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松缓缓转醒,睁开眼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天花板,自己安静的躺在炕上,穿着那身诱惑十足的衣服。
“我去,昨天怎么就又迷昏了。诶!你俩怎么被绑上了?”天松猛地坐了起来,自己居然还穿着那身衣服,而且那俩叼毛居然在三米开外的椅子上,被绳子捆的很结实,五花大绑。互相还呲牙咧嘴的顶着对方,在较劲儿。
“是我绑的,我一醒过来,就见到他们对你,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于是就出手了,最后经过协商,他俩同意我把他们绑上,防止忍不住做脑残的事情。”牧洲坐在炕上,闭目打坐调息,突然出声道,不然天松还真没有注意到他。
“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一个老爷们,他们能干什么?”天松不解的说道。
“他们在脱你的衣服,还在贱贱的笑,并且表情非常猥琐与龌龊,我就是,被这痴汉一样的笑声吵醒的。一醒过来,就看到他俩的咸猪手,在一位姑娘身上摸来摸去,宽衣解带。哈喇子,口水都流到你的身上了。于是就一掌拍了过去,跟这俩登徒浪子交手。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缓缓转醒,看到俩个家伙在奇怪的笑,并且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便喊了一声‘登徒子!安敢如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占良家少女便宜。尔等与禽兽何异。’
然后这两人身手倒是了得,反应很快,我竟然几招下来没占到优势。
他们说,牧洲,你听我们狡辩一下。我就说,事情都摆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俩就地伏法吧,我今天定要带你们去见县令,还这姑娘一个公道。
‘他是松哥,天松!你误会我们了。’‘你们当我是三岁孩童吗?我眼睛就是尺儿!看的分毫不差,我还能连是男的是女的都分不清吗,再说天松能长的这么好看?’
‘真的,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也摸一摸。摸完就知道了,胸是平的,连旺仔小馒头那么大,都没有。’
‘你们当我像跟你们一样吗?我才不做这腌臜龌龊之事,你们这俩个天杀的色狼。看招!’
然后我就被他俩制服了,没打过,后来交流了半天,才相信是你。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但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看,直到现在,不仔细看,我都还是认不出来。”牧洲有些无语的微笑着说道。
“哦,我也不想穿成这样,都是他下的套路,我信了他的鬼话。但还真挺好看的啊,这妆也挺牢固的,居然一宿都没有掉。好了,等我换完衣服他们就不闹腾了。”天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的有些意外。转了一圈。然后就大大咧咧的开始脱衣服,脱裙子与丝袜。
“噗!”另外三个男性,一起喷鼻血了。
“感谢上天的恩赐,松哥,太刺激了,这画面谁能扛得住啊。你这脱的太突然了。”子衿任由鼻血滑落,还没办法擦。
“有病吧!你把我当老爷们不就好了吗,真是的。欸,不对,我就是老爷们啊。”天松可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多么具有冲击力,然后换上平时的衣服,但脸上还是带着妆。
“松哥,你先把我解开,我擦擦鼻血。都淌到衣服上了。”睿泽笑嘻嘻的说道。
“你真有出息,自己把自己玩的鼻血横飞的。”天松感觉他发小特别好笑,嘲讽道。
“值了,就算我就鼻血流干了,都值得。太过瘾了。”瑞哲还在开玩笑。
“那我不解开了,你流吧,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流干。”天松装出来生气的样子,但手上还是在帮他们解开绳子。
“松哥,你真好,来,抱一下,太感谢了。”瑞哲起身就要拥抱天松。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热情,不想理你了,你抱子衿去吧。你指定是有什么怪癖好。我去把脸洗了。”天松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就去洗漱了。
