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你没有资格在这里与天下群雄喝酒,虽然你是少年宗师!”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站起来大声说道。这老者身材魁梧,一双眼幽深,盯着站在众人面前的姚千,像老鹰盯着猎物一般。忽地双手一推,一股白色劲气喷出,汹涌澎湃的向姚千压过去。
姚千嘴角上扬,露出个冷笑,右手一挥,那压过来的劲气便荡然无存。
姚千这手轻松化解老者的劲气威压,让众多豪杰汗颜。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老人是谁,许多人自问可以对抗老者劲气威压,但绝对没有这个年轻人随手一挥的轻松。
姚千嘴角含笑,向道:“阁下是谁?”
老者昂然道:“西岳华山掌门华雄宇!”
姚千冷笑道:“好个西岳华山掌门!我倒要请问,我一个宗师级别的武者,为何没有资格在这里喝酒?”
华雄宇“啍”了一声,问道:“你是宗师不假,但今天是传真教新掌门就任大典,传真教邀请你吗?”
姚千平静的答道:“没有。”
“哈哈哈!”西岳掌门大笑,声音洪亮,嗡嗡的响,笑罢大声说道:“坐在这里的众多英雄豪杰,都是应邀而来,而你不请自来,有什么资格讨杯酒喝?这是其一。其二,你对传真教武前辈出言不敬,是对老人的不敬!大夏有敬老的美德,试问你有德吗?无德之人,纵然是拥有非凡武功的少年宗师,也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更不用说要讨酒喝了!“
“说得好!”
“西岳掌门一言以蔽之,佩服!”
有两个声音从人群中飘出来。
“哈哈哈!”姚千大笑道:“西岳掌门华雄宇,你过去问问,洪明山老怪物武阳丘,他敢说要我尊敬他吗?哈哈,哈哈哈!”
“放肆!”
华雄宇喝道:“武前辈是武道界的老泰山,万人敬仰,岂是你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能够污辱的?”
“我就骂他为老不尊了,你又奈得我何?要打架?划出个道来,我接着!如果不敢,就滚回华山去!”姚千脾睨着。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我华雄宇就当个出头鸟,当天下群雄的面,领教一下你这位少年宗师的神功!”
华雄宇说罢命人把桌子搬开。
立即,十几个传真教弟子搬桌搬凳子,几分钟后,便空出了几百平方米的场地。
华雄宇龙行虎步地走到场地中间,大声喊道:“来吧,横空出世的天才少年姚千,让我看看,你是何方神仙,有什么仙人手段!”
武阳丘喊道:“华贤弟,不可意气用事,独自一人面对强敌!”
华雄宇遥对武阳丘拱手道:“谢武前辈好意,我意已决!就算他是妖魔鬼怪,我也要把他打回原形!”
“唉!”武阳丘心中暗叹。这个华山掌门怎么这么倔?在王家时,他和王先浩还有周吴郑三个化境大宗师联手,都不是这个少年的对手,他一个宗师怎么可能是对手?要想个法子救救他才行。
“容姐,你站到一边,我去会一会这个牛气冲天的不可一世的西岳掌门!。”姚千对南宫容一笑。
“好,你自己小心。”南宫容吩咐着。这个姚千,太自大了,有点让人不省心。
“请容姐放心。”
姚千说罢,一个白鹤冲天起,飞上三十米高空,然后俯冲而下,空中传来他清亮的声音:“挡我者,亡!”
从三十米高空急射而下的姚千,他的速度犹如风驰电掣。但在宗师级别的人眼里,仍然看见他在急射而下那瞬闷,右手指拼起一挥,紫色剑气电闪而出,向站在场地中间的西岳掌门头上射去。紧接着,他右手一挥,一股强劲的紫色狂风风涌而出,再向华掌门轰去。
西岳掌门华雄宇武道修为是宗师大成,自然看见那紫色剑气,立即扎马步双掌翻飞,一道劲气挡伍了紫色剑气的攻击。
全力施为的华掌门,刚想再提真气,却已被轰然而至的紫色气浪轰飞,在空中又被一丝紫气击中,“嘭”的一声砸在地上,不省人事。
“师父!”十几名华山弟子冲到华雄宇身边,看着倒地不起嘴角流血的掌门,不知所措。
“贤弟!”武阳丘飞身过来,俯下身,伸手把脉,已知华雄宇受了内伤,但没有生命危险。刚才,只几秒钟时间,华掌门已被打伤,他想救也来不及。站起来,对姚千喝道:“你小小年纪,心肠为何如此歹毒,竟对华掌门下重手!”
姚千昂首挺胸道:“这是竞技场,比的是技艺,哪有心肠歹毒之说?西岳掌门华雄宇想做出头鸟,就必须有可能被枪打的思想认识。而他,想出头技艺又不精,被人打败,怪得了谁?你,一个活了一百几十年的老怪物,难道不明白这道理?”
“这……”
武阳丘本就不善言语,被姚千三言两语说得说不出话来。
“阿弥陀佛!”
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手持惮仗的中岳嵩山少林方丈圆通走上前来。
圆通给武阳丘鞠躬致敬道:“晚辈圆通见过武前辈。”
“圆通大师,免礼。”武阳丘笑道。
“谢过武前辈。”
圆通站直身,转身对姚千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姚千小兄弟刚才展示的技艺令人耳目一新,佩服,佩服!”
“圆通大师过奖了。”姚千平静地说。
“阿弥陀佛!”
圆通一句佛涌后,笑道:“也让老纳领教一下姚少侠的神功!”
“哈哈哈!”
姚千大声笑道:“圆通大师,要领教可以。不过,我实话实说,你一人,不行!你们,”姚千右手一一指去,说:“东岳、南岳、北岳、青云宗、峨眉,还有洪明山传真教以及在场的各路英雄豪杰,你们一起来,才有可能一战。”
“啊?”
五岳以及各路英雄豪杰,纷纷惊呼,站起来。所有人心中都愕然不已:这个少年,要同时挑战天下英雄?不会吧?不见他有三头六臂啊!
只有一个解释,这个少年,狂!狂妄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