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二位昏迷人士,一路回到了牧棉家。来福焦急的凑了上来,担心的哼唧着。
“嘘,我们没事儿,别把那娘俩给吵醒了,子衿你也轻点,咱们把他俩先弄屋里去。”瑞哲安抚了一下狗子,然后让大家都安静的回到屋里。
“你们回来啦,小松受伤了吗?”牧棉似乎没睡着,听到院中有人的声音,披着一个外套,出来查看,看来还是很担心。
“呃,棉姐,你还没睡啊。没事,放心,我们都很好,早点休息吧,我们先回屋了。”瑞哲微笑着对牧棉说了一声,扶着天松,带着子衿,朝卧室走去。
“你们饿不饿,我给你们热点饺子吃吧。”牧棉还看见一身是血的牧洲,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还是感觉放不下心。
“不用了,太晚了,我们也睡了,晚安,棉姐。”瑞哲笑着拒绝了,然后就关上门了。
“哎。”门外叹息了一声,然后对面的屋的门打开又关闭,牧棉虽然想帮什么忙,但看样子都插不上手。
“我还真有点饿了,要不热点吃的吧,下俩袋方便面也行,加蛋加肠。再来袋榨菜。”子衿把牧洲放好之后,笑着说道。
“也行,你弄吧,那不用有桶面吗,你施法弄点开水,泡一下就行,别烧火起锅了,我这边一会得施法运功给牧洲排毒疗伤,他体内有些怪东西。
外边的话,不知道那两帮家伙能不能真的消停下来,你也帮忙盯一下,我这就专心给他疗伤了。”李睿泽一边帮牧洲褪去沾满血污的衣物,一边对子衿说道。
“你挺熟练的啊,这速度,你脱谁的衣服,都这么快吗?”子衿拿起两桶面,一边撕开包装,一边开玩笑说道。但李睿泽没搭理他,继续忙活自己手里的事情。
“来不了,放心吧。来了也不用怕,全给他们揍成重度伤残。今天这事儿,真有趣,这个场景如果放在几小时之前,不也一样吗,小松非要给他拽那医院去,这可好,一顿折腾,还是回来了。”重楼把面泡好,往里边加卤蛋和香肠,笑着继续说道。
“那你说咋整吧,抢过去的,拦又拦不住,非得撞南墙才知道疼。”睿泽也很无奈的说道。
这一宿,李睿泽和重子衿都没再睡,守候和忙碌到了天明。直到正午时分,天松才醒过来。
“桃子!哥来救你了。”天松猛地坐了起来,大喊道。
“这药劲儿挺大啊,还后反劲的,你那一下,不会敲麻筋晕穴上了吧。”子衿在李睿泽耳边轻声说道。
“醒啦,做噩梦了吗?这怎么呜嗷的叫,梦到什么了啊。”李睿泽关心的问道。
“不是,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们不是在医院吗?”天松四处张望,疑惑的问道。
“你到底做什么梦了?还医院,昨天你想去,我一下就给你打晕了,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怕你感冒,我把你湿衣服都换了。”瑞哲脸不红气不乱的编瞎话道。
“啊?我不是把牧洲都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吗,你还花了三万元,开的病房和交手术费,然后我们在那被包围了,我带头杀出重围,我还看到他们对人解体。对了,那会儿我的魂魄,还离开身体了。”天松继续疑惑的说着昨晚的经历。
“你这梦的,还挺精彩,人家医院哪得罪你了,你这么说他们的坏话。我看你是有点魂不守舍的,心都乱了,这可不利于修行啊。我要是这么有钱,随手能花三万,我还陪你出来做个机毛的任务啊,直接躺平了。”瑞哲继续微笑着说道,想把昨晚的事情糊弄过去。重子衿就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也不知道两人打算做什么。
“这?真的是梦?”天松昨晚忙忙叨叨,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自己到底去没去。
“小松你醒了,饿不饿,我们这刚才刚吃完,正好饺子还没凉,昨天包太多了,你吃点吧。”牧棉听到喊声,也过来关切的问道。
“呃,我不太饿,谢谢。我现在好乱啊。对了,姐,我昨天一直都没离开过吗?”天松还是不放弃的问道。
“啊?你昨晚。诶,你俩是眼睛不太舒服吗,也是,熬了一夜没睡,要我给你俩吹一吹,弄点热水敷一下吧。”牧棉刚想说,便看到李睿泽和子衿疯狂对她眨眼,表情还非常紧张与夸张。
“嗯?我昨晚咋了?棉姐。你接着说啊。”天松急忙追问。
“那个,姐,走,我陪你去再弄点别的什么吃的,他这身体太虚弱,又做噩梦了,不用担心,给他多弄点吃的就好了。”子衿不等牧棉说话,连哄带推的将牧棉带出了房间。
“姐,昨晚出了些不太好的事情,他如果再问你,你就说他一直在房间睡觉,没离开过,这是为了他好。也谢谢你。”子衿出来后,带上门,悄悄的对牧棉说道。