“松哥,你得用卸妆水,要不洗不干净。我帮你。”瑞哲拿着水,屁颠的跟了出去。
“牧洲,我听到那些人说,抓了很多家伙,是不是你们那天去伏击的魂灵族同胞?”天松洗完脸,把耳坠拿下来,算是彻底摆脱了女装,回来对牧洲说道。
“是的,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感觉你们应该可以帮我,所以那天就来找你们求援。这昏迷耽误了好多天,不知道他们怎么样。”牧洲担心的说道。
“哦,他们没事,我听说他们好吃好喝的,小宁王并没有伤害他们。你为什么要杀他啊,挺温柔儒雅的,还很会撩妹,呸!估计也是个渣男。”天松回忆着昨晚听到的对话,安慰牧洲,然后又疑惑的问道。
“那是装的,这个人城府很深,有无数的面具。你们才与他接触了几天。我跟他交手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能完全琢磨透他,但感觉他就像一个吃着人,还能,笑着喝血的家伙,这是我对他最深的认知。”牧洲目光寒冷的说道。
“是吗?那我要加点小心了。”天松心中暗暗惊醒,但两方谁现在都不能尽信,还得继续观察考证。
“那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我们今晚就去宁王府救人。”天松继续说道。
“估计不行,那里戒备森严,而且就算进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人被关在哪里,我也没去过里边。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牧洲心思细腻的分析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们就冲进去,抓一个舌头,肯定能问出来!”天松愣头青的说道。然后三人默默的看着他,眼神很害怕。天松见到他们这样,也只能冷静下来一起思考对策。
“松哥,要不,你再牺牲一下色相。再去酒吧一趟,探一探口风。没准还能再打听到一些什么。”瑞哲提建议道。
“你,就是单纯想看我扮成妹子吧?但不得不说,确实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兵法有这一计策,美人计。”天松没好气的看了瑞哲一眼,但也感觉是个方法。
“你如果感觉一个人寂寞,我这回也扮女装,行不。”瑞哲笑着说道。
“算了,你在那半宿,把里边妞泡了一个遍,你还是继续当海王吧。扮女装倒是没什么事儿,但是那小宁子太猛了,而且总是不经意之间,就撩动人的心弦,我接不住招啊。而且他还要亲我。昨晚那气氛,我真是差点就跟他吻上了。”天松有些为难的说道。
“你太嫩了,还是年轻啊。但这小子,确实有些东西啊。看来我得给你加个培训课了,真听真看真感觉,斯坦尼夫拉夫斯基,知道吧。
吻戏,也是很重要的,你得走心,演技是一方面,该亲就亲,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看你跟小薇那啃的,亲的都拉丝了,那个状态就很棒,你可以找一找那时的心里活动。”瑞哲激动的讲解着。
“呃,但这次我是女的这一方啊,而且亲我的还是个男孩子,虽然蛮有气质也挺帅的。不行,我怕我来不了。我还是继续跑吧。”天松无奈。
“男的怎么了,看着!”李睿泽直接就要亲过来,被天松一个闪身躲开了。
“我靠,你肯定是不对劲儿,这一嘴,好悬让你碰到我。”天松又气又笑的看着他。
“那就你了。”瑞哲见到一嘴没得手,转过身,直接就扭头亲向子衿,子衿正在那傻笑呢,袭击来的太突然。
“啊。就像这样,松哥。”爽快的亲完,抹了一把嘴,潇洒的说道。
“你,你这坏男人,我不干净了了。”子衿哭哭唧唧的说道,像个怨妇一样跑了。
“很明显,你俩的心里都很接受不了,我感觉你都要吐了。而且你这顶多亲了一秒,狠是狠了点,但如果小宁王伸舌头,我该怎么办?”天松无奈的笑着说道。
“舌吻,简单,看好了。”瑞哲说完,忍着呕吐感,又要亲,但这次子衿不在。于是他把目光看向牧洲,想了一下,没敢亲。于是直接冲出了房间。
“你给我站住!你别乱来啊。”天松见到他跑出去,急忙追了出去,这屋里这么几个人,都数的过来,他弄不好得亲棉姐。
“小睿,不可以,你冷静一下,你要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隔壁屋传来棉姐的呐喊声。
