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松用了十多分钟,把上文讲述的这些辨症与诊断方式,望闻问切触(触摸,多用于复诊,看大小肠有没有硬块堵住,按下去会不会痛。)五种诊断,都潜移默化的运用了出来。李瑞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丝毫不感觉惊讶,只是有些恍惚,几千年了,真的太久没有见到,小松这么开心又认真的问诊了,他真的回来了。
并且天松还有个比凡人医者更强的能力,那就是神念和天眼,灵力运转之下,将患者体内病变的异常处,不论大小,都确定了个一清二楚。比x光看的都透彻,并且还不会有辐射导致细胞变异的危险。
“行了,牧棉姐,你休息吧,大致情况我都了解了,放宽心,弟弟肯定让你活蹦乱跳的,可以健康的陪小豆豆去外边的走一走,看一看这美好的世间。”天松起身,问诊聊的很愉快,又对这位卧病在床的姐姐安慰了一下。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您真是温柔谦虚心细,而且还不怕被传染,那些人见了我都跑的飞快,生怕就被我害了。其实我的这个病,我们村子也有很多人都得过,但是他们去治疗后都没了音信,出了岛的,和就进去旁边医院的人,还有很多离开村子去市里的,全家老小陪着,就再也没回来,慢慢村子里的人就越来越少。可能是外边的世界比这里好吧。
直到有一天,有个村里的熟人从外边进来,对我我们说,千万不要离开村子,只要不出村子,就没人可以伤害我们,但有的人不信,还是选择了出去。离开后也还是没有了消息。那之后村里就剩下几户人。
我们就守在村子里,虽然都病了,但每次快熬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感觉病又减轻了很多。”牧棉被天松的灵力冲刷过一阵后,舒服了很多,声音不再那么虚弱无力了,气息也绵长了许多。也对其多了一分信任,对天松说了些主线任务的线索。
灵力直接攻邪,是我书中的一种救人方式,以后会经常使用,六千年前给陈斌的换血,甚至七色灵光术,都是属于书中修炼辅助功法这类的奶系职业的技能,能力。复活术都有,对于灵界的疗效,是很快的,方便写书。
现实中,这种顽疾,最起码要几个疗程,先去邪,又实证还要去实物,硬物,令其溃散,破碎,排出。同时要扶阳,令阳气回头,把阳补回来。这种肺经的疾病症,肯定还有最后解决完大头,再加一个恢复疗程,补补身体,润肺止咳化痰的这种,也可以同时补一补阴阳,缺哪个补哪个。
具体的病理病机病因知道后,方向知道了,随之而来的应对之法,脑袋里边瞬间就出来了,但我是五年的经验,这个新手可能需要问一问专业医生,或者查一下医术,搜一搜视频,但不要照着视频和书的方,去开方剂的量。因人而异,这四个字,是开方的核心,有许多的问题都要明确到唠叨的程度。经方是黄金比例,但每个人都不是照着书生病的,会有单味药物的加减和变动。这需要很高的水平。
至少上一章我写的内容,能说出来的叫专业,那是最基础的。因为还有许多更复杂的,涉及到六经传变,肺与大肠表里,肺和脾属于太阴经。肺寅大卯胃辰宫,脾巳心午小未中,申膀酉肾心包戌,亥焦子胆丑肝通。十二地支对应十二时辰,这是十二经络的运行时间的口诀。
两两为表里,肺大肠,脾胃,心小肠,肾和膀胱,心包与三角,心包经,心脏瓣膜外边的包裹那一层,也属于一种隐藏的脏,五脏之外的第六个脏器官。三焦淋巴油膜网说过好多次了,六腑之一。剩最后一组,肝胆相照。
气血流经哪个经络,时辰就是这么来的。如果后半夜一点到三点,丑时失眠,肝有问题,可能小问题,可能大的什么东西长里边,堵住肝血运行了。这个失眠包括,睡着了,到一点多,莫名其妙的醒过来,就睡不着了。