“哦,我知道了。”牧棉虽然疑惑,但既然这三人是好朋友,那就听他们的吧,点了点头。
“你们是不是合伙骗我,别当我傻!我还要去救人呢。”天松好像看出了些许猫腻。狐疑的问道。
“哎呀,说啥呢。你可不傻,你都精的冒头了,谁能骗的了你啊。你真的没有出去过,睡了一宿,我给牧洲吃了些治内伤的药,你俩睡在一起的,你看,他还躺着呢。”睿泽不慌不忙的哄骗道,示意天松往自己的身旁看一看。
“呀,他还活着吧,怎么不喘气了?”天松这才注意到牧洲,然后摸了摸他的鼻息问道。
“不知道,总之抬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但体内的能量很活跃,也摸不准他究竟是什么状态。”李睿泽这次如实的说道,给这家伙疗伤的时候就感觉体质很奇特。
“哦,那就好。这家伙还有好多秘密没告诉我呢,可不能就这么凉了。瑞哥,我还是不放心那个医院,我得去看一看,我的梦一向都很准!”天松想了一下,倔强的说道。
“那就去呗。。。”瑞哲无语。
“不行,我还得叫点人儿,敖信大哥他们都回学院了,就得靠刑警队的人了。对,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天松寻思了一下,准备摇人。
“就因为你做个梦,人家出警?你这不是报假警吗,这也是犯法的,松哥。”瑞哲劝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太真实了,桃子,那个小姑娘和那么多人随时可能没命,你让我怎么能不管他们。”天松已经彻底乱了。
“那随你吧,弄吧。”李睿泽听天松这么说,也不再阻拦,随他吧。看他要把那座南山怎么撞开,那里已经不只是一堵墙了。
天松究竟急成什么样呢,跟警队报告完事,直接端着一盘饺子,倒了点醋,边往医院走,边往嘴里旋,走的还飞快。
“你慢点,那警车开过来不需要时间的吗。你这两步就到了,急什么,别再呛到,你这么吃也不怕胃下垂了。”李睿泽紧紧跟着天松,操碎心的叮嘱着。
“没事,只要能拯救那些人,我胃不要都行。”天松咽下去一口,说了一句,紧接着又送嘴里一个。
“这饺子跟你也没仇没怨的,你咬那么狠干嘛,喏,我这还有一盘,我还用袋子套上了,怕落灰尘,你没吃饱的话,再吃点。”李睿泽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跟着快步疾走。
两人很快就来到医院大门口,向里边望去。
“难道真的是梦?他们的建设能力这么强吗?不到半天就把砸的破破烂烂的院墙楼房都给修复啦?”天松此时看到这个情景,也终于是相信了一些。嘴里的饺子也突然不香了,愣愣的看着出神。
“来一根啊,松哥。”睿泽见到里边恢复如新,不怎么惊讶,但看到天松呆呆站着,还慢慢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很有趣,真想捅他腮帮子一下。还不嫌事大的递过自己正在抽的烟,逗弄他。
“不要,没意思。乾坤未定,我不会放弃的。”天松头也不回的说道。
李睿泽也没真的想给他,就是想逗一逗他而已,没等天松回话他就把手拿回来了,然后陪着他站在这里。出警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十分钟没到,警笛声就来了。
“你们不是撤退了吗?敖信领队都走了,你们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呀?”两辆警车停在医院外边,下来的李大队长对天松疑惑的问道。
“我们有重大发现,跟他们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不一样,李队,我不是电话里跟你说,让你多带一些人吗,这里边可不简单,我跟你讲,全是打手。特战队是不是在路上,还得一会儿才能来吧,要不我们等人齐了,再动手也行。”天松见到警队就来了五六个人,心里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电话里说,这有非法交易,我们不得来,先采集证据吗。就我们几个人,不用等了。走吧,挺给你面子了,我们副局都来了。”李队有些不耐烦,朝里边走进去,一点紧张感没有,好像不是来查案的一样。而且他口中的副局,刚才一下车,连招呼都没打一下,就已经先进去了,天松还以为这人很勇猛呢。
几人来到院门口,里边也走出来了几个人,有两个熟面孔,大虎小虎,估计是听到警笛和看到警车出来打探情况的。但天松发现他们也没有慌乱,而且正在跟那位先进去的人,正聊的热火朝天。
“张局,您来怎么都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我这什么都没有准备,这不闹呢吗。算算时间,您可有阵子没来找兄弟喝酒了,是不是把我都忘了。”大虎脸上堆满笑容,与那人攀谈。
