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到底干了啥出格的事,老是这么嘿嘿奸笑。
当来到山洞前千丈外,一群毕方鸟歇在山洞四周,葬岗神识一扫,柳翠青了无牵.挂,不穿衣服的那种。
不过,身材挺.拔,山.脔起伏,黑.黝黝一大点点缀其间。
然然一把扯过正看得起劲的葬岗,嗔怒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本姑娘比她那儿强多了,还是白……”
然然捂住嘴,葬岗迷惑不解,小鱼儿嘿嘿补充道:
“白..虎!”
“小鱼儿你找死,敢逗弄本姑娘!”然然一把揪向小鱼儿耳朵,没想揪了个空,气得直跺脚。
“然然,别闹!小鱼儿,怎么变成这样子的了?”葬岗忍不住想笑。
“然然姐的主意,你问她。”小鱼儿一指然然。
然然一哂,“春暖花开之药,连尸傀也不能幸免。就为报复她,她竟敢害得葬岗彻夜不睡。”
这话歧义十分的大,葬岗不好接受。
“毕方鸟咋不中招呢?”
“简单呀!春暖花开山洞里有,山外无。”然然抿嘴而笑。
葬岗大致眀白事情经过,小玉瓶的死气吸引柳翠青,毕方鸟与她争死气,但毕方鸟被三长老翼青冀红巧妙控制,又因柳翠青阻拦,未能进入山洞。
所以就有现在看到的情形。
葬岗正在脑补场景,又被然然一把拍得一惊。后者道:
“葬哥哥,先别意.银.了哈!尸傀可不好抓,它力大无穷,凶残无比。
也不好杀,无灵魂,无鲜血,不怕毒,不怕火,你原来的合杀之术几乎无效。”
“那咋办?”葬岗也没辙。
“问我呀!我有办法呀!”然然拍拍傲然的山.脔,一颤一颤的。
葬岗一脸墨绿色,顿了顿,谄媚笑道:“夫智者了然于胸,请然然妹妹想想办法!”
“筱叔,九鼎变,镇压之力!”然然突然大声叫喊。
候地,平地生惊云,一股强大的镇压之力,以崩天灭地之势,笼罩柳翠青,柳翠青立即匍匐在地。
春涩飞扬撩.人痴,憾于尸傀早.得知。
葬岗遗憾的咂咂嘴,扭头就走,审尸傀之人非小鱼儿莫属。
然然伸手一拦,“锁链?”
“要锁链干什么?”
“锁链能锁生死与死气,只有它才能捆住尸傀。”然然说的一本正经。
葬岗认真盯着然然,然然大眼睛眨巴呀眨,眼睫毛挺长的,也蛮好看的。会不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看不出真伪,也无力反驳,事已至此,无奈之下,葬岗从归纳戒拿出锁链。
心中哀叹:从此与锁链无缘相见,悲乎悲哉!
见葬岗一脸苦瓜相,然然抿嘴而笑,又收了一件宝贝疙瘩。
山洞内,石柱下,行凌迟!
割一片肉,一丝死气冒出,毕方鸟们鸟鼻子一吸,小鱼儿问尸傀出何门。
再割一片肉,一丝死气冒出,毕方鸟们鸟鼻子一吸,小鱼儿问尸傀出何门。
割了五百一十三片时,尸傀似乎挣脱炼尸人的束缚与控制,开口说话,但声音沙哑,根本不是柳翠青的声音。
“主人乃走尸门门主藏迎娣,藏氏三姐妹之一的六姑娘。”
话音未落,尸傀双眼中滋滋冒死气,速度极快!
“真柳翠青呢?”
“在主人手中……啊!”尸傀惨叫一声,尸身爆裂,死气飞扬,弥漫山洞。
这是毕方鸟们的饕餮大餐,顿时山洞群鸟飞舞,嘎声不绝于耳。
小鱼儿携毕然疾飞出山洞,长长舒出几口死气。
毕然啄住他的眉心,将一缕死气丝线叼出,小鱼儿顿觉全身一松,舒坦多了。
藏经阁。
听了小鱼儿的禀报,葬岗与然然相视一笑。
“小鱼儿,你觉得尸傀所说的可信吗?”
“如同某些特殊之人,尸傀不知疼痛,但怕痒。死气消散,令其骚痒难耐,无生灵可忍住。故所言可信,除非其主人控制它的神识意念,有意为之。”
“怕痒不怕痛,你从哪儿得知的?”葬岗诧异问道。
“师傅说,找准敌手弱点,是一个杀手基本素质之一。我平时瞎琢磨出来的,今日一试,竟见了成效,嘿嘿!”
“靠自己琢磨的,不靠谱就用,万一弄死了呢?”葬岗见小鱼儿心存侥幸,有些不满意。
“公子,问你一个问题,可行?”
见葬岗点点头,小鱼儿语速极快,像炮仗一样脱口而出:“假设你暗恋然然姐,你心中认为她可能喜欢你,你不试能知道吗?”
话音未落,小鱼儿早已不见踪影。但某处传来小鱼儿贱兮兮的声音:
“一试便知,不试不知。如同我审尸傀之法,一试便知,所以我成功了。公子,你也该试试的哈!”
葬岗面对小鱼儿的妙异比方,脸色呈墨绿色,而然然笑的花枝乱颤,山.脔起伏。
然然好不容易收起笑意,劝慰道:“葬哥哥,小鱼儿如此心性,也属难得。作为一名杀手,我一直担心他走火入魔,现在我放心了。”
葬岗闻言,灿烂一笑,心中一叹,小鱼儿也算杀手中的一枝奇葩,孤芳独妍。
正思忖间,然然突然问道:“葬哥哥,要不你试试?不试不知道哈……”
葬岗扭头就走,这一个个不靠谱的!
这个翠蛾几次被控制,也算倒霉透顶,难道她有受虐倾向?葬岗心中一阵腹黑。
“六姑娘呀,你等着!”葬岗边走边嘀咕道。
姑且将尸傀所言当成真,趁机去找找藏迎娣麻烦。
出了小岗村,登上曲不凣为他准备的专用飞羽舟,然然戏称为'专鸡'。
半日后,夜幕降临时,葬岗抵达飞羽城。他直奔藏机阁,一脚踹飞藏晚娣闺房之门,冲了进去。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藏晚娣居然没穿一点儿衣服,正站在闺房正中。
葬岗的满脸怒气转成尴尬的大花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
藏晚娣甜甜一笑,伸伸懒腰,连珠似的发问,“葬公子,此欲何为?我极有可能是你七姐,男女授受不亲,你日后如何面对可能的父亲母亲?你怎么对我负责?”
葬岗脸色从青红变成了墨绿色,一个激灵,便疾飞出房间。
尴尬了!葬岗扭头快步出了藏机阁。
此时,藏晚娣闺房。
“六姐,这次逃过一劫,后面咋办?日后我可不愿这么干了,要不下次你来?”藏晚娣脸颊驼红,羞涩恼怒道。
“是啊,斗不过,打不过,真是难办!”藏迎娣黛眉紧蹙。
她猛地一个转念,惊道:“他是在试探,我们上当了,这个臭弟弟,可恨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