜肉过来解闷,那几个男模看到她们,脸色大变,个个挤在白明溪身边抢着服侍她,对花珂避如蛇蝎。
花珂:“……”
“哈哈,小五,你这凶名可得尽早让宫主解了,不然损失多少快乐。”白明溪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两个小鲜肉给她按摩肩膀,两个给她捶腿,另一个跪在旁边任她蹂躏。
花珂撇开眼,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用天临元年最着名的调调问:“公主是什么东西?”
“小五,我知道你对宫主有很多怨言,但你不能骂她是个东西哇?她的国民度比我们俩还要高,你别说她的不是,等她云游回来,你还要比你几个姐妹更快拉拢她,得宫主者得天下。”
花珂托着下巴叹气,她剧情没接收完呢,真不知道这个公主是何方妖孽,居然造谣她死因是纵欲过度,她是那种人吗?
“对了,小五,我听说你把楚姬罚去禁足了,你不心疼他?这可是你孩子的父君,花小朝没跟你闹?”
花珂一怔,哦豁,完了,她把温楚珩给忘了!
“告辞,我回家看看,小祖宗还在闹呢。”
花珂买了点蜜饯糕点,坐马车回府。她闭上眼睛,接收剩下的剧情。
此宫主并非公主,她是问天楼的主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会卜卦会算命,会多种秘术,高深莫测,相当于国师一样的存在,但她并不局限于为东青国服务,只是两百多年前东青国的皇帝对她有恩,她常年留在东青国。
总而言之,她是一个活了两百多年的老怪物,她出场总是一袭仙气飘飘的白裙,世人看不清她的脸,也不敢抬头看她的脸,怕亵渎了神明。
这位神明只给有缘人批命,花珂就是其中一个,据有关人士爆料,花珂生父蓉君待产前一天,这位宫主就在宫里候着了,这可是头一次。
后来,花珂呱呱坠地,宫主眉头紧锁,说她要是想要健康长大,十八岁之前决不能碰男色吧啦吧啦。
说来也是邪门,要是小花珂摸了哪个男孩的手,那个男孩总会发生点灵异的事情。于是小花珂打小只能跟她父君和其他的女孩子玩,男娃娃们怕惹到什么都不敢和小花珂交流。
直到花珂十七岁那年跟着白明溪征战沙场,一年后把一个叫“楚楚”的身娇体柔易推倒的美少年带回了皇城。
十个月后,这位神明派她的二把手玲琅登临康王府,那位行踪不明的宫主居然还给花珂的长女批了命,说此小女气运很好,万事顺遂,能旺家旺国运,楚楚也父凭女贵,被抬为了侧君。
而在花珂穿来前一周,疑似温楚珩的侧君被他最爱的人禁足一个月,貌似还被抽了一巴掌。
花珂伸出右手,愁眉苦脸,怎么一过来就是追妻火葬场啊?
她居然把为她生儿育女的老婆给打了,还让别的小情人进了屋。
仔细一想,花珂又轻松下来,就她作成这样还没有被温楚珩打断腿,看来是他尚未穿过来,死期延后了。
下了马车,花珂表情自在了很多,能面不改色地看着各种款式的小鲜肉对着她问好。
东青国人的审美一般是纤瘦、白皙、娇小可爱的翘屁嫩男,花珂与众不同,她的口味很多样,高大威猛的型男她喜欢,楚楚可怜的她也喜欢,反正不丑的她看着能下饭的帅哥类型她都搜罗过来了。
再多看几眼吧,等温楚珩穿过来连个影都看不到了。
花珂提着食盒前往楚楚居住的雅竹苑,一个软乎乎胖嘟嘟的小炮弹冲过来抱住她的腿,哭声震耳欲聋:“母皇,不要罚我父君啦,我心疼父君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