“没,哪能啊,那虎总还敢忘吗?我太忙了,局里事太多,实在是抽不出身啊。今天有人说这里出事了,我这才借机会来一趟。上回你拿出来的那瓶好酒,我现在都还回味无穷啊。”张局也笑着说道。
“哈哈,张局是大忙人,难得来一趟,我这就马上让酒店安排宴席,今天,您一定赏脸,给老弟个面子。对了,小虎!去,上库里拿几瓶好酒,给张局放车上,耍楞的,手脚利索些。”大虎很会来事。
“哎呀,不用,我就那么一说,你看看你,别定酒席了,我们这边一查完,马上就得回去,局里还有一堆事情没弄呢。”张局婉拒道。
“那好吧,但这酒你得拿着,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我这平时也不好过不去,也是诸事缠身啊。呦,我弟弟真懂事,还拿了几条烟,张局你一起拿着,给兄弟们抽。内个,咱们怎么个查法啊?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一定全力配合。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尽管提。”大虎很配合的说道,然后让自己小弟把东西送车上。
“查什么查啊,这里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对了,公子前两天回来了,听说了吧,还遇到袭击了。你们这里可别闹得动静太大。”张局突然小声对大虎说道。
“嗯,听到信了,我们还帮公子出气了呢,把那个带头闹事的家伙,打了个半s。”大虎也悄悄说道。
“哦?看样子你们这里确实出事了,那个人居然连这里也敢动,他不就是搞一些小偷小摸的偷袭吗。”张局感觉很意外。
“嘿嘿,说来话长啊,还得感谢报警那小子呢。诶,是他吧?就是在那边站着的那个。他把受伤的牧洲带过来扔我手里的。可把我高兴坏了,但最终还是没留住。”大虎对张局笑着说道。
天松不知道这俩人聊什么,是不是在调查情况,李队拉着他,一直不让他过去,但见到这俩人越聊越热乎,有点忍不住了,直接冲了上去。
“你好,副局,我们什么时候进去调查,里边的情况很紧急,好多人等着我去救呢。”天松过来很客气的说道,还厌恶的看着那个笑面虎,这家伙居然还冲他微笑,装客气扮演好人。
“调查什么呀?你是有照片啊,还是有录像,有录音?而且必须是没有pS痕迹的,你有证据吗?我们连搜查令都没有,别嚷嚷了,净在这里胡闹。
我这,来也来了,具体情况也了解了,你也看到了,我问了这么半天,人家就是正规的机构,再说你不是应该回中域吗?别添乱了,赶紧走吧。”张局这站队已经很明显了,虎哥就在那笑呵呵的看着。
“你!你这是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包庇坏人。你当我的眼睛,是瞎的吗!那烟和酒都放到你车里了。我就是亲眼看到了,他们把病人给分开。如果你不信,跟我进去看一眼,里边全是昏迷的,等待随时可能被杀掉的人。”天松也不傻,刚才那小虎拎着那大包小裹那么多东西,他都看见了。说罢,拉着张副局就要进去。
“你放手,首先,医院里有病人,甚至昏迷不醒的病人都不足以大惊小怪。其次我们还有很多事,等你有实际证据再报警吧,如果再敢谎报,我就把你抓起来,记住了啊,下不为例!我最后再劝你一次,抓紧离开,哪来的就回到哪里去,这里的调查,不需要你。”张局甩开天松的手,然后不再理他,笑着对大虎告辞了一下,便带人离开了。
天松在原地目瞪口呆,看着他们坐上车然后就那么走了,好像没来过一样。
“这位兄台,您还有什么事情吗?身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没事的话,我们要进去了。”大虎目送警队离开,然后对站在自己面前的熟悉面孔少年问道。
“你们这些蝇营狗苟的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天松很气,凶犯就在眼前,自己居然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先生,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给我朋友拿点东西,吃的喝的,不犯什么毛病吧?你想要,我还不给你呢,你算老几啊。我给你面子,你接着点,别给脸不要脸。而且手别伸的太长,容易挨揍,懂吗?你看我哪里不顺眼,你可以明说,别指桑骂槐的。”大虎有点生气了,忍不住了。
