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微微仰头,勾唇道:“我就想让你倒。”
这副调戏女人尊容,小柔经历多次了,不过敢调戏她,就要做好伤残的准备。
她眸子一冷,道:“可以。”
对于小柔来说,心甘情愿为客人斟茶倒水有两种情况,一是服务主人的家人\/客人,二是看她心情。
今天客人很多,店里很忙,她忙不过来还被调戏。
小柔心中微怒,给他倒了一杯山泉水,只不过山泉水里面加了一些让人晚上睡不好觉的东西。
“这才乖嘛。”钟洋瞧见小柔给自己倒水,心情很好,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还拿出一根烟。
修士五感敏锐,姜映雪也瞧见了这边的状态,她护犊子,调戏她的灵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包括以生命为代价。
她先是给小柔传音,让小柔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然后给店中的保安传音,让他去把钟洋拖出去,强制退卡退钱,再拉黑。
至于钟洋的朋友,袖手旁观,也不是什么好人,一起退卡拉黑。
店内的保安是圣银白虎白勤,白勤的人形是一个30岁左右的帅气男人,身材高大,看起来十分具有安全感。
白勤距离钟洋还有一米的时候,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只听到“咔嚓”一声,钟洋的手自动断了。
啊!钟洋的惨叫声没有机会叫出来,因为被施法捂住了。
只见他身上冷汗直冒,表情十分痛苦。
“喝吧。”小柔眼中一片冷意,本来几句调戏的话罪不至死,让他噩梦一个月就抵消。但是钟洋这人色胆包天,居然想趁着接水杯的功夫揩油小柔。
既然自己找死,那到了地下伸冤就没用了,小柔直接在水里加了一滴煞气。
登徒子就该死,姜映雪也是默认她这种做法的。
钟洋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喝水,但是他完好的左右不听他大脑的使唤,接过小柔递过来的水杯一饮而尽。
客人喝完后,小柔拿过水杯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她对着白勤笑道:“勤兄,到你了。”
“嗯。”白勤朝她点点头,上前一步抓过钟洋的手,“咔嚓”一声他断掉的手又接回去了,不过他趁机输送了一丝煞气进去,接上了不代表不痛了。
秦子朗这时也发现了不对劲,怒喝白勤,“你做什么?”
白勤没有理会秦子朗,直接擒着钟洋的肩膀往门外走,目的地是姬芙办理会员卡的地方。
这个时间还有人在排队办理会员卡,他们看到保安白勤带着人明目张胆地插队,神情不满。
有点关系就能随意插队吗?那他们遵守纪律和道德有什么好处?
“大哥,你们这样插队不好吧?”
“就是咯,大家的时间都是时间,怎么能插队呢。”
白勤朝他们抱歉一笑,道:“不好意思,这是注销会员卡的。这人品性不端,调戏我们店员,他是要被注销会员卡且永世被拉黑。”
“占用大家几分钟,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希望大家理解理解。”
话音刚落,不满的声音没有了,大家反而来了精神,队伍中有些人伸头出来看流氓。
排队甲:“流氓啊,是该拉黑,这种人就不配吃雪禾的美食!”
排队乙:“大哥,你先。”
排队丙:“我还是第一次见销卡被拉黑的呢,长得人模鬼样的,做的却不是男人做的事,真是丢男人的脸。”
排队乙:“现在不就看到了嘛。人家雪禾小店是正经店铺,老板也是好人,欺负店员就该拉黑。”
一个职业曾是服务员的阿姨走上前朝钟洋吐了吐口水,“呸!服务员怎么了?服务员靠劳动吃饭,凭什么要被你调戏!”
而在一旁的秦子朗感到十分丢脸,他想把钟洋拉走,但是保安的手劲十分大,他根本就带不动。
此时还被群众用有色眼光看着,特别是姬芙也在现场,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丢光了。
钟洋调戏店员的时候他也在现场,但是他觉得没什么。
不过是两句无伤大雅的话罢了,摸摸手又不会脱一层皮,而且被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摸,也是看得起你。
平时他们出去玩或应酬时,只要勾勾手指头,多的是女人扑上来。钱财和人类社会的地位让他们打心底里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也不尊重女人。
因此,他们不会觉得自己的举动轻浮。
钟洋以为小柔和他见过的其他女人一样,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得到,没想到这次踢到地狱的铁门了。
此时的钟洋脑子清醒了,他愤怒极了,瞪着保安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碰我,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勤无视他的威胁,道:“退卡。”
“凭什么!老子就不退!”他表情十分嚣张,扬起手就要扇白勤一巴掌。
下一秒他的巴掌落到自己脸上,“啪!”发出清脆的响声。
接着他瞪大了眼睛,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恐惧感又来了,他想叫秦子朗帮他,但是发现自己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来。
他在法术的作用下,店员叫拿卡就拿卡,也配合查退款后的余额。
退完卡后钟洋身体虚弱地站在一旁,眼睛有些无神,他还处于迷茫的状态,不清醒。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退卡就要退一双。
“卡拿出来。”姬芙冷冷地看着秦子朗,秦子朗迷迷糊糊地也注销掉了会员卡,接下来办卡队伍正式进行。
一只小鸟从空中飞过,“啪”的一声,鸟屎落在钟洋的头上。
他们俩人也从迷茫的状态清醒过来。
不过姬芙刻意施法在他们记忆上动了手脚,在他们的记忆中,是他们主动注销卡,而不是被控制的。
钟洋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刚好用的是受伤过的手,“啊!”他惨叫了一声。
秦子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钟洋内心没由来地感到慌乱与恐惧,道:“子朗,我怎么觉得身体凉飕飕的,就好像、就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在到处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