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抬头看了看下面的村民代表们,又低头看了看草稿,他习惯性做了下推眼镜的动作。
“咦?”反应过来的他得意地笑了下,他现在的眼睛已经不需要戴眼镜了,眼力好得很,就是坐在最后排村民脸上的痣他都能看清。映雪送的那不是普通的酒,是神酒啊。
他接着道:“酗酒、脾气暴躁没说两句就打架的一律都不要。男女不限,有意向的村民今天开完会就可以去村委会报名了,仅限本村人,亲戚就不要推了。”
“好了,我就说到这里,接下来请志强书记讲话!”
“啪啪啪!”台下响起热烈的鼓掌声。
“咳咳,”志强书记清了清嗓子,道,“大家下午好,接下来我要说几点,这几点主要是与素质、村子形象和村子的发展有关,我接下来的内容也很重要,请大家认真听。”
“第一点是咱们村的发展,咱们村的发展前景特别好!不是好,是特别好!俗话说要先付先修路,咱村现在路建好了,还有公园、有商场、有幼儿园等等,这三个都是即将完成,村子外面还有两个正在建设的楼盘和其他待建设的建筑。”
“石兔的雪禾商场也快建成并开业了,这是咱们J城第一个在农村开的商场,到时候肯定有很多外地人过来的,咱们作为村里人可不能再外人面前丢脸,所以咱们的素质这块要跟上。”
村长接话道:“垃圾要丢在垃圾桶里,要是被我抓到谁在乱丢垃圾,就罚他扫大街一天,不扫也行,交100块钱罚款。”自从加强对村民的素质教育、加强村中环境和基础建设等之后,随地乱丢垃圾的行为减少了许多,但这个行为依旧存在。
志强书记接着道:“第二点,我发现咱们村现在有很多土地买卖转让的行为。虽然这是大家的土地,大家有权处置,但是我还是想劝劝大家,土地是咱们农民的命根子,卖出去容易,买回来可就难了。”
“虽然在城里买房立足很好,有这个想法也很不错,但是我认为现在和以前不同,咱们村现在是在飞黄腾达的途中,要是为了点钱放弃南禾村村民这个身份,不值。”
……
志强书记还在上面讲话,台下的华谷梅被戳中了内心的伤痛,心中很不是滋味。
自姜兴朋上次在肥料商店偷盗东西被抓后,他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起来,不过这个不是偷村里,而是偷自己家了。
姜兴朋为了和张小媚结婚,偷了华谷梅的金戒指、金手镯、金耳环等拿去变卖,被华谷梅发现后不承认错误还觉得自己没做错,直言这些以后都是他的,还以死相逼又拿了家里5万块钱。
深感绝望的华谷梅夫妻俩决定和他分家分田地,以后这个儿子无论是穷是富,是乞丐还是富商,都和他们无关。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姜红莲,以后他们的田地也会都留给姜红莲,姜红莲不外嫁只招婿。
分了家之后的姜兴朋,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就把在南禾村的田地都卖出去了,还买了城里的房子,把户口也迁走了。据说还和张小媚领证结婚了,但这个消息不是姜兴朋告诉家人,而是张家村的熟人告诉华谷梅的,她本就寒凉的心又凉了几分。
买姜兴朋田地的是萧竟源,他不仅买了姜兴朋的,还高价买了这块地周边的。
因为他给的价格高,这些村民也就卖了。
南禾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风水宝地,既然有人要出手,他肯定是开心地买下啦。
萧竟源已经想好了,要将全部家当搬到这里来,包括他的风隐观。
实行这个计划的时候他还特地去咨询了姜映雪的意见,姜映雪没有拒绝,表示他喜欢就好。
于是萧竟源行动了,他的风隐观不大,买的地刚好等装下去,只是凭空出现一座道观不好解释,于是他在这块地周围种上了能快速成长的树木。
在树木没长出来之前,他们祖孙俩住在村中的小酒店里。
这天,阳光明媚,萧竟源在没建成的公园周边散步,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铃铃铃~”
电话那头是萧竟源的朋友黄耿章,黄耿章接了一个单子,但是他能力有限,没有解决掉客户的麻烦,在感到为难和可惜之际,他想到了能力比自己强的萧竟源。
【竟源兄,最近在哪里发财呀……弟弟我最近遇到一件棘手的单子,我大话已经放出去了,竟源兄江湖救急啊!】
“你说说具体是什么单子?”
【……那小伙子身上的煞气一天比一天重,要是再这么下去,估计也没几天了,竟源兄我给你订今天的机票?】
“不用,你给我个地址,我明天早上到。”萧竟源前几天才在J城的街头看到一例煞气缠身的年轻人,S城也有这个案例了?
煞气这种东西若是能及时祛除,顶多身体虚弱一段时间,不会威胁生命;若是不能,没命还是其次,重要的是侵蚀魂魄,没有来世。
翌日,萧竟源一大清早和萧瑛就乘坐金葫芦飞行法器前往S城了,飞行法器的速度很快,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就和黄耿章会面了。
“竟源兄!你来啦!这就是萧瑛吧,都长那么大啦。”黄耿章看到萧竟源后,眼角都笑出了皱纹。
“耿章,许久没见,别来无恙啊。”
萧瑛笑着打招呼,“黄爷爷。”
寒暄过后,黄耿章进入了主题,说到那小伙子的情况,他的脸色十分凝重,“我来的是一天那小伙子还能走路,眼睛也能视物;第二天就双目失明,也瘫了;现在是第三天,情况很糟糕,据说神志不清了。我预计啊,要是这两天搞不定,人就没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纯且认人的煞气。”
萧竟源微讶,“你是说,煞气只伤害他,不伤害其他人?”
黄耿章点头,道:“是啊,也幸好这个煞气不攻击其他人,不然钟家别说活人,就是一棵小草都要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