但这火气刚要上来,瞬间又憋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余光一扫,远远的有个人溜达了过来,拿个牙签在那剔牙,正是他的老大,魔尊重楼,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喽。
“你敢让我进去查证吗?别在那装的一本正经。昨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天松非常强硬的,丝毫不惧的回道。
“您是幻想症,还是梦游到我们医院了,我们见过吗?今儿个还真是莫名其妙。刚才就是你报的警吧。”大虎被气笑了。
“就问你敢不敢?别废话。”天松不耐烦的说道,使用激将法。
“好好好,惹不起您。大爷,这院门大开!你想进去,也没有人拦着你,是吧。但别碰坏我们的东西就行,你想怎么看,你爱怎么溜达就怎么溜达。请!”虎哥一侧身,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天松也挺意外的,这人今天态度是真的挺恭敬地。他演技这么好吗?又或者自己真的是做梦。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大大咧咧的就走了进去,直奔昨天自己去过的那个地方。
“先生,您看样子好像很熟悉啊,什么时候来过呀。但一路走来您也看到了,我们这很干净整洁,人也不是很多。而且这段路,你来来回回找了半天,可有什么发现吗?我也很好奇,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大虎陪瑞哲和重楼,不紧不慢的跟在天松后边,大虎出声道。
“你等着吧,等我找出来,有你哭的时候。”天松没被他影响,自顾自的继续找昨晚去过的那个地下仓库的入口。
“好好好,诶?这位兄台,您端着两个盘子干什么呀?想蹭饭的话,我们这可不管饭。”大虎见到天松不爱搭理他,便与旁边端着天松吃完饺子盘子的李睿泽开玩笑道。
“是吗?刚才还听你说要准备酒席,怎么我们就不值得你请客了?”瑞哲也回了他一个玩笑。
“呃,值得,值得。有机会一定,但我现在公务缠身,就先不奉陪几位了。”大虎犹豫了一下,但也不傻,能跟尊主走在一起,肯定是不一般的人,客气的说了一声,便要离开。
“等一下,我有事情问你,你们这地下室在哪里?”天松出声拦住了他。
“没有地下室啊,刚才路过消防通道,你都找半天了,就只有上楼的楼梯,哪有往下走啊。”大虎解释道。
“不可能,肯定有,你如果不说,我就把这里砸开了,你信不信?”天松抬手就要砸墙和地面。
“等会,兄弟,这,你想如何查找问题,都随便。但您拆我们的房子,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不合情理吧。”大虎笑着说道。
“是啊,松哥,这说不过去呀,因为找不到,叮咣给人家屋子拆了,多不好啊。”重楼破天荒的帮那人,说了一句话。然后另外三人眼光各异的看向他。
“我如果砸出来,就完事了,没砸出来,那就赔他们维修费呗。”天松想了一下说道。
“你有钱吗?”重楼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睿哥有钱啊,三万的住院费都说花就花。”
“诶,你等会儿,我什么时候花的那么多钱?你不要把你的梦境,代入到现实。我可赔不起奥。”李睿泽打哈哈,装傻道。
“那你不是还帮我赔我公司的电动车钱了吗?你不说你不差钱吗。再说,我以后挣了保证还你,我最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天松无奈说道。
“别提了,我当天给蒙安大哥打的电话,现给我转的钱,咱们还是悠着点吧。”瑞哲睁眼说瞎话,从来不用打草稿。而且圆的上,没毛病。
“这。。。那好吧,我还以为我有靠山了呢。”天松被浇了一盆冷水,有点失落。
“可能你是穷怕了,所以潜意识中很希望有钱,或者你的发小很有钱,情有可原。不用难过,松哥,我相信,你一定会发达的。”瑞哲微笑着安慰道。
“内个,几位也别遮遮掩掩的了,大家都是修真者,我能感受到你的灵力,而你们也可以感受到我的,实在不行,你用神念探查一下就完事了呗。”大虎出主意说道,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查就查,你给我等着。”说完天松便闭目,外放神念,用心去感受周围和下方的情况。
“呦,这难道是,障眼阵法?”重楼见到天松外放神念,也闲的没事探查了一下,小声疑惑说道。
“嘘。别吱声,打扰松哥可不好玩哦。”睿泽出声提醒道,让他别说话,但实际是帮倒忙。而旁边的大虎,见到这两位好像是站在他的这边,也是一头雾水,很迷糊。
“那个,我见二位很合得来,一会儿可有时间?我请二位吃顿饭。”大虎试探的问道。