“你还是个人了吗?放下小豆豆。不用你演示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思,惦记着棉姐。我亲,我给他亲的神魂颠倒,我给他亲迷糊,行了吧。”天松进来就看到,李睿泽抱着小豆豆,做出撅嘴的动作。一点点靠近。
“木马。小豆豆真可爱,晚上瑞哥给你做好吃的。”瑞哲也没想真亲他,就在这等松哥这句话呢。在豆子的脸蛋上嘬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
吃过晚饭,闷了一锅饭,又把酒店的打包的菜热了一下,依旧是很丰盛的一顿。
“小松,你好美啊,姐姐都认不出来你了。小睿的化妆之术,居然这么厉害。”棉姐看着被睿泽打扮好的天松,
“呵呵,东方妖法,不足为奇。”天松苦笑着说道。
“但,这么穿是不是有点,太。。有伤风俗。。太暴露了吧。”棉姐有些尴尬的说道。而天松听到棉姐的话,坐在梳妆镜前像是被点穴了一样,脸红到了耳根。
“李!睿!泽!我去打大爷的。你有病吧。我直接脱光去,得了呗。这特么是人能穿的衣服?”天松憋了一口气,大声喊到。太羞耻了。
“怎么了?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哇哦,松哥,真好看。咋了,我正做饭呢。”瑞哲穿着围裙,拿着炒菜的铲子,急冲冲的跑进来,开心的明知故问道。
“你这是什么衣服?这是正经人穿的吗?好人能穿成这样?”天松又羞又气的三连问。
“这不是需要诱惑力么,这套多令人血脉喷张啊。太棒了,哈哈。”瑞哲傻笑道。
“你们,呃,玩的这么狠吗?真牛掰。”牧洲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天松脸更热了。
“这超短裙,珠光黑丝,大露背开胸。你这没少塞啊,这得d加了吧。能这么大吗?”子衿一旁看热闹说道,还忍不住摸了几下。
“你滚,别碰我。你管这叫裙子?这不就是个裤头吗,而且都快到大腿根了。”天松瞪了一眼子衿,这家伙病的更不轻。
“你不懂,就得是这种在边缘疯狂的试探感觉,就很棒,若隐若现,浮想联翩。”瑞哲猥琐的说道。
“我不接受,我来不了。赶紧换一套别的。”天松果断拒绝。
“好吧,那就这套白色连衣裙。但感觉有点太纯了。这几套也不错,你看看。但跟你穿的差不太多,都挺省布料的。”瑞哲拿出另一个衣服。
“你戒指里放这么多女装干什么?你指定是,有点不正常。”天松疑惑的问道。
“毕竟泡到手,进入正戏之前,我得酝酿一阵儿,所以收集的这种衣服,稍微就多了些。”瑞哲羞涩的说道。
“好家伙,感情这些衣服,都是你干那些事时候穿过的?我特么弄死你!你别跑,你个臭叼毛。”天松直接暴起,追着瑞哲打他。
“打吧,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瑞哲闭上眼,让天松揍他,居然还在笑。
“气死我了,棉姐,你有没有什么衣服。我穿你的就行。”天松不想搭理他了,向旁边的牧棉借衣服。
“有倒是有,就是都很旧了。可能穿着也没这么好看。都是很朴素的。”牧棉笑着说道。
“好吧。”天松也不强求。
“我这里有一件,也巧了。前几天帮小汤圆洗过的一个长裙,洗完后就一直放在我这里的。你如果想穿,可以先借给你。”牧洲拿出一套衣服,对天松说道。
“这套,不是我那天给她送外卖的时候,她穿的那个吗。仙气飘飘的。挺不错,谢谢了。”天松接过衣服,微笑着道谢。
“松哥,诱惑,你得诱惑一些。这个不行,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这几件吗?”瑞哲不放弃的说道。
“滚!再墨迹,我就捏爆你。”天松瞪了瑞哲一眼,做出握拳的手势。但此刻化完妆,微嗔的生起气来,倒是看着有些可爱。
“你们都出去,我换衣服。”天松把所有人赶了出去。
瑞哲和子衿,出去后,就跑到窗户偷看,嘿嘿的笑。天松虽然不怕他们看,但是这俩思想好像有些变变,还是冷着脸,看着窗外这俩叼毛,把窗帘一下子拉上了。俩人见天松走过来,也急忙装作无事,看向天空。
“师傅,今天的天气,真好哇。”子衿说道。
“是啊,你看那朵云彩,像不像,好像吃一口哦。”瑞哲尴尬的说道。俩人的表演非常拙劣。天松选择直接无视这两个家伙。
“还挺不错。依稀还能闻到那位憨憨女鬼的体香。”天松换完衣服,走出来,对几人说道,还闻了闻衣服上的味。
“不,那不是体香,那就是蓝月亮洗衣液的味儿,我放多了。”牧洲直男的说道。
“。。。”天松无语。
“松哥,你的d加呢?怎么拿下来了,这样是没有灵魂的。来,快塞上。”瑞哲起哄的说道。
“滚!我看你就是欠捏了。我平胸怎么了,不一样征服他么。”天松没好气的说道。
