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陆泽禹红了眼,若是当初他有如今的实力,师弟妹们就不会死得那么惨。
他从来都知道这鬼面人的存在,并不是单纯的比赛。
但他只能出手两次。这里的一围的比赛规则不允许金丹期的强者在这里。
后面的鬼面人,还在逼近。桑瑾他们并没有因为识破了梦境而再次转换场地。
“我们主动出击。像陆师兄那样砍掉他们的四肢。”桑瑾说。
她把【冰临天下】开到极致。一次能冻住百只鬼面人。就在这时,陈辰、花篱、江若华他们就抄家伙开始砍人。
“陆师兄,你还有一次出手的机会,还请你现在不要再出手了。”桑瑾怕陆泽禹失去理智,把剩下的一次出手机会也给用了。
陆泽禹对桑瑾点点头:“嗯,我知道。这里的鬼面人没有真正一境的鬼面人强。”
桑瑾听完陆泽禹的话。越来越觉得这里就跟陈辰说的一样是梦境。只是她之前没有想到他们的记忆居然也被篡改了。
“好,我知道了。”
“啊!”只听陈辰惨叫了一声。
有一只,没有被冻住的漏网之鱼越过了桑瑾他们的安全线,从背后给了陈辰一掌。
他躲闪不及时,被伤到。顿时被鬼面人打过的后背出现一个硕大的黑色手印。
还好刚进荒境时桑师姐给他们没人都吃了一颗解毒丹。他就地坐下来开始调息。
“这鬼面人好像电视里的丧尸,但是又不太一样。丧尸跟人类一样大小。”花篱离陈辰最近,连忙把他护在身后给他护法。
桑瑾吞了一颗回气丹,继续开启【冰临天下】冻住鬼面人,其他人负责砍鬼面人的四肢。
陆泽禹不用灵力跟功法,凭借着自身肉体的强度光砍鬼面人还是没问题的。
受伤调息好之后的陈辰就负责捡黑晶放入他的空间戒指中。
就这样如此反复。当一千鬼面人被他们都歼灭的时候。出现了一蓝色的光球,从光球中跑出了六道光然后飞向了除陈辰以外六人的脑中。
“这化梦境为现实的本事,连我的防御阵都能穿透。”桑瑾坐下来调息。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超危路果然危险。让人防不胜防。”克制好自己情绪的陆泽禹走过安慰道。
“有一事我觉得很奇怪,我们为何会进入你的记忆中。还跟这些被削弱过后的鬼面人战斗。”
“如果陈辰之前的话是真的,或许你们本就在我的梦中。”陆泽禹说。
一道记忆融合了桑瑾、陆泽禹等六人的脑海中,他们恢复了在雪原的记忆。
忽然桑瑾感觉到一道杀气,一个黑影快速的朝她飞来。
强大的气息让桑瑾感觉很不舒服。
“是五境的鬼面人。”陆泽禹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出手替江若华挡下了那鬼面人的攻击。
这鬼面人的速度比一境的鬼面人快很多身法还有些灵活。重要的是,他的目标不是桑瑾。而是江若华。
杀完那些一境的鬼面人之后,江若华一直跟在桑瑾左右,就像是她的影子一样形影不离。
那只五境的鬼面人,竟然越过桑瑾想要杀她身后不远处的江若华。
陆泽禹出手挡下一击后,荒境一围的规则迅速的发现了他散发出的金丹气息。还没等陆泽禹把那只五境的鬼面人解决掉,他就被强制传送了出去。
“陆师兄!”桑瑾大声喊了一声。
陆泽禹虽然被迫传送出去了,但是他的梦境还在继续编织着。
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这样的战斗他们参与不了。只能聚在一块儿,靠着陈辰的绝对防御灵器护着战斗的余波。
“小瑾,你小心点儿。”花篱担忧的说。
江若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小妹。”桑渝喊了一声。
桑瑾回头看了桑渝一眼。
“不行,咱们就捏碎玉牌出去。去他鬼的四宗赛!”桑渝接着说。
“放心,我可以。”桑瑾知道,她大哥这是在担心自己力不能敌。
桑瑾接替陆泽禹跟那只五境的鬼面人打在了一起。这只鬼面人的实力堪比人类修士金丹大圆满的境界。
感觉他随时都要到达元婴境界。现在应该是次元婴的实力。
其他三名金丹都没有在这里,其他人都是筑基期,完全参与不进来这样的高手对战。
桑瑾只能靠自己,在这里受伤,那就是真的受伤。
很快桑瑾被鬼面人卸下的手臂在凤元的作用下飞快的生长。虽然手臂可以再生,但是疼痛却是真实存在的。
【精神永固】、【冰凝】
桑瑾凝神企图用精神力跟冰系法术控制眼前的五境鬼面人。
她成功了,可惜只有一息。她忍着疼痛,只来得及斩下鬼面人的头跟双手。
那只鬼面人没了头跟双手。攻击变得缓慢下来。他只有用脚不断的去踩桑瑾。但每次都被桑瑾躲开。
荒境外。
“出来了,有人出来了。”
“是天玄宗的。哈哈哈这才三天,天玄宗就开始有人出来了。”
“这不是天玄宗的那个天骄陆泽禹吗?”
“……”
洪正罡一看是竟然是自己的爱徒陆泽禹。
“泽禹,里面情况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洪正罡白了刚刚说话的灵玄宗跟地玄宗的弟子一眼。拉过自己爱徒回灵舟就开始问。
“他们应该还在我的梦境中,我们第一天进去的时候是一片雪原,然后太疲惫了,桑师妹就让我们先好好休息一晚。我们睡着的时候就被带入了梦境。”
“我的梦境里面有鬼面人,我出手一次,我们七人一起歼灭一境鬼面人大概有一千。后来突然出现了一只五境的鬼面人,我就出手了第二次。就被传送出来了。”后面的事儿他就不知道了。
“安南风跟苏铭他们并没有被拉进你的梦境,这放了五境的鬼面人进去,是想要我天玄宗精英弟子们的命啊。”田老七说。
“田师叔,那只鬼面人的目标好像是江若华。”陆泽禹想了想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