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仕龙顺着兰凌目光而下轻视一笑。
“既然殿下好奇,那我们就等待片刻,也好让殿下见识见识这千年的蚺皮能不能治住兰甘王!”
只见脊骨刺在蚺皮之上,试图由内而外破开!脊骨的冲击让蚺皮被拉长许多,但是却无法击破!
兰凌期待了片刻,结果发现脊骨根本就无法击破蚺皮,于是主动看向了莽仕龙。
“你所提之要求太过,我尚需与人商议商议。”
兰凌说完就来到了波旬身边。
“殿下!”
“莽仕龙要划中而治,只是让出一半领土而已。”
“这...”
波旬此刻也不敢多言毕竟此事关乎大王性命!
就在他思虑之时,被困住的兰甘王已经决定要放手一搏了。
“此物太是诡异,几番消耗下来却没有作用,再不突破这束缚,只怕到时候精气溃散葬身于此!”
兰甘王轻轻一划手腕之上瞬间血流如注,鲜血似有牵引一般竟然尽数被长脊骨吸收,随着源源不断的鲜血进入脊骨此刻也逐渐开始改变了颜色!
兰凌沉吟之际。
“殿下,你看!”
兰凌目光随转。
“boom...”
“你...你...不...不可能...”
血雾散去这才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兰甘王手持一条血色脊骨径直刺穿了莽仕龙的身体!更加诡异的是莽仕龙的身体只是片刻的时间,便成为了一具干尸...
随着莽仕龙的身死,一旁的巨蚺也是失去了气息。
“父亲!父亲!”
兰凌急忙跑了过来。
兰甘王面色煞白看着兰凌叮嘱。
“凌儿,此脊骨需要封存起来我若不醒你千万不可随意使用!”
说完整个人就晕死过去。
随着表邦的沦陷,寮邦边境的压力瞬间大了许多。
“大王,如今表邦沦陷我们不宜在与他们死斗下去了!”
刚刚收到消息的渊盖苏德面色铁青,李成桂依旧出言提醒。
“将军,此言差矣!表邦的驻军并非被全歼!如今大部分已经退回到了我们的边境羌越,加之边境原本的守军,暹挪刚刚经历了这场大战!他们未必敢侵犯我边境!”
李成桂叹了口气。
“暹挪明明可以进攻夫南,结果他们却选择了更加困难的表邦!走马城多出的数十万攻城兵士都是哪里来的?跋彻数十万兵士又是哪里来的?只能是他们两国之间驻防于边境的大军!大王,夫南和暹挪只怕是在暗中达成了某种共识!我们若是继续在这里和夫南攻伐,又岂能保证暹挪不会再出奇兵?倘若真的进入了我地界,只怕先前聚集的优势就在要荡然无存了!”
“将军!你未免也太悲观了一些,他们暹挪能成不过只是打了大家一个出其不意罢了...”
渊盖荐毅明显也是不服气。
“够了!”
渊盖荐毅的话被渊盖苏德打断。
“你们都出去,容我清净片刻!”
二人这才一同退出了大殿,渊盖苏德看着空旷的大殿心中始终无法相信。
“我~我真的败了吗?为什么没有进攻夫南而是选择了表邦?兰甘王你为什么要取难舍易?两国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沟连上的,为什么敢将双方的边境放空?我两坤年的谋划难道就真的这样失败了吗?”
无数的问题涌入渊盖苏德的脑海之中。
“波旬将军,大王唤你进入大殿。”
渊盖荐毅知道父亲已经做出了决断。
只见一个传令兵带着金丝绢离开了沧则。
“跋彻殿下,寮邦遣使来援!”
大殿之中几人有些好奇。
“将人带进来。”
“殿下、公主此乃我王亲手所书让我呈与二位。”
侍卫将书信递上。
“新罗分裂千年,吾袭东明王之志,本意乃是统一新罗共同御外,余众皆不能悟此壮志!如今攻伐互有死伤,如此死伤吾心不甚!实在不愿再平添杀戮,且如今暹挪趁你我之争窃取表邦,想来不多时便挥军返边境,平白徒增杀戮不如你我言和,切不可让宵小之辈从中得利!比起兰甘王行径,你夫南却是战场之上与我厮杀也算磊落!倘若你们坚持在沧则分个生死,我寮邦也不惧!只怕你夫南届时陷入我如今之境,届时悔之晚矣!”
跋彻看着手中的信件一时陷入两难,司马红霜见他面色沉凝接过了他手中的信件。
“师兄只是让我放心的调离边境驻军,如今表邦沦陷暹挪的大军势必要返回边境,倘若我此刻不挥师返回,便只能分散北部上钉的驻军,届时两面承压...”
跋彻只是犹豫了片刻,毕竟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而不顾如今的大势!只是就这样撤军不知道红霜能不能接受,毕竟父亲战死弟弟失踪...
正准备开口之际。
“赶紧将边境驻军都调回去吧,暹挪如今攻下表邦想来气势大盛!若是没有大军震慑只怕他们会行冒险之举!”
司马红霜的话让他心中的大石头落地。
“猛休将军我领三十万人返回丰斜驻防,这剩余的十万你便带着他们驻守在此听候司马红霜的调遣。”
“?????”
猛休一脸懵逼的看着跋彻。
“将军?你是在打眼色吗?”
跋彻的话让在一旁做表情的猛休陷入尴尬之中,不过他还是走到跋彻的身边。
“殿下,我们遣大军来安蓝助阵,死了不少兵士!且不说天冰城内如今大多都是我们的人,你这让司马红霜统领我们这哪里像话...”
跋彻还未开口,猛休便又来了。
“还有您这三十万大军可不能尽数带往丰斜呀,与这安蓝的边境也要驻防些兵士啊!”
“将军多虑了,如今遭此大战安蓝损失惨重,抵御寮邦都捉襟见肘哪里还有与我边境的心思。”
“殿下不可不防啊!”
猛休还准备继续开口却是被一旁的兆青给拉了过去...
“你干什么!我还有话要嘱咐殿下~”
也不顾猛休的反抗,兆青直接将他拖到一边。
一直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
“你刚才是要做甚!”
猛休面露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