接下来,众人就等着天黑下来,夜场开始。一行三人,进去调查情况,牧洲在车里等他们。
“松哥,你得动起来,这么坐着,小宁王也不上钩啊。”瑞哲跟着音乐一边颠着头,端着一杯威士忌,凑过来对坐在吧台的松哥说道。
“人都没看见,动个锤子。那群小弟倒是在这儿,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天松悄悄的对瑞哲说道。
“那你等着吧,我去给子衿当僚机,让他感受一下爱情的雨露,这小子还差点火候。”瑞哲欠欠的又走了。
“你俩就作吧,净霍霍小姑娘。”天松无奈的说道。
“我不霍霍,别人霍霍。能来这儿玩的,谁不是内心空虚想找个伴。玩呗。”瑞哲没走远,听到天松的话,回了一句。
“喂喂喂,能听到吗?宁沐风到了,刚看到他的车开过来,然后进去了。你们没问题吧?”耳机里传来牧洲的声音。
“知道了。放心吧,我是专业的。我酷爱刑侦。”天松小声的对耳机说道。
“好,有情况,我就进去支援你们。”牧洲说道。然后对讲的频道又归于安静。
“公子,昨晚你看上的那个妞又来了。用不用帮你叫一下。”老五殷勤的凑过来对宁沐风说道。
“不用了,随她吧。楼上开个包间,我今天想上去呆着。”小宁王想了一下,然后说道。看样子心情不太好。
“好的,公子,我马上去弄。”老五说了一声,就去安排房间与酒水,还有吃果盘磕瓜子的小姐姐,至少六个起步,环绕宁沐风。
“松哥,那小子上楼了。你怎么办?”瑞哲凑过来问道。
“怎么办?硬上呗,我先去了。你俩跟住我,别把我扔里边。”天松无奈的说道,然后端起自己喝的酒,长裙飘飘,像雾像雨又像风的起身跟了上去。
“这衣服,是谁穿上,都像女鬼么?不过好看的就是仙女儿了。居然没人拦我,这地方是可以随便上来的吗?”天松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就开始寻找宁沐风所在的包间,透过门上的玻璃,大概能看到些里边。
“你好,美女。是想找我家公子吗?公子交代过,姑娘在这场子里,可能随便玩,如果想找他,随时都可以。”老五突然面带微笑的出现,对天松说道。吓了天松一跳。
“嗯,我昨晚还没好好谢谢他。就走了,所以也想请他喝点酒。”天松拍了拍胸脯,装出柔弱的样子,然后打字给他看。
“那太好了,我家公子一定会很开心的。姑娘请跟我来。”老五客气的说道。谁能想到,这人昨天还想要占天松的便宜,这些家伙面具都挺多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然后就领着天松到了小宁王所在的包间。
“你来了,我还在想你,会不会来。没有你的夜,真的很寂寞。你今天更美了,像一个小仙女。”小宁王微笑着起身迎接天松。
“你寂寞吗?左拥右抱的。”天松笑着打字给他看。
“哦,只是一些朋友,聊了一会儿而已。她们很快就走了。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宁沐风刚说完,那些女人很自觉的都起身离开了。好几种香水味道从门口飘过。
“今天,我请你。不知道你的酒量行不行啊?”天松打字问道。
“既然姑娘如此盛情,哪有不喝的道理。自然当舍命相陪,不醉不归。来,我先给你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宁公子开心的说道,不知是客套话,还是真的如此。然后就拿起麦克风,开始唱歌。
“你唱的挺好听啊。是不是经常这样撩拨女孩子?”天松问道。
“不,怎么说呢。我见过很多女孩子,也有很优秀的,外貌,内心都很棒的,也见过很多。但从没有任何一个女生,像你给我的感觉。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了你,真的是心动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你的眼睛太美了,让我一见钟情。
我是认真的,我甚至连我们的婚礼,以后带着孩子,一家人去公园的画面都想到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白头偕老,一生为伴。如果你愿意,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领证结婚。我会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为我们祝福!你愿意嫁给我吗?”宁沐风目光灼灼的说道。
天松旁边在喝饮料,听他说到结婚,没忍住一口果汁吐了出来,然后哭笑不得的,瞪大美眸看着他,这家伙不是来真的吧?