同理,如果感觉五脏六腑,哪里发热,特定的流经时辰,到傍晚酉时,五六点钟下班那会,肾发热,有问题。这种叫阳不入阴,本来阳气是推动着血液前行的。前边堵车了,进不去,这股热能就无处可去,就跑出来,就会感觉那一个点,怎么热乎乎的,还挺舒服。
但实际情况是真寒假热,里边有阴寒淤积之物堵住了,硬物啊,淤血啊,都有可能。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气血息息相关,二者缺一不可,没气就阳虚呗,血不足就阴虚呗。也可能都不足,气血两虚,阴阳两虚,多简单,思维逻辑通了就好了。
回到剧情。
“是吗,看来这里的秘密还不少呢。这样吧,东屋不是没人住吗,我去收拾收拾,这几天就住在这里,一会我去买点菜,还要买些药,对了还得买个石砂锅,铁锅尽量不要煮中药,会影响药性,容易产生化学反应,出变故。我是求稳妥的人,必须砂锅。”天松知道了这村里的不寻常,决定留在这里观察一段时间,于是便打算住下来。
“这不好吧,松哥,人家孤儿寡女的,你住在这儿,影响多不好,说出去不好听啊。你不在乎,人家娘俩以后怎么办呐。”重楼一听天松要留宿,急忙开玩笑的提醒道。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就让他们说,曹,我怕谁。我就住这儿,哪也不去。棉姐,你怕别人说闲话吗?”天松打定主意谁也劝不动。
“这……,倒是没什么人能说闲话,主要你还这么年轻,确实住在这里,不太合适,这周围虽然还有几户人家,但也都是女子在家,丈夫们都出去想办法找治病的法子了,也都没回来,你也没办法借住她们家。你真不怕别人说什么,那就住吧。”牧棉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他哥的,是闯寡妇村了呀。”重楼小声的在瑞泽耳旁说了一句。
“少废话,任务当先,别瞎想。那个!松哥,你自己住在这儿,不方便,得有人帮忙打个下手,弄弄杂活什么的,我也留下,有什么吩咐,我义不容辞!”瑞泽先小声回了重楼,然后对天松说自己也留宿。
“靠!那我也不走了。真要有什么邪魔歪道,我还能帮你们出一份力。”重楼见老大那平淡面容下,眼神掩盖不住的笑意,意识到什么,也不走了。
“你俩还有这好心?真是难得,那行吧,走,陪我去买东西,带小豆豆一起去市里转转,一会儿再回来。”天松不知道这俩人是不是真心留下来帮忙,但既然他们想留,那自己也懒的赶他们走。
三人跟牧棉告了别,带着小豆豆,找了一处靠近市里的铁皮围栏,用力一撕,弄个大门口子。天松有强迫症,撕的非常规整。然后出去,转身再贴上,找了块木板遮掩,省的来回跳墙了。
几人离开后,牧洲看了看被他们弄开的缺口,又看了看他们消失的方向,漏出了一抹的笑容,然后又变成了苦涩与无奈,慢慢隐去了身形。
“松哥,你有把握吗,可别给人家治坏了。”李瑞泽陪天松做船回到了岸上,走到他身边,一边往商场走,一边问道。
“不知道,总之我能看清,大概都了解了,悲忧伤肺,就跟红楼梦中的林妹妹一样,太过思念和烦扰,连带着肺克制肝的功能下降,肝气也郁结,脾胃也就不好,吃不下。这些都可以解决,疏肝解郁,补肺益气就可以,顺带着给她健脾和胃,就完事了。但是,我发现了一些不是病的东西。”天松拉着东张西望,满眼好奇的小豆豆走在路上,小声对发小说道。
“不容易,学的有点东西,我刚才看你问的可真不少,问那么一堆,我看那些老中医就问两三个问题就找到病机病因了,你这太繁琐了吧。而且什么叫,不是病的东西,那不是病症,还能是什么让人变成那样,脸上都没有血色了,一直咳嗽,说话都费劲。”瑞泽感觉有趣,但又不解的反问道。
“我跟那些有经验的老医者能比吗,他们累积的经历,失败中吸取的教训,就够我学很久了。呃,怎么跟你形容呢,就是不像活人的脉,你懂吗?”天松歪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孩子,贴近瑞泽,压低声音说道。
