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从裘鸿涛手里夺来的天蚕盾,制作天蚕盾的金属来自哪里;韩飞还没来得及问就回来了,不过这天蚕盾竟然具有和振金一样的特性,是炼制防御法器的极品材料,可以炼制一面盾牌,不过韩飞想要的盾牌却是不同,韩飞想要炼制一个蚕茧一样的法器,将蚕茧分成六块,对敌之时将其散开,构建一个防护罩,将周身所有地方都防御起来。
还有从戎武山中获得冥铁,这种材料是炼制灵魂类法器的绝佳材料,器道篇中就有一种摄魂铃的法器就是用这种冥铁炼制而成。
冥铁中的幽冥灵珠是好东西,可惜被他融入了空间,不然的话以它的品质足以和极品灵器相当,按器道篇中记载的法宝分类之法,是将法宝分为法器、灵器、仙器,灵器和仙器又可分为下、中、上、极品四种品质。
这里的法器。灵器、仙器都可以称之为“法宝”,就像我们都被称为“人”一样,人有不同的名字,根据地位不同,又分三六九等,法宝也是一样,法宝只是指修仙之人所用的武器,幽冥灵珠用不了,从灵珠中所取的净世白莲却可以炼制一下,这朵莲花只要稍微祭炼一下就是一件不错的法宝,净世白莲中的净化之力不但可以静定安神;还可以防御来自精神方面的攻击,同时也能提升灵魂的品质,可谓是好处多多,一宝多能。
细算下来,韩飞在灵主世界获得的好处还真不少,这还不算那些普通的物品。如今想来,比他在落霞镇三年所收集的东西都多得多,这让他有些忍不住又想去下一个世界了,可惜时间还不到,时空造化轮中的星图还没亮,他只能等待。同时趁着这个时间,将那些法宝也都炼出来,在去下一个世界的时候也好多一些保障。
除了这些法宝之外,韩飞还需要一套阵法,一套可以在野外随时能够布置的阵法,《阵道篇》中记载的阵法很多,目前韩飞所能用上的也只有一些初级阵法,例如、寒冰阵、烈火阵、五行迷踪阵,九宫幻灭阵之类的,单一形的攻击法阵就不说了,五行迷踪阵是宗门防御的最基础阵法,韩飞想在落霞山中开辟洞府,这五行迷踪阵是一定要学的,不然什么人都能上去,跟他在落霞镇有什么区别,不过五行迷踪阵只能困人,所以相对五行迷踪阵,韩飞更喜欢九宫幻灭阵,这是一种能将幻阵与杀阵结合的阵法,幻阵能引动人的七情六欲形成幻境,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杀阵便是能勾动人的杀念,甚至直接精神攻击。
幻阵用的好了可以做很多事,并不一定非要用来拼杀,若是配合魂息石将幻化的情景记录下来,韩飞一个人就能拍出一部电影,而且还不用复片酬的,幻阵之中,他可以根据自己的心意随意改变场景,只要他精神足够强大,他甚至能做到如漫威中的全息投影一样构建出任何场景,念及此处,韩飞的心顿时变得火热,他以前只想着从漫威世界中弄到人工智能,却忽略了自己是修仙的,他完全可以用修仙者的手段做出一个人工智能,很多法宝之中都是有器灵的,甚至一些厉害的阵法也是有阵灵的,这东西不就相当于人工智能吗?若是将幻阵以科技世界中的理念;做出功能相仿的修仙版人工智能;完全是能够实现的,他又何必舍近求远,去图谋自己根本就不熟悉的人工智能,更何况,以修仙的手段展现出科技的效果也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挑战,这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韩飞想了一下自己身上所有材料,现在所能用的好像只有冥铁,可冥铁用来做阵基还行,阵心却需要另寻他物,韩飞又想了一下他看过的影视中可以用来做阵心的宝物。
好像漫威世界中的心灵宝石极为合适,他突然发现,漫威世界中的好东西还真的很多,好像现在就去哪里,就是不知道那诸天星图中的哪一个光点代表漫威世界,在浩如星海的世界中找到漫威世界无疑是大海捞针,这就让韩飞有些郁闷了。他又想了一下华夏仙侠世界中的一些宝物,好像除了植物之外就是精通幻术的高手,至于宝物、材料之类的并不多,他一时也想不起来,他甩了甩想得有些发胀的脑袋,悠悠地叹了口气,“任重而道远呀!”
将从灵主世界中带回的东西整理了一下,韩飞就出了小世界,修为之上短时间之内不会有什么进步,更何况金丹大道更注重一个“悟”字,一味地闭关苦修并不是什么好事,很容易让人思维僵化,他修炼的《混元心经》更是如此,要保持“真我”的不失,需要多与别人接触,所以修行一段时间后,他总要出外游历,以磨炼心性。
在韩飞闭关这些天,石头和牛二两个可是给他惹了个大麻烦,当天,石头和牛二两人熟悉一下日晷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卖出去,可是放眼望去,在整个落霞镇除了他们几家外也只有火神殿需要这些东西了,他们三家合作的牙膏牙刷制作作坊,石头家的皮革作坊,木子叔家的家具作坊都需要请人,请人自然会有工作时间,然而作坊里的人通常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并没有什么统一的时间概念,他们祖祖辈辈也都是这么过的,以前还好,大家各忙各的,谁也不妨碍谁,可是在作坊内工作不同,没有一个统一的时间,就造成了有的来的早有的来的晚,很是麻烦,所以日晷的出现,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家的作坊,可若让他们把日晷卖给自己老爹,他们觉得自己活得挺好,既然不能卖给自家人,那只有卖给火神殿了。
火神殿大殿之中,一袭黄色长衫花蝶衣正站在神像前,大殿之中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老者陪在她身边,她仰头看着威严的神像,眼神中满是疑惑,似要向她敬爱的神灵询问。
“黎叔,那件日晷你怎么看?”花蝶衣问道。
黎叔摇了摇头,似是陷入了回忆,过了好久才有些迟疑的说道:“老夫不知,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吧?”
“可是我们怎么会生活在一个球上呢?那球下面的人不会掉下去吗?”花蝶衣疑惑地说道。
黎叔苦笑,他懂得并不比花蝶衣多,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在他的心中,天就是天,地就是地,日升月落春去秋来本就是如此,却从未想过为什么会如此。
“等那小家伙回来后问他吧,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是如何知道这些的。”黎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