“你还真会撩女生,你一定对很多人说过这话吧?我考虑考虑,咱们今天就先喝酒吧。”天松急忙岔开话题,倒了一杯酒给他。
“我是认真的,只有你,我从没有这么想得到过一个人。我不在乎,你说不了话,你的所有缺点我都能适应和接受。我能感觉到你的灵力,我们结为伴侣,一起修行,我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什么给你最好的。
可能有些唐突,吓到你了,但我愿意等。无论多久,我都可以等你。”宁沐风认真的,目光坚定的说道。
天松见到他这样,也有些发愣,挺好一小伙,自己真是把他坑惨了,算了,以后他会知道真相的。先糊弄过去吧。
“好,那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可以先做朋友。这样太快了,我还不了解你呢。”天松无奈的微笑着,打字给他看。他这一笑,把小宁王迷的不轻,又不自觉的凑过来,呼吸加重,想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控制一下你自己个,这样吧,你把这杯酒干了。我就让你亲,敢吗?但事先说好哦,咱俩都不许用灵力逼出酒气。”天松想灌醉他,然后套话,这可是一整杯牛栏山,而且这杯还不止四两,是喝威士忌的那种偏大的酒杯。一斤酒,倒了俩杯酒,就快见底了。
但还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小宁王,拿过酒杯,潇洒的一饮而尽,还用白酒漱了漱口才咽下去。把酒杯一放,就贴了过来。
天松惊呆了,这小子这么猛?什么酒量啊!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但是话都说出去了,亲就亲吧,眼睛一闭,豁出去了,真听真看真感觉,斯坦尼夫拉夫斯基,卧靠了呀。
“小傻瓜,你今天的香水很好闻。是名牌吗。”宁沐风并没有亲他,弹了一下天松的额头,然后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不,就是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这衣服洗完刚穿,洗衣液放太多了。”天松睁开眼睛,打字说道。
“挺好闻的,下次我洗衣服也多放一点,这样就能时刻想起你,闻着你的味道了。”小宁王微笑的说道。
“你真是撩妹王者级别的。来,我敬你一个。”天松又要被他撩的接不住招了,急忙又倒酒。这次没倒满,倒了三分之一左右。
“敬我们的友谊。”宁沐风说完,又给干下去了。天松也没装假,喝吧,今天玩命也得给他灌醉。
“对了,酒也喝了,我们也算酒友了,而且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留个联系方式吧。”
“叫我泠儿就行。”天松笑着回道,然后添加了他的微信。
“好,泠儿,那我可以每天给你打电话,问候早晚和晚安吗?我希望每天睡醒和睡前都能看你一眼。”宁沐风温柔的说道。
“呃,可以。喝酒吧,我不太擅长聊天,都在酒里了。”天松受不了,倒完酒,继续灌他。
“诶!内个,媳妇。喝三杯了。缓一缓,吃点东西,来,啊,张嘴,吃个樱桃。你有点醉了。”小宁王宠溺的给她喂吃的。
天松真的是喝急了,眼睛直打架,特么的这叼怎么还没醉,再来一杯自己先躺下了,还问个锤子啊。不行,头好晕啊。
看着她脸蛋红扑扑的,小宁王这次真的亲了上来,不过也只是亲了亲脸。然后又端起一杯酒,自顾自的说起话。
“我一直活在我父亲的影子下,他们都很尊重我的父亲,他是当朝大元,地位很高,在皇都的时候很受人皇重用。后来被外派到这边,我也就跟了过来。
我知道,他们都说我是富二代,能有今天都是靠我的父亲,我一直都很努力,想要证明我自己,没有我爸,我一样能行,一样可以呼风唤雨,我现在是太子的心腹,我做到了。
我要走的更高,我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要他们像看我父亲那样,看着我!
为了给太子办事,我那会儿,一个月得喝几百斤白酒,那群家伙还说我,是做大事的人。能喝多少酒,就能办多大的事情。真是能放屁啊,我这么能喝,不还是被叫作宁王的儿子嘛,哼!
