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皮的生意,风洗尘不打算做了以后,他做了一个局,坑了对家一次,然后把生意让给了韦家的人做。
本来呢,韦家的人是不打算接手兔皮的生意。
可是风洗尘说了,这生意他们不做,也会有人做的。
再加上他们兔肉的生意也要另外找源头,在种种的考虑之下,他们接手了这个生意。
“一群废物!”三皇子要气疯了。
因为兔皮的生意,他损失了将近五万两银子。
这有损失也就算了,可他被人摆了一道,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三皇子息怒,我们也不知道韦家的人会出手的。”
底下的下人脑子一动,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他们肯定不能打着三皇子的名号去跟风家抢生意,也许韦家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三皇子的。
“韦家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关系!”三皇子质问道。
他跟一些商户有所来往,这件事他自认做得很隐秘,没道理刚到宁城,韦家就收到消息了。
底下的人沉默了。
“主子,兔皮的生意,我们还要插手吗?”
“你说呢!”三皇子沉着脸说道。
他们插手兔皮的生意为的是什么,他们不了解吗?
没想到,最后为难的不是人家风洗尘,而是他们自己!
他们要是正经的做生意也就算了,可这明明是亏本钱赔给人家的。这生意他们要是一直做下去,就会一直赔钱的。
兔皮的处理成本高,他们想赚大钱,除非把兔皮的价钱抄起来。
而韦家的人接手兔皮的生意后,不会轻易地抬价。
韦家除了兔皮,还有兔肉的生意,就算赚得少,他也不会亏的。
刚接手生意就抬价,韦家也怕宁城的老百姓不服气的。
“那我们另外找个办法?”
“哦,我倒是想听你们说说,还有什么办法!”三皇子说道。
风家最来钱的生意,都已经丢弃,他们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难不成,风洗尘真的没有钥匙的消息?
不对,也许是因为,宝藏对他来说更重要。
三皇子底下的人,可不敢乱出主意的。兔皮的事刚亏了钱,现在谁出主意,就是那个出头鸟了。
“主子,要不我们再去打听一下,那风洗尘还有什么在乎的东西?”一直沉默着也不行,底下的人说道。
“除了家里的生意,他还能在乎什么?”三皇子问道。
风家因为兔皮的生意再次起势,可现在,风洗尘宁愿放弃自己赖以生存的东西!
连自己的家业都已经放弃,你还认为他有在意的东西?
“那人呢?我听宁城的人说,风洗尘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未婚妻的,我们可以从定这一方面入手。”
一个女人?
三皇子不以为然,成大事者,谁会在乎区区一个女人呢。
他那个未婚妻出身不啥样,也许换掉一个未婚妻,正中了风洗尘的意呢?
“我听说,风洗尘是个痴情人,主子,我们真的可以试一试的。”
“怎么试?”三皇子问道。
“这对付女人,还得要她们女人来。”
提到女人……
三皇子心里就有数了。
他作为男子,是接触不到春芽。不过,他身边的女人,却是跟风春芽在同一个书院读书。
这件事,都不需要他的女人亲自动手,她只管使唤身边的人动手就行了。
于是,司朵芽就收到了一个任务。
“我们私塾,肯定容不下偷东西的小娘子,三爷,我可以帮你把风春芽赶出私塾。”
这主意嘛,司朵芽很快就想到了。
她跟风春芽本来是没有什么交情,也没有什么仇恨的。
不过,风春芽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芽,她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当然了,她要动手,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因为出身的原因,她发现私塾里的同学,打从心里地看不起她。
她想通过这件事,在私塾里立威呢。
“光赶出私塾是没用的,到时候你们报案。只要你们不谅解,我们就可以把她收押在牢里。”三皇子说道。
偷东西是可以私了的。
不过,只要苦主不同意,他们就可以照着律法,把人收监。
“这件事,你交代底下的人去办就行,我可不希望你沾惹上这种是非。”
三皇子到底是会心疼人,又特意交代道。
“三爷放心,我身边还是有两个得利人的。”
最近巴结着自己的人多得是,司朵芽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这天,春芽照常去私塾,课间休息时,她去上了一趟茅房,再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书包里多了三样东西。
虽然有所发现,可她并没有表现出有异常的样子。
摸了摸东西的质地,春芽发现这应该是几块玉。
联想到玉石嘛,她下意识的还以为,是不是风家或是背地里的什么人,要给他们宝藏的线索来着。
她最近被宝藏的事,弄得有些神经了。
不对!
春芽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如果对方要找他们的话,也应该联系少爷吧?
再说了,你没头没脑的送几块玉石过来,这不对劲。
脑子开始活跃。
春芽想起她们早上到私塾的时候,有几个姑娘腰间,是戴着玉佩的。
如今这玉佩突然就到了她的书包里,这肯定是有人在陷害她吧?
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有同学的东西不见了,要搜查。又刚好在她书包里发现玉石,她要怎么证明自己?
她来了私塾后,除了上一次厕所,其他的时间,并没有独处过。
而提到上厕所嘛,本来她是不想上的。
不过,粥粥硬拉着她去,她照顾小姐妹,也就一块去了。
这上了厕所后,粥粥说她拉肚子,叫她先回来,于是她就先回来了。
要是东西被发现,她解释说,她只是上了一趟厕所,会有人相信吗?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是粥粥要给她作证。
那么……粥粥会吗?
想到这个,春芽脸色一沉,今天粥粥的反应有些反常,以往的时候,她并未拉她上茅房过。
目光扫到了一边的花丛上,春芽有了主意。
抓贼要拿赃,她要是及时把这几块玉佩处理了,对方还能怎么陷害她呢?
玉佩是谁的,会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些春芽现在都不想管了。
只见她从容起身,到一边去侍候花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