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凝例假过去了,但是人还是懒洋洋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她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心急了,毕竟生孩子这种事情,还是要看缘分的。
再加上上个月玩得太嗨了,以至于她觉得自己的阴气都被李靳泽吸走了,以至于她最近一直觉得浑身乏力。
晚上,李靳泽从书房回到卧室时,才刚九点半,然而此时,宋幼凝便已经进入梦乡了。
李靳泽凑过去摸着她的头吻了她一下,宋幼凝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便直接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了。
李靳泽看着她笑了一下,然后便起身去洗澡了。
待他洗完澡后,便赶忙上床了。李靳泽上床后,便忍不住紧贴上宋幼凝了。
“例假是不是过去了?嗯~”李靳泽凑近她耳边轻声说着,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也摸向她的屁股了。
“干嘛?我不舒服,你离我远点儿~”宋幼凝闭着眼睛挣扎道。
李靳泽支着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说道:“你这例假一来来了八天了,按说也该没了?”
宋幼凝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了:“我这几天虚得慌,你最好离我远点儿~”
李靳泽:“怎么突然又虚得慌了?半个月前,不还生龙活虎的吗?”
宋幼凝:“就因为半个月前,你太放肆了,所以我才会变虚的。”
李靳泽:“我都还没虚,你就虚了?”
宋幼凝:“女人劳累过度,也是会虚的,好吗?”
李靳泽:“这都歇了八天了,还累啊?”
宋幼凝闻言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歇几天,它也没闲着啊?”
李靳泽闻言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笑了一下:“说得倒也是~”
宋幼凝:“躺下,让我踏踏实实地睡一觉。”
李靳泽闻言撇了撇嘴,然后便一脸无奈地躺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宋幼凝又拉着李靳泽一起去跑步,她觉得两个人的身体都太不健康了,需要多运动来强身健体。
李靳泽昨天晚上本来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到了两点,他才睡着了。
然而这一大早,太阳还没升起来,他就被宋幼凝拉出去晨跑了。
他感觉自己快要猝死了,而且是七窍流血的那种。
俩人跑完步回来后,阿姨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别人早起要么白粥,要么牛奶鸡蛋,而阿姨却给他煲了大补的药膳。
“阿姨,大清早的,干嘛做这些啊?”李靳泽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
阿姨一脸尴尬地说道:“少爷,这是少奶奶专门叮嘱的。”
李靳泽闻言顿时忍不住看向了宋幼凝,宋幼凝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喝一些补品,毕竟你年纪也不小了。”
李靳泽闻言下意识地看向了李母和李父,李母满脸尴尬地裂了一下嘴,李父更是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以掩饰他们心里的尴尬。
李父忍不住在心里骂道:“臭小子,才刚三十就不行了,跟我年轻时候,可是差远了。”
李靳泽似乎看出了父母眼里的嫌弃,他顿时忍不住看向了宋幼凝:“你昨天不是说了吗?是你虚了,干嘛让我喝啊?我又不虚?”
宋幼凝:“你功能没问题,不代表你质量没问题啊?”
李靳泽闻言,脸刷一下变得通红了:“我哪也没问题。”
李母:“让你喝你就喝,怎么那么多话啊?”
李靳泽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谁大早上喝药膳啊?我不喝,反正我没事儿~”说完他便要起来。
“嘭~”李母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呵斥道:“赶紧喝,怎么这么磨叽呢?”
李靳泽一脸无语地看了一眼宋幼凝,宋幼凝无辜地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李靳泽碍于李母的威严,最后还是喝了一碗。
中午,李靳泽来到宋氏,结果正好看到了宋幼凝在面试教练。
他进去时,宋幼凝正在捏猛男手臂上的肌肉。
李靳泽看到这一幕后,脸色瞬间沉下来了。
“你在干什么?”
宋幼凝:“我想找个私人教练,让他帮我训练一下,强壮一下体魄。”
李靳泽扫了一眼那三个教练,他们一个个长得眉清目秀,就像是杂志封面上的男明星一样。
李靳泽黑着脸看着宋幼凝说道:“你又不胖,至于找健身教练吗?”
宋幼凝:“瘦不等于健康,而且我也想练几块肌肉,强身健体,正好你来了,帮我看看,哪个教练比较好。”
李靳泽闻言脸色瞬间更难看了:“你是真能折腾~”说完他便冷着脸离开了。
宋幼凝撇了撇嘴,然后便随便点了一个,接着便让其他两个人走了。
经李靳泽这么一闹,宋幼凝也没心情去健身了,所以便让教练先离开了。
她准备到下班后,再让教练带着她一起训练。
她是觉得自己不好怀孕,还是身体不够健康,再者,万一怀孕生孩子,没个好的体魄,生得时候也就不会像头胎那样虚脱了。
下午五点后,李靳泽再次来到宋氏,却发现宋幼凝不在办公室。
与此同时,员工告诉他,宋总去一楼健身房了。
李靳泽听到这个消息后,便直接坐电梯去了一楼了。
当他来到健身房时,发现健身房里人不多,而宋幼凝正穿着紧身地衣服,趴在瑜伽垫上,听着教练指示在做拉伸运动。
李靳泽看到教练突然一边说着,一边竟拉起了宋幼凝的手腕,紧接着,他另一只手抓住了宋幼凝的脚踝。
“使劲勾~”
李靳泽虽然知道这个动作很正常,但是他还是气得直接转身走了。
晚上,宋幼凝九点终于回家了。
李靳泽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看了她一眼,然后便直接回卧室里了。
宋幼凝一看这是气还没消,于是便赶忙去了卧室了。
“怎么了?”宋幼凝一脸讨好地问道。
李靳泽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冷声说道:“那么晚才回来,是和那个教练办完事才回来的吗?”
宋幼凝闻言脸色瞬间沉下来了:“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