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贺知微身上不着一丝遮挡,完美的身材展示出来,她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身侧的男人,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情欲,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自顾自的穿起来。
随后,把一直扣住的手铐解开,看见上面的红痕,低头亲了亲。
“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贺知微恶心的闭上眼睛,她现在无比恶心自己的身体,想到刚刚的事情,她只想死。
“衣服穿上,别说我没良心,奉劝你一句,在这里哄好了颜姐才硬道理。”
贺知微拿起被扔到身上的裙子,她已经顾不上这件裙子的款式了,只要能遮住就够了,反正她已经是残缺之身了。
“还真舍不得你呢。”
男人的手不停的抚摸着贺知微,似乎是在回忆刚刚那场速战速决的情事。
贺知微侧过身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一个小时要到了。”
男人勾起嘴角:“要不是时间紧迫,老子定要你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贺知微低着眼眸,没有说话,任由着他带自己走出去。
没多久,贺知微就被带到了一个大堂,看起来有点奇怪,倒是有点像拳击场的样子,中间有一个台子,四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包厢。
“进去吧。”
贺知微看着眼前的笼子,说是笼子还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监狱。
她走进去后,笼子被上了锁,被一块黑布盖上了。
大堂正中央上面的包厢里,颜希推开了包厢的门走进去,摇曳的身子往沙发上的男人走过去,一下子就窝了他的身上。
“阿婪,怎么来了也不叫我啊。”
阿婪把怀里的人推开,拿起旁边的雪茄,双腿交叠,身体靠在沙发上。
颜希很识趣,马上从口袋里拿起打火机,点燃了他手上的雪茄。
颜希满脸崇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阿婪,在我面前,你不用戴着面具,我不怕。”
阿婪呵了声,吸了口雪茄,吐出来的烟雾喷到了颜西的脸上,声音冷到了谷底。
“阿颜,上个月的货,你没有按时交给我。”
“这可不能怪我,明明是你手底下的人不干净。”
颜希挽着手臂,靠在了旁边,小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哦,给你出气要不要?”
颜希这才有了好脸色:“怎么出气?”
阿婪打了个响指,包厢的门打开了,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被带了进来,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人,吓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婪哥,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阿婪深邃的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毯上求饶的男人,张了张手,旁边的手下便将带有钉子的棍子递了过来。
颜希手里拿着红酒杯,一脸要看戏的表情。
“是你把交货地点,泄露出去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瑟瑟发抖:“婪哥,我不敢了,我这是鬼迷心窍了,我不敢!”
阿婪没有理会他的话,举起手里的棍子,对着前面的男人狠狠的甩过去。男人的惨叫声在包厢里传开。
阿婪再次抬起手,往男人的嘴角甩过去,直接把他口里的牙都打出来了好几颗,满嘴都是血,就连地毯上都粘上不少的鲜血。
“啧啧啧,好心疼啊。”
颜希坐在后面开始心疼起来。
阿婪停了下来,扔掉手里的棍子,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干净手上沾染的血渍,扫了一眼颜希。
“心疼他?”
“心疼我的地毯,很贵的。”
旁边的手下听见了颜希的话,都忍不住偷笑了,这果然是颜小姐的思维。
颜希窝在阿婪的怀抱里,指了指被拖走的男人。
“婪哥,那这个人要怎么处理啊。”
阿婪低着头看着怀里的人,声音不紧不慢的出来:“阿颜,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怎么总是打打杀杀,死来死去的啊,人家好怕!”
颜希的拳头打在他的胸口前,阿婪也不理他任由她继续打着。
“阿婪,爸爸让你晚上过去一趟,是有什么事吗?”
“八成是因为上次的货,放心吧。”
颜希点头,不过心里还是担心:“我陪着你去。”
阿婪挑眉,表示同意。
很快,包厢下面的台子亮了起来,一个个箱子被推了上来,四周围顿时暗了下来,只有台上的光亮。
“昨天有个奇怪的人,送来了一个女人,要了我五千万。”
阿婪抽着雪茄嗯了声,这种交易在虹巷里,每一分钟都在发生着,已经见怪不怪了。
“什么女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吐出来五千万?”
颜希挽着手臂,双眸里闪过一丝光亮。
“一个很美的女人。”
“有阿颜漂亮?”
颜希点头,她第一眼看见贺知微的时候,确实被惊艳了几秒,确实值五千万。
“就是性子太倔强了,本来想着她乖乖听话,给她找到听话的主。”
“现在不是心甘情愿了吗?”
颜希趴阿婪的耳边说了句。
“是被睡服的。”
阿婪又怎么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大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行了,看看吧。”
台子上的箱子被一块块黑布盖着,虹巷的手下把黑布一块块掀开,现场开始欢呼起来。
刺眼的光亮让贺知微难受的睁开眼睛,她看见眼前的场景,终于明白了虹巷底下经营的是什么声音了。
看向周围的笼子里,里面的女孩子,大多数都比她还要年轻,身上穿的裙子比她身上的还要暴露。
“阿婪,我说的女人就是3号。”
阿婪循着她说的方向看过去,看见笼子的贺知微蜷缩在笼子的最里面,身上都是被棍子打伤的痕迹,就连原本干净白嫩的脸颊上都有伤。
阿婪的手慢慢手紧。
“阿婪,你怎么了?”
“她就是你说的女人?”
颜希不解的看着他:“是啊,祝子还真有本事,睡一觉就让她乖乖听话了。”
砰。
阿婪手里的红酒杯被他摔在地面上,玻璃杯顿时变得四分五裂了。
颜希很少见他发脾气,而且是在自己的面前,从来没有受过任何气的颜希也不惯着他,把手里的抱枕扔到他的脸上,起身离开了包厢。
阿婪站在玻璃窗前,双眸紧紧的盯着台上的人。
京城,半山别墅。
纪栖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贺知微在虹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