“你别吓我,今天去那个村子,我就感觉像是别人引我们进的圈套。仔细一想,也是,那地方住的人,还真没准,你这么一说,咱们还是把这些事报告给上级把,别回去了。”瑞泽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
“我说不像,又没说人家是鬼,我们的脉是一呼吸四到五至为正常。但那位姐姐的脉,好像是结代脉。三次长,两次短,当当当,当~啊~当……然后停几秒,继续这么跳,阴寒之气很重,入侵了脏腑。
后来我直接动用灵气,去体内探查,才发现,她能活着,只能用奇迹来形容。有一股奇妙的力量护住她的心脉,寒热并存之下,恰恰也是这股极寒之气,让这些不是病,但也是毒素的东西,没有拿走她的命。”天松对发小说出自己的发现,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人最怕有什么三长两短,香最怕两短一长,虽然不是鬼,但那是将S之人的脉吧。我靠,咱们不能回去了,松哥,那地方不对劲啊。诶!对了,这小孩是不是人啊,不会也是吧。”瑞泽像是听鬼故事一样,听的一愣一愣的。
“嗯,我拉着他的手这么半天,虽然还尚有余温,但脉也是,三长两短!这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借尸还魂,要么是有什么东西在给他们吊着这口气。总之,我感觉,这对我们这次的调查,绝对有帮助。计划还是按之前我订的来吧。
对了,一会儿给我拿点钱,我手里最近还是紧,回头挣了还你。”天松小声的说道,怕孩子听见。然后无奈的跟发小借钱。
“钱是小事,随便花,不还都没有事儿。但是,别闹了,大哥,那鬼地方,有什么可调查的,她们都半死不活的,拿什么去绑架别人啊,出去那个村都费劲,咱们歇着吧。过两天就回中域了,你怎么还想来个,人鬼情未了啊。松哥历险记,之夜宿寡妇村。”瑞泽无奈的说道。
“大哥哥,你们的村子好漂亮啊,人也好多啊,而且你的手真暖和。”小豆豆在一旁天真的说道。
“嗯,如果你喜欢,以后可以总来这边玩,住在这里也可以,这样天天就有很多人陪你了。”天松微笑着说道。
“不可以,妈妈说,出了村子会被坏人抓走,而且如果村子没人了,就会让传承断掉,我不能一直呆着这边的。”小豆豆的眼眸很清澈,随口回答道。
“哪有什么坏人啊,你看我们出来这么久,不是还好好的嘛,放心,如果坏人出现,一定会被抓起来的,这样你就不用怕了。”天松安慰他道,并未放在心上。
几人溜达了几个多小时,买了很多吃的和生活用品,准备往回走。
“东西都买完,回去吧。我买了好多卦面,晚上吃打卤面,青椒鸡蛋酱如何,这个青椒不是特别辣。我还买了速冻水饺,吃饺子也行。”天松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拉着豆豆,生怕他走丢了。
“你真是大慈善家啊,又给人看病,又给人置办家用,人家大夫看病挣钱,你看病自掏腰包不说,还管人家吃喝。”重子衿也拎着挺多东西,开玩笑说道。
“我乐意,我就爱帮,不用你管我。”天松不爱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出走。
“怎么不买点饺子馅,回去自己包,这速冻吃着多没意思。”瑞泽结完账走出来对天松说道。
“你会包啊?能吃就行呗,哪那么多事。”天松有点累了,不想说话。
“你不是在家总做菜吗,还不会包饺子啊。”瑞泽开玩笑说道。
“会做菜就一定得会包饺子吗?那和面,调馅料都是技术活,我是来不了。”天松没好气的说道。
“哦,那早说啊,我再去买点韭菜,这有鸡蛋,再买点虾滑。爱吃饺子,哥给你包啊,或者回去让你的牧棉姐姐给你包呗。”
“你能不能不一直这么不着调,感紧走吧。再等会都赶不上回去的船了。”天松心好累,真是跟他俩够够的了。
