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眼皮挑了挑,怎么感觉他是装的,又没有证据,她耸了耸肩。“那,你算是没有口福了,我妈手艺挺好的。”
薄寒司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指了指自己嘴唇。“喂我。”
咦,他没事吧。
面对男人缠绵的眼神,宋今禾浑身一震恶寒,她磕磕巴巴的说道:“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奴役我,我们之间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
“小心烫。”宋今禾尴尬将装满汤的勺子递到他嘴边提醒着男人。
薄寒司则是眼神一刻也未离开过她,“你看着我干嘛啊,快喝啊。”宋今禾被男人一双能掐的出水眼睛弄得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禾儿,你过来点,我喝不到。”女孩焦急羞涩的模样看的男人心潮澎湃,他想和她距离近些,这样他就能将心心念念的人儿拥入怀抱。
宋今禾狐疑的看着他,上半身微微向前附了附,男人抓住机会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前一拉,唇上一阵柔软的触感,宋今禾瞪大双眼,如遭雷劈。啊!守了两辈子的初吻,没了!
她浑身一阵僵硬,手里的汤碗被挪走,他揽过她,熟练的撬开她的唇,开始攻城掠池,味道还是一样的香甜可口,他想了念了好久,眼角已经湿润。
丧妻之痛十几年来他是如何一人熬过,无人可知。
宋今禾脑子一阵儿发懵,呆呆的任他亲吻,脑子晕晕乎乎的,直到注意到一滴清泪从男人闭着的眼角滑落,她眨了眨眼睛,发力推开他。
喘着气惊讶的说道:“薄寒司,你亲我,你哭什么?”
“奇怪,被夺走初吻的是我,你哭什么哭,你觉得你被我糟蹋了?”
双肩被他握住,他有些哽咽的说道:“禾儿,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怨我没有及时赶回来救你,所以你才恨毒了我。”
怨他!
宋今禾一惊,意识到薄寒司在说什么,她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他。“薄寒司,你别告诉我,你也重生了。”
他点头,宋今禾烦躁的挠了挠头,看他伤心欲绝的样子,定是因为看到她惨死的样子心生愧疚,才会这么说的。
想来她真的可能误会了他。
“其实,我刚重生那会儿说不恨你是假的,要是你在临死前被各种折磨,还被你用各种言语刺激,不疯都算好的。”
“现在嘛,我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虽然当时我被人挖了眼珠子看不见,也只能听见你羞辱说的话,但是我的鼻子还算敏感,最后一刻闻到一股香味,当时忘了,最近才想起来,经过验证你不会使用任何香水,所以我感觉害我全家和杀我的人应该不是你。”
“你说什么?你听见我的声音!所以你认为是我杀害你的!”薄寒司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讯息。
“对啊,那些抓我的人都说是你,每每折磨我的时候都能听见你的声音,是你,你会怎么想?何况那个时候你那么爱苏南桥,爱到发疯,所有人都认为是我给她的下的药,你也是,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恨毒了我,才把抓起折磨解恨。”宋今禾从始至终都认为薄寒司爱的是苏南桥,所有的一切她都没有怀疑过。
“我怎么会爱苏南桥!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你也知道,我和你是夫妻,婚后相爱缠绵,你.....”薄寒司看着眼前的宋今禾觉得奇怪,他们是那样的相爱,说好的做一辈子夫妻,到如今她怎么会认为他爱苏南桥!
“相爱,你开什么玩笑。”宋今禾更是惊讶,“当时你和苏南桥在华大的准备晚宴上一见钟情,爱的死去活来的,我棒打鸳鸯和你联姻,婚后你对我虽然尊重可也是冷淡得很,又如何谈得上相爱。”她哪里肯相信薄寒司嘴里说出来的话。
“你不会是因为愧疚才脑补出我和你相爱的吧。”
薄寒司接收着她的话里的讯息,猛然反应过来,肯定是林苏搞的鬼,她从小跟着林老爷子在军中长大,见过里面审讯人是如何手段,里面就有一种特殊的手段在行刑之前会让催眠师对人进行催眠,取得有用的讯息后再彻底篡改那人的记忆,那人就算被救回,所有的记忆全部报废。
他揽着她,认真的看着她的紫眸。“禾儿,你信我,我没有爱过苏南桥,更没有和她相爱过,从始至终我爱的人都是你。”他该用什么样的方法纠正宋今禾的记忆,林苏真是比他想象中的要狠毒多了,居然敢冒充他的身份去折磨他的女孩,可恨。
男人受伤的眼神,看的她心里一阵不适,由于记忆太深刻,她不太相信薄寒司嘴里说出来的话,他们怎么可能相爱过,别说相爱过,连手都没有牵过,信你个鬼,男人的嘴最会骗人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快喝汤吧,不然冷了不好喝了。”她赶紧端起温热的汤喂他喝完,随即就要离开,他拉住她。
问她:“禾儿,你要去哪儿?你不管我了?”
“我,我还在上班呢,下午还有手术,要先离开。”宋今禾感觉他不正常,再不离开会被他带跑偏。
薄寒司眸中伤心又失落。“我现在还无法站立,你要是离开就没人管我。”
“额,怎么会,赫烨还在外面守着呢,你有事情就叫他。”为什么有一种他在装可怜的感觉,这种感觉莫名的熟悉是怎么回事,但她又不起在哪里见过,可能是电视剧里吧。
“他是男人,我会觉得尴尬。”
“我还是个女的呢,不更尴尬。”
“你是我的妻子,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没有见过。”薄寒司不乐意好不容易见到的人就此离开,他刻意这么说。
“那是个意外,谁让你洗澡不关门的。”宋今禾又想到那次无意之间见到他洗澡,脸上浮现出一阵燥热,她都解释了不是在偷看他。
“你不是在偷看,是正大光明的拖过椅子坐在门口欣赏我的身体,我不让你看,你说你好色,不看会死。”薄寒司回忆着那次,嘴角勾起。
“你,你,你,你.....胡说,我,我怎么可能。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