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阔的公路上,车轮滚滚,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音。
一支庞大的车队如同一股钢铁洪流,以惊人的速度飞驰而过。
车辆的引擎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它们的强大和威严。
车轮在地面上飞速旋转,带起一阵狂风,扬起漫天的尘土。
车队中的每一辆车都紧密相连,形成了一条整齐的长龙,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车窗外的景色如闪电般掠过,让人目不暇接。
道路两旁的树木和建筑物迅速后退,仿佛被车队的速度所吞噬。
阳光洒在车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使整个车队看起来更加威武壮观。
车队中的司机们全神贯注地驾驶着车辆,他们的眼神坚定而专注,手中的方向盘稳稳地掌控着车辆的方向。
他们之间默契配合,保持着整齐的队列和稳定的速度,展现出了高超的驾驶技术和团队协作能力。
车轮滚滚,车队飞驰,这是一幅充满力量和速度的画面。
它代表着现代化的交通和高效的物流,也象征着人类不断追求进步和发展的精神。
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车队的飞驰让我们感受到了科技的魅力和人类的智慧,同时也让我们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轿车里,马剑豪跟岑君萍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是的,前前后后又过去了好几天,即将迎来胜利的曙光。
这其中经受过的酸甜苦辣,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韦琴转过头来,面向岑君萍,微笑着道:“岑总,要到家了!”
“是的,终于回家了。”
这短短几天的经历,好像似过去了几个世纪。
阴谋诡计,奸淫狡诈。血腥劫持。
残肢断臂,遍地哀鸿,基本人类能经受过的黑暗一面,他们全部都经历过了。
“剑豪!谢谢你!”岑君萍感激地望着马剑豪。
眼眸中星光点点,妩媚动人的说道。
“谢我干嘛?哥心脏小,受不了你的甜言蜜语。”马剑豪开了句玩笑。
岑君萍没再吭声,只是睁大一双美丽动人的双眸,深情地望着马剑豪。
“……”
天海市某山庄,一幢豪华别墅里。
一个长相英俊的中年男人,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
手捧报纸,戴着眼镜,认真地看着这几天的新闻。
不时的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上几口热茶。
看这样子,不是政府高官,也是某位大老板。
这时,一个长相甜美,妩媚动人的中年女性。
手拎热水壶,迈着轻盈的步伐,向他走来。
来到他的面前,她弯下腰来,放下热水壶。
然后帮他拎开杯盖,拿起水壶,给他的茶杯里,注满了热水。
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十分优美。
使人看了,赏心悦目,好像是观看,美丽的艺术表演一样。
她弯腰的时候,由于作衣清凉时髦,大半个胸脯,暴露在中年美男面前。
男人见有动静,抬起正在观看报纸的眼睛,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他有些脸红,也有些尴尬。
那美妇见了,不但没有收敛,相反有意,在他面前,晃动高耸雪白迷人的胸脯。
“都一把年纪了,还穿得这样性感,也不怕人家笑话。”
中年美男轻斥一句。
“那又怎么了?爱美是人的天性。”
“我今年也才四十多岁,我看你年纪不算过大,思想倒十分封建。”
“是不是我人老珠黄,你再也看不上我了?”那美妇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女儿岑君萍,都已经长大成人了。”那美男连忙解释。
原来那中年美男不是别人,正是岑君萍的父亲岑政军。
毫无疑问,那美妇就是岑君萍的母亲车宁。
“君萍这次去缅甸,也有好多天了,你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车宁趁机问道。
“孩子都这么大了,她自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了。”
“你还操这个心干嘛?惹她不高兴!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岑政军不以为然的道。
“这次不同,是她自己独自一人去缅甸的。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以前都是鲁备陪她去缅甸的。”
“这孩子不知怎么回事,这次为何没有陪她一同前往?”车宁担心地道。
心里感觉有些隐隐不安,他们之间,可能出现了什么问题。
“硬要你操心,听说这次不是有个马剑豪,陪着她一同前往?”岑政军解释。
“那不一样,这孩子我也听说过了。但他和鲁备不同。”
“鲁备这个孩子,我们对他知根知底,听说他深爱着君萍。”
车宁反驳。
“孩子大了,总会有自己的主见,她不叫鲁备跟她去,自然有她的道理。”
“要打你打,我才不打这个电话给她。”
岑政军有些不耐烦。
“你就是这么做父亲的,求到你什么,总是推三阻四。”
“我打就我打,有什么了不起。”
说完她从袋子里,负气的打出来了手机。
一个电话拨打了出去,
正在车里,依偎在马剑豪身上,享受这片刻温馨的岑君萍。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立刻拿了出来。
“是谁打给你的?”马剑豪关心地问道。
“是我母亲。”岑君萍回答完毕,立刻打开了接听键。
“妈!找我有事?”
“臭丫头,说的什么话?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车宁在电话里,嗔怪了一句。
“到哪里了?”
“马上到家。”
“这次为何没有和鲁备,一同前往缅甸?”
“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的事情,您少关心。”
“长大了,翅膀硬了,不需要母亲过问了?”车宁恼火的斥骂女人。
还真被她的爸爸说对了,心里很是羞恼。
岑政军看车宁的表情,估计是被女儿怼了。
面露微笑,呈现出得意的笑容。
“妈!我还有事,车上信号不好,很快就要到家了,有些话回来再讲。”
岑君萍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怎么了,是不是被母亲骂了?”马剑豪微笑着问道。
心底却很是羡慕嫉妒,有父有母,那种幸福满满的感觉。
你就偷着乐吧,回想自己十岁就失去了父母。
目前还未知仇人行踪,不觉有些伤感。
“老太太到了梗年期,说话有些唠唠叨叨,喋喋不休的。”
岑君萍并未察觉马剑豪表情,有些厌烦的解释。
“……”
几小时后,车队风餐露宿,终于到达天海市赌石市场。
忽听得轰轰响声不断,广场里面搭起了高台。
不对,是两边搭起了高台,高台上面插满了红旗和轻汽球。
当中留有一条宽广的车道,一条横幅越过当中车道。
高高地连接在两边高台之上,两边钢柱把横幅撑得高高的。
上写八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欢迎岑总,凯旋归来。”
礼炮声轰轰响个不停,高台两边,站满了俊男靓女。
手握小红旗,挥舞个不停。
广场四周围,围满了观看热闹的群众。
毫无疑问,这是副总裁鲁备。
经过精心的设计,带领着公司的员工,搞出的这一套欢乐仪式。
目的没有其他,就是讨岑君萍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