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朕最晚,却会是相伴朕最长久的女人,朕是要与你生同衾死同穴的。”说着将她抱上了床。
几天都忍了,这又急不可耐起来了,都已经将怜香惜玉做的很好了,也不进行到底。
掠夺式的吻密密麻麻的席卷而来,很快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醒目的红痕。
今日并没有喝酒,也不知道哪抽的疯,一直在他耳边说着撩人的话,刚开始还能接上两句,后来他越说越听着有些羞耻,不答还不行,他会用他自己的方式惩罚,含含糊糊应承了,就更不行了,他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更加疯狂起来。
若不是知道他,还真以为他服了什么药,热情似火之下,也撩拨着她一同进入同等的状态。
不会是他想报上次的压他之仇吧!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意识瞬间被他的举动所淹没,脑子里一片空白。
最后,她侧身蜷在床上,身体半遮半掩的,眼睛半眯着飘忽忽的看着他,媚态十足。
他满是餍足之态的拭了拭她额上的汗,声音犹带着撩人心怀的蛊惑:“和朕在一起开心吗?”
刚才比这露骨十倍的话都问了,现在还来问。
赫连瑾亲了亲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掌,算是回答了。
他心满意足的将她圈进怀里,刚才明明已经满足了,抱着她还是感觉意犹未尽。
自从有了怀中的女人,他开始明白原来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开始理解为什么会有沉迷于女色的昏君,原来世间真有一种女人会迷惑人的心智。
不过,她对自己的迷惑,也只会限于这桩事上。
翌日,赫连瑾向秋仪问了内务府的一些事情。
自皇后进宫来,宫里的琐事皇后从不过问,今日忽然过问,定然是知道了前些日子皇后受冷落时,内务府怠慢的事情。
秋仪如实答道:“先皇后一直身体不好,宫中的事一直都是宁贵妃打理,内务府的总管和副总管自然也是宁贵妃的心腹。”
赫连瑾点点头:“以宁贵妃谨慎小心的性子,她应该不会在用度上怠慢凤仪宫,以免落下把柄,是内务府的人势利眼再加有意讨好他们的主子。”
秋仪道:“娘娘说的极是。”
赫连瑾脸上浮起一抹寒意:“后宫的事瞬息万变,指不定本宫哪一天又要被皇上冷落了,无论什么时候,本宫可不能受一些奴才的气。”
秋仪沉思片刻,语气温和:“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整个后宫自然由娘娘说了算。”
见秋仪也赞成她整治内务府,赫连瑾更加有了决断。
当了皇后执掌后宫,这些事她迟早要接手过问。
赫连瑾的语气柔和的如春风拂面:“本宫对后宫的人不熟悉,你在宫里多年又心细,在内务府寻几个能忠心又精干的,本宫要重用。”
秋仪思忖片刻,说道:“奴婢可以向娘娘举荐几个,至于得不得用,也要慢慢看。”
赫连瑾点点头:“你去安排吧!”
等请安的嫔妃都到齐了,赫连瑾看着宁贵妃道:“无论后宫嫔妃有宠无宠,皇上都厚待嫔妃,本宫亦是如此,以前的怡贵妃,如今的钟才人虽然被幽禁,可吃穿用度都不能亏了她。”
宁贵妃站起身来,恭敬的说了声:“臣妾记住了。”
赫连瑾点点头,面色柔和:“淑妃要照顾皇子公主,以后宁贵妃就会更加劳心了,所以主事的要更加得力才行。”
她的语气忽然加重了几分:“听说内务府的人办事极为不用心,就不要说对待你们了,本宫这想领些新茶,还要人跑个几趟,总管和副总管想来都是吃干饭的。”
宁贵妃骤然变色,立即道:“是臣妾失察,请皇后娘娘恕罪。”
赫连瑾冷声道:“是奴才们欺上瞒下,不怪贵妃,总管和副总管每人领五十大板,革了他们的总管之职以儆效尤。”
宁贵妃还未说话,靖妃冷嗤道:“即便奴才们有错,可他们也好歹是在宫里当差多年的老人了,皇后娘娘就因为他们怠慢了凤仪宫,就又是挨板子又是革职的,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冯才人接口道:“那些狗奴才怠慢凤仪宫,轻视国母可不是小罪,只打板子免职没将他们发配慎刑司,也是皇后娘娘仁善了。”
淑妃也道:“靖妃妹妹进宫时日短,应该还不知有些奴才不重罚不成体统,她们对皇后娘娘就敢如此,可想而知以前是怎么对待其她嫔妃的。”
其她嫔妃也颇为感同身受的连连附和。
安嫔又道:“皇上是厚待每一位嫔妃的,底下的奴才阳奉阴违,也会损了皇上的圣明。”
众人七嘴八舌全是往皇后一边倒的,气的靖妃脸都扭曲了。
宁贵妃望着一直端然坐在上方,沉静不语的赫连瑾,说道:“赏罚分明,后宫才会安宁祥和。”
靖妃怒视了宁贵妃一眼,终究没有再说话。
出了凤仪宫,靖妃拦住了宁贵妃的去处:“你也算世家出身,东太后早年便让你在皇上身边当宫女,你侍候皇上快二十年了,在一个待在皇上身边三个月的女人面前唯唯诺诺,也不觉得心口堵得慌。”
宁贵妃云淡风轻的一笑:“本宫是年少时就侍候皇上,可妹妹不也是和皇上出生入死过,眼看着皇上宠爱别人,即使妹妹不服气,最终还不是落了下风。”
靖妃头上精致的朱钗微微晃动与她此刻愤恨的表情极为违和,愣了半晌,才说出一句:“本宫毕竟入宫不久,不比你在宫里多年,让她骑到头上。”
宁贵妃用窥探人心底的目光看着她:“一个皇后之位算不得什么,皇上的宠爱才是后妃立足的根本,所有人都倒向她,看的还不是皇上的脸色。以妹妹的性子,应该不是很介意她的身份地位,更加在意皇上的心意吧?”
靖妃没有回答,紧咬着唇,一双有着肃杀之意的眸子透着森冷的恨意。
宁贵妃语气柔缓,如家常般婉婉道来:“如今才十六岁的年纪就将不在意美色的皇上给迷住了,日后她再长开些会更加的妩媚动人,而我们比她大那么多也会渐渐色衰,恐怕到时候和她的差距会更大,如果这时都承受不住,那时妹妹还不得气的吐血。”
靖妃愤恨至极的语气依然包裹着不服:“你觉得皇上是只贪恋美色的昏君吗,我们和他的情谊和恩情不是她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