“我去,把这茬给忘了,这么会儿都天黑了,也不知道那船是不是二十四小时通运的。”瑞泽听天松这么一说,也加快了步伐。
三人带着豆豆,打了个车,紧赶慢赶,来到了码头,结果去湖心岛的船早就下班了,几人望着湖面,看着对岸,静静的站在冷风中。
“现在咋整,咱们游过去吗?”重楼感觉好笑,率先出主意道。
“要不明天早上再说吧,怪折腾地,松,走吧,回宿舍。”瑞泽是真不想回那边了,又让天松回去。
“方法总比困难多,区区一条河,能拦得住我吗!?牧棉姐一个人在家,又渴又饿的等着我们,不回去能行吗?”天松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中,脱下衣物,就要下水。
“诶!好好好,咱们去对岸,你先冷静,松哥,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也不是这种事,那边有个渔家,我们去问问他租不租船。来,先把衣服穿上,怪冷的。”李瑞泽也是操碎了心,这小子是真刚啊,他绝对能游过去,是做这样事情的人。知道劝不动,那就顺着来吧。
走了几分钟,来到亮着灯的渔家门前,隔着很远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打扰一下,家主您好,请问方便说话吗?”天松站在门口,敲了三声门,扣门三声,隔一段时间再敲三下,这是敲门拜访的礼数。向里边问道。
“你们有什么事吗?”屋里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对到访的几人谨慎的问道。
“您好,我们想去河对岸,可是错过了时间点,没坐上船,不知道您这有没有船可以租给我们,明天一早就给您送回来。”天松客气的说道。
“船是有,但不能租给你们,这河里晚上太危险,你们要是出点事,怎么办,走吧走吧。我劝你们还是等明天一早再过河吧。”中年人听完,头也不回的就转身进屋了,丝毫没有要借船的意思。
“大哥,我们不怕,你就借给我吧。”天松还是不放弃,对屋里喊道。可是屋里半响也没有人回话。
“松,那船不是在那里呢吗。”重楼怼了怼天松,示意不远处有一艘小木船。
“不行,人家主人没同意让我们用,偷船怎么可以。你让我做这种事,我宁可游过去!豆豆一会你就抱住我,松哥哥带你体验一把漂洋过海,让你看看什么叫乘风破浪的男子汉。”天松摇了摇头,肯定不会这么做,然后就又开始脱衣服,还做起了热身运动,对身旁的豆豆叮嘱道。
“哎,真愁人呐。跟他呆一天,这烟得多抽好几包。”重楼也不管了,坐下来陪李瑞泽在一旁吞云吐雾了,不想劝他。
几人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湖中心摇曳着灯火,一盏小船竟然徐徐的朝岸边划了过来。
“这他哥的,都能让他遇到?”重楼和瑞泽面面相觑,有些痴呆了,这小说中的桥段,就这么出现了。多少有点诡异。
待到船靠岸,几人看清了全貌,古朴的木舟,带着斗笠的渔夫摇着橹,不急不缓的划着。
“几位,是要坐船吗?”船上的泛舟之人,出声对发呆的几人问道。
“呃,大哥,您这么巧,就来这接我们过河?”李瑞泽实在是无法相信,眯起眼睛,疑心很重的问了一句。
“有人告诉我,有几个人要租船过河,我正好要去对岸,就顺道来这接一下,有钱能赚,何乐而不为呢,是吧。”船上人低声道。
“哦,但是,您这也,多少有点,太急时了,太巧了吧。”重子衿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
“你们到底坐不坐,不坐我可走了!”泛舟者不耐烦的说道。
“坐,快快快,这不比游过去强啊。上船。”天松反应过来,开心的率先上了木舟。
“这情节我没少看,西游记里唐僧每一次就是这么上船的,然后就被妖精抓去了。他怎么没看过西游记吗?”瑞泽虽然感觉不太对劲,但是也没什么好怕的,也跟着上了木船。
