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砚语气有点无奈,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他说了算,还是要征求一下小师叔的意见。
要是她不想去,自己总不能压着人去吧?!
“应该的应该的,你快去问一下,那边在等着我的回复呢!”龙格的声音有点焦急。
那边催的,真的有点急。
而且综艺的录制,在两天后,但是如果云厌同意的话,就是现在过去了。
可想而知这个副导演有多着急。
“还有,那边准备出多少钱?我小师叔的出场费可不低的。”谢之砚想到这里,问道。
别到时候给的少了,自己被其他几个师兄骂死。
“一千万一千万,还是税后,快去问快去问,我都快急死了!”龙格有点着急地跺脚。
他的艺人怎么那么傻,这种事情,那边给的肯定少不到哪里去啊!
而且更重要的,不应该是秦导这边的人情吗?!
“行行行,你先别挂,我现在就去问小师叔。”谢之砚说完,把手机揣在兜里,探头进去,把这件事跟云厌说了一遍。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谢之砚问道:“小师叔,您怎么想,要不要去?”
云厌摸摸自己的下巴,问道:“他们给多少钱解决?”
谢之砚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万。”
“可以,我接了,你现在就送我们过去吧。”云厌拍了拍谢之砚的肩膀,笑着说道。
一千万诶,够她把镇上的路翻修一遍了,挺好的,接了!
谢之砚也没有耽误时间,找龙格问清楚路之后,就开车带着云厌他们过去。
等到剧组的时候,发现龙格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云厌看着面前闹着黑气的摄影棚,凑过去小声和长留嘀咕:“这里面还挺复杂的。”
“没事,有我呢。”长留轻笑出声,摸了摸旁边人的脑袋。
这种程度的,他还是可以解决的。
“龙哥,我们过来了。”谢之砚对着门口的两人挥挥手,互相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带着人进去了。
副导演:“谢谢你们能够赶过来,我们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实在找不出什么,只能拜托您们了。”
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偷瞄云厌旁边的长留。
这个男生长得真好看,比他们剧组现在的男主角还要有感觉。
“应该的应该的,麻烦您带我们过去经常有动静哪里了看看。”谢之砚笑着跟副导演寒暄。
一行人来到那个被层层包围的房间。
云厌盯着面前的房间,从进来到这里,就这个房间的黑气最浓厚。
“导演,您真的把云小姐请来了啊,太牛了吧!”房间旁边的一个拿着道具的女生,在看到云厌之后,激动发声。
“云小姐!我看了今天的直播,你太厉害了!我都看哭了!要不是今天的拍摄量太大,我都想到现场看一下了。”人群中间的女人笑着说道,虽然脸上画着妆容,但还是可以看出她眼睛处有些许红肿,看来是真的哭的挺厉害。
云厌盯着她看了十几秒,一句话也没有说。
“云……云小姐?”女人表情有点疑惑,不知道云厌为什么要盯着她看,难不成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女人不自觉地摸了摸脸上。
云厌点点头:“幸好你没有出去,等会下班之后等等我,有点事情找你。”
具体干什么,云厌也没有说清楚,现在就说,总觉得是在制造恐慌。
“啊??行……”女人有点茫然地眨眨眼,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喊开工了,让这一场的演员就位。
本来围在这里的大部分工作人员也跟着离开,只剩下一部分还在这里。
“云小姐,您接下来要怎么做?我们可以在旁边看吗?”
就在云厌蹲在门口研究的时候,一个穿着剧服的男人溜达到她的旁边,蹲下来问道。
云厌有点不适地皱了皱眉头,他的嗓子是卡痰了吗?听着怎么奇奇怪怪的。
为什么要用这种角度跟她说话?
而且这个挤眉弄眼的表情,有点上头……yue!
云厌有点受不住,忍不住转头干呕了一下。
男人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但想到云厌这两天在网上的热度,还是忍不住开口:“云老师,您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赶过来的两个男人打断了。
长留一直留意着云厌这边的情况,看到之后,第一时间过来,把云厌扶起来,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没事没事,有点恶心。”云厌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什么事。
谢之砚用身体不留痕迹挡开男人跟云厌他们之间的距离。
“陆老师,很高兴能够见到您,您一直是我学习的对象,我有些问题能够向您请教一下吗?”谢之砚问道。
陆占有点恋恋不舍地看了云厌的方向一眼,看着谢之砚说:“不好意思啊,我还有事,可能没有时间……啊,林老师,剧本方面我有这样问题,要不要对一下戏?”
陆占似乎看到了谁,随便敷衍了一下谢之砚,就赶紧离开这里了。
谢之砚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占离开的身影,淦,居然敢来恶心小师叔!
一点都忍不了!
“老二!那个叫做陆占的明星刚刚恶心小师叔,小师叔都吐了!你快点给他一点教训!”电话一接通,谢之砚就忍不住跟对面告状。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对面沉默几秒,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之后,撂下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哼,让陆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来自资本的力量!
云厌很快就缓了过来,拍了拍长留,示意自己没事。
“小师叔,这里的问题很棘手吗?”谢之砚凑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让小师叔这么纠结的东西,真的挺少见的。
难不成真的很棘手?!
“说棘手也不是,就挺乱的,我还没看到过怎么了乱的东西。”云厌有点纠结地拽了一下手中的头发。
谢之砚看了一下云厌手中的白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幸好自己是短发,然后燕语也没有这一方面的爱好,不然他就要秃了!
长留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好像被拽头发的人不是他一样。
“怎么个奇怪的法?”谢之砚继续问道。
“里面的气息很乱,不止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