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有些僵硬的又充满甜蜜的氛围,突然被靳欣这样的一喊,众人这才回过神,宫商也算得上是有眼色的人急忙说道。
“对,对,对我都是来玩的,要不我们叫些酒喝吧,你说呢九哥?她们女孩子玩我们也放松放松吧!”
看着宫商的样子,皇甫轩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宜过多的说出来,于是也附和的说道。
“可以,那就让他们送些酒过来吧!”
说着很是随意的坐在一旁,不过眼神还没有放松的盯着帝九渊和唐舞两人,好似他们的一举一动必须在自己监视下才能放心很多。
相对于皇甫轩的执着,另一边的靳欣也为自家老大的拐人计划有些堪忧,不为其它的仅仅只是她这个三哥实在是太宠妹了。
看到这里靳欣抬手在皇甫诺的肩上拍了拍,你们可真的幸福带着忧伤呀!看样子以后谁娶你们两位估计要追妻路漫漫了,最起码眼前这几位的关是不好过的哦!
其实此刻的靳欣一点也没有说错,以后某些人的追妻之路阻碍可谓是十分的艰难,而且都还是惹不起的那种。
很快酒被送来了,宫商看着眼前一排排的啤酒,也动手给大家一一倒了一杯酒。
“小诺,你和你身边这边美女一起过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说着宫商手里的酒已经倒好了,然后给每个人面前放了一杯。
听着宫商的话,皇甫诺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但也很快就被掩藏起来了。
“好。”
“走了,小欣。”
说着两人手拉手的走了过来。
看着一起走过来的两人,宫商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皇甫诺,眼里的柔情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属于她的专属。
相对于宫商的心思,眼前的一排排的酒也引起了唐舞的兴趣,因为她已经被禁酒很久了。
看着眼前的泛着微黄的液体,通过房间里闪烁的灯光显得异常的好喝。
看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迫不及待,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瞬间没有了之前的开心,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好了,现在我们一起干杯,庆祝一下我们的大家相识和聚会,干……”
这时一直能活跃氛围的宫商举起眼前的杯子说道。
听着宫商的话,大家一一举起了酒杯,这时皇甫诺开口说道。
“三哥,给小舞要一杯果汁吧!”
说着眼睛都没有抬,但是可以看得出她很是嫌弃的样子。
刚刚端起酒杯的唐舞瞬间有些僵硬的看向这个破坏自己机会的人,想到自己能喝的好东西就这样的没了,真是有些可惜,更多的可恶!
想到这里唐舞紧皱着眉头一脸幽怨的看向皇甫诺,然后带着一丝丝侥幸的想法说道。
“那个……小诺美女呀!我不多喝,就喝一口行不行啊?就一口好不好嘛?”
说着唐舞慢慢移动到皇甫诺的身边,一副小宠物的样子看着她说道。
面对唐舞的撒娇卖萌皇甫诺直接选择忽视,而是对着还没有离开的侍者说道,
“给她来杯果汁,必须是鲜榨的那种。”
对于见过各种各样人的侍者来说客人有这样的要求一点都不奇怪,便尽职尽责的转身去端了。
看着离开的侍者,唐舞整个脸都垮了下来,然后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就差把自己蹲在墙角画圈圈了。
看着这样的唐舞真的可爱极了,帝九渊的嘴角露出宠溺的微笑,然后抬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便用他那低沉性感的声音说道。
“小舞,真的那么想喝吗?嗯……”
本来有些难过的唐舞感受到头上大大手温度,耳边又传来自己非常喜欢的声音,突然她一副亮晶晶的眼神看向帝九渊如同小鸡啄食一般的点头道。
“嗯嗯嗯……是的,九哥,我想九哥绝对会让我喝一些的对不对嘛?”
说着使劲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样子和讨喜的宠物一样让人可爱极了。
看着这样的唐舞此刻的靳欣和皇甫诺觉得没眼看了,简直就是太丢人了。
这时刚要说话的皇甫诺就听到帝九渊开口说道。
“好……但是只能一点点哦!”
说着一脸宠溺的看着唐舞,他那修长的大手继续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那种感觉特别的好,让他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唔……九哥,你过分了,我不是宠物……”
感受到脑袋上的大手又在蹂躏自己的秀发,唐舞不自觉的发出了很舒服的声音,不过她想到自己又不是宠物立马反驳道。
看着唐舞的样子,帝九渊摞开了在她头上的手,然后嘴里发出愉悦的笑声。
“呵呵呵……”
面对这样的情况作为了解帝九渊的宫商直接目瞪口呆了,特别是看着平时严肃冰冷的男人居然也会这样的温柔,为了验证自己是否看错,狠狠的拿一只胳膊咬了起来。
“嘶……”
“宫二,你属狗的吗?乀(ˉeˉ乀)滚”
原本温馨又暧昧的气氛,随着皇甫轩的一声大声叫唤直接拉回了众人。
看到这里靳欣低头在皇甫诺的耳边说道。
“小诺,真的让老大喝酒吗?可是……我怎么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吃撑了的感觉呢?”
说着靳欣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唐舞,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帝九渊的样子,简直是没眼看了。
最后靳欣不得不捂着自己眼睛说道。
“真是的,你们太过分咯!我刚回来就让我吃狗粮,啧啧啧……”
这时被咬的皇甫轩听着靳欣的话,也立马回过神来不及管自己被咬的事情,而是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行,你不能喝酒,还有小舞你离九哥远一些,他……”
说着说着他觉得自己后背异常的凉,一股渗人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嘶……这里面的空调都欺负……人……”
说着说着他看到了冷气的来源,不是别的正是自己要说的人。
接收到帝九渊冷冷的眼神,吓得皇甫轩只好缩了缩自己脖子,让他几乎就地把自己埋了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