“哦?那感情好啊,我刚才就那么一说,既然兄台这么热情,那你去安排吧。弄个糖醋鱼,我就好这口。”瑞哲见他如此,也没拒绝,还点了一道菜。
“呃,好,记住了。那尊,呃,老大,欸,不是,这位大哥,您想,吃点啥吗?”然后大虎又紧张的,磕磕巴巴的问重子衿,换了三个昵称,因为第一个字刚出口,那冰冷充满杀意的眼神就瞪过来了。这位才是正主啊,主要是得安排他得赏脸。
“我随便,你看着弄就行,这两天嘴被惯坏了,净吃好吃的了。”子衿淡淡的说道。
“好,那个,我记得您爱吃地瓜,要不来一道拔丝地瓜如何。”大虎试探性问道。
“挺好,弄吧。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再来个那个黏黏糊糊那个,土豆南瓜炖鸡翅大虾。”重子衿突然有食欲了。
“好嘞,马上去准备,我让他们用高压锅压,争取半小时就让您吃上。我先走了,大哥。”大虎诚惶诚恐,急忙就去安排了。
“你爱吃地瓜?怎么好这一口呢,我都不知道。你这还,挺好养活的啊。”李睿泽笑着说道。
“往事不堪回首,唉。。。记得那是一个寒凉的冬天,我蹲在马路边思考未来,肚子饿的咕咕叫。突然出现一个大娘,递给我一个热气腾腾的烤地瓜,那是真香啊。回去我就下令,全魔界内给我种地瓜,我要吃个够。”子衿眼含热泪的说道。
“啧啧,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辛酸经历,有空我请你尝一尝芋头,那才叫一个绝。”睿泽笑着说道。
“我吃过,也不错,但比起雪中送炭般的烤地瓜,那个美味,还是少了一些什么。”重楼回味的说道。
“什么烤地瓜,奇了怪了,我都探查到地下几百米了,怎么什么都没有。一直是土层石层地下河,难道这里真的没有地下一层?”天松回过神,刚才神念跑了好远,一回来就听到他俩聊吃的。
“哦,没事,一会儿有人请咱们吃饭。这下你死心了吧,你就是最近太累了,神神叨叨的。好好休息一下吧。”瑞哲见到天松没有收获,意料之中。
这种障眼法,对付小白还行,但修为高一些的人,还是挡不住的。有的人会把这种防护用在自己的神念上,防止修为高的人随意窥探,随着修为提升,防御也越高。也可以被自己熟悉高手下咒语,来施加保护。
“几位,我大哥说,让我来带几位客人去酒店,请随我来。”小虎走了过来,温文尔雅,客气的说道。
“等一下,我可以问一下吗,你们的太平间在哪里?”天松还是接受不了,都说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但这人物反差也太大了。
“哦,一直走到头,左转就是,位于我院的西南角。但那里平时不让人随便进入的,还希望您,可以理解下我们的工作。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到门口,简单的看一下。”小虎继续客气的解释着。
“那去看一看吧。谢谢,添麻烦了。”天松依旧不放弃。
“好的,请跟我来。”小虎带天松他们朝另一头的方向走去。
“这啥也没有啊,还不让人进,怕啥?”天松来到地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一个屋子,一眼就看完了。
“规定如此,我们这里不比大医院,简单的地方,就需要些复杂的规矩来约束。”小虎说了一句富含哲理的话。
“呦,还懂管理学,可以啊,小伙。行了,看也看了,这地方怪晦气的,快走吧。一会饭菜该凉了。”子衿催促的笑着说道。
“好,走吧。”天松随着他们离开了,再回到这里,感觉不像是龙潭虎穴了。不知因何原因,变得祥和友善了,也许那些事,真的是梦吧。
“不过,你们还真是奢侈啊,拢共就三层楼,还装了电梯,而且还是双电梯。人家七层的高楼才规定安装一个。哇,这容量,运大象都够了吧。”在路过电梯的时候,正好出来了人,天松向里边看去,感慨道。
“哦,为了病人们的良好体验,我们的电梯不像那些普通地方,繁忙与拥挤,人一多,味道很大,还很压抑。我们的是红木内饰的,还有正妆镜,显示器和音乐,柔软的地毯,并且空气新鲜,经常打扫。给病人高端的享受。”小虎解释道。
“哦,真厉害。有钱呐。”天松已经麻了,淡淡的说道。但直觉告诉他,这电梯好像有什么问题,可是今天一番折腾下来,他已经没心力了。被连拉带拽的就离开了这里。
酒宴很丰盛,五个人吃了十多道菜。开的那瓶酒也真是不错,最后没有吃完的,都被天松打包带走了,一点没浪费。回去热一热,够吃好几顿了。
一路往回走,气氛很平静,因为那个最能作闹的人,安静下来了,南墙硬会受伤,撞疼。可如果南墙像烟雾一样,撞过去,扑朔迷离,比受伤还要难受,会迷茫。究竟哪里是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