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鸿朗被这一吼立马转身抱着孩子就跑。像是后面有狗在追一样,那速度、、、
齐梦圆气呼呼的拿过衣服赶紧把自己包了起来。其实她里面是穿着内衣的,这个时代的内衣她可享受不了,所以她的内衣都出自空间。刚刚夏侯鸿朗应该也是看到了吧。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连敲门都不懂。
不对他刚刚怀里抱着的是三娃吗?他好像是想说的什么?齐梦圆穿好衣服理智也上线了,她又不是古代的女人被男人看了一眼要死要活的。再说了里面还穿了内衣更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只是被人突然闯进房间有些不爽而已。
不过想着可能是孩子有问题,齐梦圆穿好衣服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两个儿子在院子里拿着各自的小木剑来回比划呢。齐梦圆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小女儿和男人的影子。齐梦圆有些着急了。问两个儿子;你们看到三娃了吗?
两个小子手里的小木剑同时指向了夏侯鸿朗的屋子。齐梦圆一看心放下了一半,快步走了过去。
屋子里面夏侯鸿朗抱着三娃来回走动着,大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齐梦圆刚推开门,夏侯鸿朗听到声音后抬头看着她忙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
齐梦圆放轻脚步上前,就看到小丫头的小脸上还有没有干涸的泪水,眼睛紧闭着明显是睡着了,小鼻子红红的。显示着刚刚这小家伙哭的有多么委屈。
齐梦圆想着男人身上还有伤不适合这姿势长时间抱着孩子,抬手想要把孩子接过来,结果就看到男人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衣服。齐梦圆眼神跟着看了过去,小丫头的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服没有放开。这要是硬掰开的话,小丫头肯定是要被弄醒的。齐梦圆抱歉的看着男人。
夏侯鸿朗像是能看懂她眼里的意思,冲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出去,自己来照顾就可以了。
齐梦圆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做的,对着男人点了下头,转身出去了。这三个孩子就在齐梦圆第一天穿来的时候哭过。今天是怎么了?齐梦圆带着疑惑找到了两个儿子。
“跟娘亲说说妹妹是怎么了好吗?她为什么要哭?”齐梦圆摸着两个儿子的脑袋问道;
两个孩子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好像在用眼神深深交流着什么?齐梦圆没有催促而是耐心的等待着。
两个孩子交流了一会,又看看齐梦圆一副今天必须要知道的表情,大娃抿嘴想了一下抬头对上齐梦圆的眼神严肃的问了一句话;“娘亲屋子里的叔叔是不是我们的父亲?”齐梦圆听到这话时整个脑袋都炸开了,一时间都忘记了反应。她呆呆的看着两张差不多的小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齐梦圆缓了好半天,才把心里的惊吓压了下去,她试探的问道:“你们是听说了什么吗?还是有人和你们说了什么?”
两个小脑袋同时摇了摇。
那你们为什么这么问娘亲呢?齐梦圆尽量把自己的语气压的不那么急切;
大娃看了一眼自家的娘亲,眼里都是无奈,他们兄妹三个自小就天赋异禀,很多事早就懂得了,只是平时娘亲想看到他们傻傻的一面,所以三个孩子在她面前都是懵懂无知的样子,其实娘亲的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他们早就发现了。只是为了保护娘亲的秘密。他们三个才打算这么瞒着娘亲的。谁知道这么久了娘亲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的不同。
屋子里面的叔叔来的第一天他们就发现了,他和他们长得非常相似,他们也知道以前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他们的父亲。世上长得这么像的的男人肯定是和他们有血缘关系的。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们可以肯定那个男人就是他们的父亲了。
娘亲我们都是大孩子了,而且我们自己都长了眼睛,可以看到的啊?那叔叔长得和我们一模一样的。
齐梦圆糗了,连孩子们都看出来了啊,当时她怎么就没有第一时间看出来呢,是她没有长眼睛吗?
齐梦圆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要怎么和孩子们说这个问题,于是她岔开话题问到;“三娃今天到底为什么会哭,你们谁来告诉我?
孩子们看娘亲不想回答他们的问题,也不再逼问了。这个娘亲什么都好,就是总拿他们当小孩子来看,真是没办法啊。
我们昨天去舅舅家,哥哥姐姐们都有父亲,今天回来后叔叔陪我们玩耍时,说要去茅厕,结果好半天都没有回来,我们去后院找人也没有找到他,三娃以为叔叔走掉了,就开始哭了、、、孩子们说完低下头身上透出了落寞、、
齐梦圆的心痛了一下,昨天在娘家时,三个孩子看着几个哥哥和舅舅们相处时眼睛里的羡慕她是看到了的,原来男人在几个孩子的眼睛里已经是父亲的存在了吗?也对想想孩子们以前的生活条件,整天担惊受怕的一天下来都不会说几句话,这还是从齐梦圆搬出来后孩子们才慢慢变好一点的。
齐梦圆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所在的屋子,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孩子们明显是渴望父爱的,可是她能给吗?
她要怎么选择呢,放弃孩子们吗?她心里很不舍啊,可是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在一起吗?她又做不到。何况这是原主和孩子们的男人,不是她齐梦圆的。如果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凑一起,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偷,偷了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往后余生她要怎么面对呢?
齐梦圆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脑袋,好了娘亲知道了,你们先去自己玩吧。娘亲先去把晚饭做了。
说完自己就走进了厨房,她一边心不在焉的干着活,一边在心里想办法。她不想失去孩子们,也不想让自己受委屈。可是感情小白的她在这方面就是渣渣。想了半天也是一脑袋浆糊,还是那种越来越稠的那种浆糊。
厨房里的菜也被她薅的只剩光秃秃的干了,能吃的菜叶子都进了垃圾桶。灶膛的火好几次都差点烧伤了她的手。即便是这样做好饭后她都没有想出一个有用的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