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6年2月20日,在塞维利亚的老城区,白泽在巴德利神甫和泰伦离去后,开始着手寻找合适的住处。
鉴于蕾娜居住于皇宫区的外祖父家,该区域的房租普遍偏高,且地处塞维利亚市中心繁华地段。
白泽权衡利弊后,决定选择一处离皇宫区相对较近的老城区住所,以此作为他在塞维利亚的新家。
老城区,坐落于皇宫区的西侧,是塞维利亚这座古老城市的历史心脏地带。
其狭窄而曲折的街巷,宛如一部展开的历史长卷,两旁的老旧民居、商铺和学校,静默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沧桑。
每一块被岁月打磨得光滑的石板路,都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故事和回忆。
这里,是市民们世代生活、工作和娱乐的场所,浓厚的生活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塞维利亚城内,一条名为斯科特河的清澈河流静静流淌,自西向东将这座城市一分为二。
河的北岸,依次排列着历史厚重的老城区、庄严华贵的皇宫区、现代活力的新城区以及繁忙喧嚣的工业区,它们共同构成了塞维利亚多元化的城市面貌。
而河的南岸,则是农业生产区和贫民区的所在,那里是城市生活的另一面写照,展现着这座城市不同的社会层面和人文景观。
蕾娜的外公,曾任塞维利亚《北方生活日报》的主编,退休后依然人脉广泛,能够获取众多独家的租房信息。
得益于这些宝贵的一手资源,蕾娜和白泽轻松地找到了优质的房源。
他们来到了一片古老的商业区,这里矗立着一座大型商场,周边则环绕着各式各样的小餐馆,这些餐馆荟萃了各国美食,并提供便捷的外卖服务,只需支付食物价格的10%作为额外费用,就能享受热腾腾的美食直送到家。
商业区的小巷深处,还隐藏着一些身体康复中心,虽然其正规性有待商榷,但却吸引了不少中年单身男士的光顾。
此外,这一带的住宅区也有许多空置的优质房屋,这些多半是原主人迁往新城区后留下的老宅,由于难以出售,只能转而对外出租。
近年来,经济不景气和就业环境恶化,导致许多年轻人选择前往瓦尔托利亚王国或更南方的艾尔西亚联邦谋求发展,这也使得这一带的租房市场相对充裕。
根据蕾娜外公提供的最新租房信息,蕾娜和白泽来到了一处位于斯科特河畔的公寓。
这栋公寓的女主人是一位年过六十的玛丽太太,她虽然有些唠叨,但为人却相当不错。
在电话中,玛丽太太热情地表示要去公共电车站接他们。然而,蕾娜在问清楚具体地址后,考虑到寒冷的天气,体贴地劝她在家里等候即可。
尽管如此,玛丽太太还是执意冒着寒风出门迎接。
她在街头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见到了蕾娜和白泽的身影。
这份热情和诚意让两人感动不已。
玛丽太太向蕾娜和白泽详细描述了这套三居室公寓的前租客情况。
原来,这套房子之前是被奥尔登先生一家租住的。
新年伊始,他们本应按时交付房租,但奥尔登先生却以工作繁忙为借口,拖欠了两个月的房租。
奥尔登太太是一位全职家庭主妇,负责照顾他们的一对儿女,全家的生活重担都压在奥尔登先生一个人肩上。
然而,就在前天晚上,奥尔登先生从公司回来后,突然精神失常,他疯狂地捅伤了妻儿,然后自己跳进了斯科特河。
等到第二天被人发现时,他的尸体已经僵硬。而他的妻子和儿子至今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
玛丽太太心疼他们的小女儿,暂时将她收留在自己身边照顾。
蕾娜听完玛丽太太的叙述,感觉这件事背后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问道:“玛丽太太,警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
玛丽太太愁容满面地回答说:“昨天来了几名警察,他们仔细取证检查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有人说奥尔登先生是因为压力太大导致精神失常,才会做出如此恐怖的行为。唉,真是可怜人,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么毁了。”
听完玛丽太太的叙述,蕾娜和白泽交换了一个眼神。
蕾娜迅速转移话题,请玛丽太太带自己参观其他相邻的房产,因为老太太和她的丈夫拥有多套相邻的房子。
与此同时,白泽则选择留下来,打算仔细探查这套公寓是否存在异常。
尽管玛丽太太已经将屋内打扫得干净整洁,地上的血迹也被清除得一干二净,但白泽依然能够隐约嗅到一丝残留的血腥味。
他运用自身的灵力,注入到双眸之中。
虽然作为梦境之主途径的魔修者,他在灵视方面的运用不如神谕者或智者途径的魔修者那般纯熟,但身为序列6的催眠大师,他依然拥有非凡的洞察力,足以察觉环境中的异常。
白泽的双眸缓缓环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大部分地方都显得很正常。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墙上挂着的一件呢子大衣外套上时,他的眼神顿时凝固了。
这件大衣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黑色气息,充满了邪恶与不祥,仿佛与某种特殊的邪物或诅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白泽取出了他那神秘的鬼谷仙笔,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件邪气四溢的呢子大衣。他开始用仙笔在空中勾勒出复杂的文字符咒,这是他所掌握的封印邪物的秘术。
紧接着,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随着鬼谷仙笔笔尖的灵动舞动,那些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黑色能量逐渐被引导并注入到瓶子中。
这一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衣物上的邪恶气息彻底消散,白泽才放心地用手直接接触这件大衣,开始仔细检查。
在大衣的口袋里,白泽发现了一些寻常的物品:一包香烟、一个打火机、半块用纸袋包裹的饼干,以及几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所有剩余的名片都一模一样,清晰地印着“格洛弗父子公司”的字样,紧接着是“部门经理”的职位,以及名片主人的名字——奥尔登。
“格洛弗父子公司?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白泽一边自语,一边摸索着自己口袋中的那张名片。他拿出来仔细端详,名片上赫然印着“格洛弗父子公司,职员,劳伦斯”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