“还真挺像,他虽然不是唐僧,但也差不离。好玩啊。是吧,二师弟。”子衿笑着打趣道,跟着上了船。
“你才是二师弟呢,我是你师父,一点不知道尊重你大哥我。”瑞泽一点不想输在嘴上。
小船载着几人,缓缓的朝对岸驶去。
他们离开后,夜幕下宁静的河岸,炊烟的渔家和门上的风铃,微波荡漾的湖面,依旧那么宁静。渐渐远去的小船,带走了岸边喧嚣的几个人。
“大哥,需要用我们的地方您说话,帮你划船都行,这么晚还来麻烦您。”天松对坐在船尾的船夫客气的说道。
“不用,怎么?嫌我划的慢了?”泛舟人没转过脸,斗笠挡出了面容,自顾自的划着船,声音依旧很低沉。
“不是的,怎么敢嫌弃呢,本来就很叨扰了。那您划吧,我先进船舱了。”天松见人家不爱说话,也没有自讨没趣,转身进船舱了。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啊。啧啧,这感觉还真不错。”李瑞泽躺在船头,看着漫天星辰,听着划过的水声,有感而发。
“你小心点,别掉水里,还躺那儿去了,这船舱地方挺大,你进来躺着多好。”天松担心的叮嘱道。
“难得有机会看这么大的星空,在城市里,光污染那么重,想看都看不到,而且这月夜泛舟江河上,看着星星,更是机会稀少。怎么能不出来欣赏啊。”瑞泽笑着说道。
“诶,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李白好像就是没了的,大晚上,自己去江面划水赏月喝酒,然后一头扎江里了。从此一代诗仙谪仙人,彻底了无音讯。”天松忽然想起了什么,开玩笑道。
“切,都是李家人,心境是一样的,你们不懂。对了,是不是买了几瓶牛二,给我来一瓶,你这一说,我才感觉是少点什么哈。”瑞泽一挑眉毛,感觉天松给他提了个醒。
“拉倒吧,等一会儿回去,我陪你喝,你这掉下去,我还得下去捞你。”天松很无语的说道。
几人正在聊天,突然感觉船停了,然后就听到,船尾噗通一声。
“我套,老大,你真掉水里啦?”重子衿探出头,紧张的问道。
“一边去,我在船头呢,刚才那水声是船尾传过来的,我掉个屁!赶紧去看看,是不是那船夫出事了,我一直都感觉那人不对劲。”瑞泽坐起身来,向周围看去,此时船正好停在两岸的中心。
“船夫大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天松急忙跑到船尾,焦急的向水里望去,找落水船夫的身影。
“不见了!大哥,我对不起你啊。都怪我,大晚上非要过河,居然害得你落得如此下场,我是罪人啊。”天松悲痛的哭道。
“别嚎了,松哥。不怪你,他是自己跳下去的,你看这船尾都没什么水渐上来,他应该是一头扎下去的,不是掉下去的。而且,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两头都远,赶紧划吧,我怕出什么变故。”瑞泽看了下四周,拿起船桨,开始划水。
刚划了不远,突然四周的水开始波动起来,船身也不受控制的旋转,仿佛有一个漩涡正在把他们吸入进去。紧接着灵光大现,修真者的严重,此地两岸之间的水面光芒冲天而起。
“这河下边有个大阵!”天松震惊的向河里望去,眸中映现出他所看到的光阵。
“靠,还是被人算计了。松哥,如果一会儿发生什么,你别害怕,就使劲朝对岸游过去。”瑞泽也看着水下的阵法,心中准备着,随时暴露实力带松哥离开这攻击范围内,手中不停的划着桨。
“破!”就在大阵光芒愈来愈强烈之时,天松的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不属于他,但好熟悉啊,似曾相识。大阵随着这一声令下,天松眸中所倒映的纹路,由外至内,一点点散退而去。湖面再次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