等我以后走到那个位置,我还是会只对你一个人好,你太美了,来吧,宝贝,今天我们圆房,咱们奉子成婚,我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宁沐风估计是也有点喝蒙了,边说话,边脱衣服和解开裤腰带。
他俩在里边浓情蜜意的,门外可不消停,那俩货,天松进去没多久就到了,一直紧盯着里边的情况,几次差点没忍住冲进去。不想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但几次大起大落,发现这小宁王,挺有分寸的,就不管了,俩人坐在门口打起了游戏。
“师傅,快,家没了,上路都推到高地塔了。来帮我啊。”子衿焦急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菜,打辅助不会,打输出也不行,中单法师也送人头,节奏也带不起来。打野就万年野,去个上路,玩个肉,能给对面送超神了。别吵吵,我偷家呢。跟他换一路,你顶住。”瑞哲激烈的操作着。玩的韩信。
“不行啊,顶不住啊,这怎么俩下给我切没了。”子衿懵逼的说道。
“你是真菜啊,你不说你是最强王者吗?就这儿?放风筝呀,远程消耗干扰,断他们兵线就行。你冲上去干什么,你又不是无敌的。”瑞哲嫌弃的说道。
然后在俩人的垂头丧气下,五连跪了。
“我是‘嘴’强王者,队友经常让我‘请打开麦克风交流’,然后对喷,我从来没输过,骂不过就关语音。不过老大,你这玩的挺厉害啊,每次输了都拿mVp孤胆。”子衿挺意外的说道。
“那你不看看,我可是荣耀王者,但还是带不动你。这钻石水太深了,除了你,另外三个也是送人头的货,怎么把把这样呢?这匹配机制肯定有问题。”瑞哲疑惑的说道。
“诶?对了,你哪弄的迷魂香,这放倒好几个,都没费什么事儿,太方便了。”子衿看着周围几个躺在地上的人,问道,其中还有那个老五。
“上次医院那晚,咱们不是中招了吗,感觉挺方便的,我就去弄了一些。是很省事。手巾粘上点,从后边一捂,就解决一个,估计明天早上能睡醒。”瑞哲淡定的说道。
“哦,你挺厉害啊,这玩意都能随便回弄到了?呦卧槽!里边情况不对啊。”子衿感叹着说道,然后伸长脖子,向房间里看了一下。原本只是简单的看一眼,急忙又看了一眼,对睿泽喊到。
“怎么了!什么情况?我去,他要跟松哥拼刺刀!快快快,进进进,进,进去。”瑞哲也急忙看了过来。然后俩人一起吐槽了一句,就冲了进去。
“禽兽!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瑞哲一进来,就怒气冲冲的喊到。
“呃,睿哥,你把真心话喊出来了。这样不好吧。”子衿本来也很义愤填膺,但听到瑞哲这么喊,就泄气了,无奈的看着他。
“是吗?那…,你这登徒子,放开她!”瑞哲重新喊到。
“诶?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我的人呢?你有点面熟啊,兄弟,我们是不是之前见到过,你的声音也挺熟悉的。你是那天救我的人吧。”小宁王醉意朦胧的说着话。
“谁会救你?你这个令人羡慕的渣男!睡觉吧你。”子衿说完,一拳打晕了喝醉的宁公子。
“你好像也把真心话说出来了,是挺令人羡慕的。别管他了,先把松哥抱走。这怎么喝这个样,这吊样,还想要套别人话呢。得亏我们来了,要不今天都得失身啊。
这小宁子刚才吹牛呢,还一个月喝了几百斤白酒,喝这点破酒,就要耍酒疯。见过喝完酒墨迹的,哭急尿嚎诉苦的,也有倒头安静睡觉的,还有喝多了打人胡闹的。这小子喝多了居然要干松哥,裤腰带都解开了,再晚会就真拼刺刀了。我都不敢这么想啊,他是真的刚。”瑞哲心有余悸的说道。
子衿无语,但手下意识的不老实地又摸了俩下腿。
“你那咸猪手,能不能控制一下,都不受自主意识控制了吗。这么一会儿功夫,还趁机摸俩下。”瑞哲抱着昏迷的天松,不管其他任何人阻拦,径直往出走,这一道,从屋里开始,这重子衿手就跟粘上了一样。
“我帮你扶着点他。”子衿悻悻然的说道。
“你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有这么好摸吗?哎呦,是挺滑哈。”瑞哲无语。
“你!你们俩个,在干什么?我的眼睛要瞎了。我是不是还得把你们绑起来,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呢?搓泥呢?都快摸冒火星子了。”牧洲见到他们抱着天松出来,牧洲也急忙下车迎了上来。然后便无语的说道。
“嘿嘿,嘿嘿。误会,我们不小心摸到了。”俩叼毛,见到牧洲过来,也不再放肆了,不玩耍了。
“别笑了,有没有消息啊,打听到什么了吗?”牧洲急切的问道。
“听到了一点,么事,松哥把他微信都加上了,我们回头直接来个反客为主,去他家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瑞哲自信的说道。
“谢谢你们,真是麻烦你们了。”牧洲听到好消息,激动的无以言表,甚至想下跪表示感谢,但被两人拦住了。把天松抱上车,离开了这里,天松每次都是昏迷的状态被抬走,太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