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不想----是因为桌子上太硬?不舒服?”
君烨胳膊伸到她头下,扶起她一点,热唇却没离开柔软带着体香的脖颈,吮的姜笙酥麻颤栗,这个姿势让二人的距离更贴合,在他臂膀上躺着果然比檀木桌上舒服。
她的身子已经不听使唤,用理智企图移开半截赛雪如霜的脖子,“不是,我不是说这个不想……”
君烨却不管她说的哪个不想,整整一个月,足以让他失去所有的耐心,只想将她囫囵个揉捏在体内。
他微启的热唇从她脖子上离开一线的距离,闪着躁动的眸光,问道:“笙儿也想我是不是?嗯?”
“…….没…….”
话说了一半,又被薄唇温热堵住,他不让她说下去,不许她说下去。
罢了,她也想由着他欺负一回。
在矛盾的两端,整整一个月她扮演了理智一头,此时需要的是另一头情感的释放。
爱让人彼此想要靠近,想要肌肤相亲,想要融为一体,这是致命的吸引力。
姜笙往起来扑腾了一下,一把扯掉他的宝石玉带,他顺势将她紧紧的攥在胸膛下,“笙儿,我好想你…….”
君烨极力克制汹涌澎湃的狂热,小心翼翼的吮她,深怕弄疼她就要终止这场爱的盛筵。
却唤醒了她的戾气,从前爱到深处的时候,她用小猫爪子掐他,今日不同,使劲的咬他肩膀,咬到泪流满面,哼哼唧唧夹杂着媚声。
他气喘吁吁的只能更加卖力的调动,企图用快乐让她忘记委屈。
外裳,锦裙,银白色常服掉落在檀木大方桌下。
几次过后,君烨抱起姜笙在怀中,两条玉腿耷拉在他腰际,小脑袋伏在他的颈窝处,软软的抽泣,脸上嫣红泛着莹润,胎发被香汗浸湿的成了几缕在额边。
大手掌抚着她后脖颈的乌发,轻哄道:“笙儿乖,不哭啊,夫君只爱你。”
此时到了晌午,从纱窗里投射进来的光线变暗,君烨抱着姜笙到冲天耳三足炉旁看红萝炭是否烧的够旺。
摸她光滑的后背,柔声问道:“炭烧的够吗,宝贝冷吗?咱们去帷帐?”
姜笙伏在他肩头,乌发轻垂,挡住了他托着她的臂膀。
手指划拉,绵软问道:“皇上今日很空吗?该回去处理政务了。”
抱她入了紫帷幔里,入冬后整个床铺被柔软的绒毛所覆盖,床头的背景墙用颗颗饱满的珍珠和玛瑙装饰而成,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四周的帷幔也垂满了镶嵌着珠宝的链条和流苏,闪烁着令人目不暇接的光芒。
长指轻抚冰肌玉骨,姜笙慵懒中透着不耐烦,道:“皇上快走,不想看到你了……”
他眸光温柔的注视着带着小恼怒的脸,往**内侧轻移,坏笑着俯身。
姜笙喜欢这种柔柔的方式,足以让她感受到他是用尽方式疼爱她的,他是帝王愿意为她低头,为她俯身,为她的快乐而耐心撩拨。
直到发出一声尖叫,她不自主的翻过身拳头砸帷席,他喘着气伸手安抚她娇软的身子。
景仁宫的殿门一直紧闭,从昨日正午后,没有传晚膳,一直到翌日清早。
君烨起身从乌木衣架上拿下大氅披风,姜笙知道要将她裹起来,趴在玉枕上,伸出软哒哒的细胳膊拉住披风,“皇上,我还想冷静冷静。”
君烨二话不说,将她包裹起来,霸道言:“不能再把你留在这里,今日必须要把你抱回养心殿!”
养心殿是他们耳鬓厮磨,甜蜜最多的地方,如今姜笙心里别扭,想着去了更添不自在。
气呼呼的抓着帷幔不松手,“我不去,我还没想通,那件事也没解决……”
君烨俯身哄她:“会解决的,朕已经开始实施铲除计划,逐步吞并萧家的土地和势力,萧家倒了,其他几个世家成不了气候,顺势收拢。至于那对母子等萧家解决完,朕会送他们出京城,永不入京…….”
姜笙听君烨这样说,觉得自己像宅院里的女人,为了稳固丈夫的宠爱,把小妾庶子赶出家门。
话说到这份上,她知道自己作为前些天标榜的贤德皇后,是该顺着君烨放的台阶上下来了,可总觉得萧胜尔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直觉。
要么就是借口,说到底还是没法释怀两人感情上的这个污点。
眼见君烨已经穿戴妥当,就差把她一把捞起来,姜笙颤巍巍地开口央求,眸子凝上一层水光,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却愈发娇媚,入耳钻心,酥麻入骨。
拉他衣袖,恳求道:“皇上,再给我一个月好不好?”
君烨脱口而出,“不行!”还要一个月?这个月他都快变成‘望妻石’了,日日盼着有个俏丽的影子能跑进养心殿,扑进他怀里。
夜里迷迷糊糊经常出现幻觉,以为怀里的可人儿做噩梦了,哼哼唧唧的求哄,却发现自己搂着一个水晶枕在抚拍轻哄。
姜笙两肘交叉在酥胸前,道:“好,皇上抱我回去,等你去上早朝,我再跑回来,半夜我也可以跑回来!”
君烨一瞬间颓然,就差跪地求她,爬上床榻,可怜兮兮央求道:“笙儿,到底如何才肯原谅我?只要你说的出,我就能做的到。”
见她毫无妥协退让的意思,君烨气恼道:“姜笙,真正的恩爱夫妻难道不是应该一起扛住压力共同面对吗?你要置气到什么时候?是朕酒后没管住自己,你要我怎么样?若是时光可以倒退,我也希望那日自己没有喝酒……”
姜笙忽的爬起来,怒斥道:“只是因为喝酒吗?皇上的酒品我是知道的,你从来不耍酒疯,喝多了倒头就睡,这样酒品的人,你和我讲会酒后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