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费龙不再像之前那样劝岑君萍喝酒。
他深知,如果继续强硬劝说,可能会引起岑君萍的怀疑。
于是,他巧妙地向罗庆兵和韦琴使了个眼色。
二人心领神会,立刻明白了费龙的意图。
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不动声色地开始执行费龙的计划。
罗庆兵面带微笑,举起酒杯,向岑君萍敬酒,语气诚恳地说道:“岑总,这杯酒我敬您,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关照。”
韦琴也附和着说道:“是啊,岑总,您就给个面子,喝一杯吧。”岑君萍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
她推脱道:“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醉了。”
费龙赶紧插话道:“岑总,您就少喝点吧,意思一下就行。”他的语气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在费龙、罗庆兵和韦琴的轮番劝说下,岑君萍终于举起了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费龙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计划成功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没有再过分劝酒,而是让岑君萍自然地吃起了饭菜来。
罗庆兵、韦琴为何如此要听费龙的话?
因为他们俩,在原石交易期间。
已经得到了费龙,给予他们的好处费。
一人两百万元,这是一份很丰厚的报酬。
也许他们再打上十年工,也不会得到如此之多的报酬。
这自然引起二人的贪婪之心,所以酒宴期间,会如此听费龙的话。
费龙再次向二人,丢了个眼色。
罗庆兵首先明白过来,他站了起来,向岑君萍告辞道。
“岑总!费总!及诸位老板们,我先走一步了,责职在身。”
“没有办法,只能先走。”
“你去吧!货物还在异国他乡,确实应该多加警惕。回去后,再给你嘉奖。”
岑君萍答应了下来,他说得很有道理。
岑君萍不疑有他,自然答应。
为了证实他的尽忠职守,罗庆兵拿出了身上的对讲机。
“诸位…诸位…请立刻放下你们,手中的碗筷”
“回到车上去,保护货物的安全。”
其他餐厅桌上的保镖,得到队长的指令。
立刻放下碗筷,起身下楼,向机车走去……。
岑君萍抬起晧首,赞赏地望了罗庆兵一眼。
心里猜想,马剑豪可能真的是,冤枉了他。
罗庆兵正要走,韦琴也领会过来。
她站起身来,放软语气,妩媚的对岑君萍道。
“岑总!我去看一下,费总安排的寝室,好过来领你去就寝!”
作为岑总的贴身秘书,她说得也不矛盾。
“你去吧!”
费龙身边的经理见了,也心领神会。
不用费龙交待,自动告辞而去。
一时间,偌大的餐厅,只剩下费龙和岑君萍两人。
岑君萍刚觉得有些不妥,不料头晕了起来……。
“…………”
罗庆兵并没有下楼上车,而是跟着韦琴悄悄的来到房间。
韦琴轻轻推开宾馆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敞而舒适的大床,床品整洁,散发着清新的气息。
卧室的一角摆放着一张精致的梳妆台,上面镶嵌着一面大镜子,反射出柔和的光线。
床边有一张柔软的沙发,为客人提供了一个放松的角落。
墙上挂着一幅简约的艺术画作,为房间增添了一份雅致。
窗户旁边的窗帘拉开,月光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
整个卧室布置得简洁而温馨,让人感到宾至如归。
她发现后面好似有人跟着,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来。
发现是罗庆兵,连忙放下脸来。
冷冷地道:“你跟来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你啊!”
罗庆兵说完,飞扑上前,猛地抱住韦琴。
张开血盆大口,向她的樱桃小嘴吻来。
韦琴使出浑身的力气,把他推开,并狠狠地甩了他两个耳光。
“罗庆兵!你疯了吧?知道我是谁的女人?”
韦琴怒声痛斥。
罗庆兵被打懵了,他万万没有想到,韦琴竟然敢打他?
他惊愕了一下,立刻反应了过来。
恼羞成怒地骂道。
“臭婊子,给你脸了,你竟然敢打我?”
“我管你是谁的女人?你不就是鲁总身下的玩物吗?”
“你以为鲁总会看上你?他不过在利用你,为他卖命。”
“你可别忘了,他喜欢的可是岑君萍。”
“你胡说,鲁总答应会娶我的。”韦琴弱弱地反驳。
她有些不确定起来,罗庆兵说的,也不无道理。
她还没有弱智到,真话假话都分不清楚。
“别天真了,我们才是同一类人,鲁总怎么会看上你?”
罗庆兵这会倒不着急了,使劲地打击着韦琴的自尊。
“求求你…求求你了!请你别说了。”
韦琴泪流满面,痛心疾首的请求罗庆兵,别再说下去。
罗庆兵可不惯着她,他要把韦琴的自尊心捺入水底。
让她彻底的丢掉幻想,才好享受她的身体。
“就算鲁总会有良心,能收下你当地下情人。”
“你认为还有可能吗?你别忘了,我们俩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俩所做的事情,要是被岑君萍发现真相。”
“你认为她会,放过我们吗?”
“她必定会疯狂的报复,那我们下半辈子,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韦琴嘤咛地哭个不停,没再提出反驳。
罗庆兵见差不多了,走上前去,把韦琴抱入怀中。
脏手乱摸不停,并伸头向她的唇上吻去……。
韦琴没再反抗,任他所为。
罗庆兵把她推向床,趴伏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
餐厅里到最后,只剩下费龙和岑君萍两人。
岑君萍发现情况不对,站了起来。
准备向费龙告辞,不料药性已经上来。
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幸亏她反应得快,及时用手,撑住了餐桌,才没有跌倒在地。
更加可恨的是,小腹下一股热浪升起,汹涌而来。
这才惊醒了过来,知道已中媚药,被人算计了,后悔莫及。
费龙见了,露出了淫糜之色。
知道她药性,已经发作。
他狞笑着上前,把岑君萍抱在怀里,并趁机占了不少便宜。
“岑总你喝多了,我扶您到房间去。”
岑君萍本想反抗,已浑身无力。
只得任由他去,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费龙这会儿,倒不着急。
认定了岑君萍,今晚必定会是他胯下玩物。
他半抱着岑君萍,走进了电梯。
上升至更高的楼层,来到了一个房间。
把岑君萍推倒在床上,并私自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只剩下一条短裤头,然后躺下床来。
躺在岑君萍身旁,并一件一件的,慢慢的帮岑君萍脱着,身上的衣服。
好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
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岑君萍的媚药之毒,已经彻底的上来。
但还留有一些清明,她强行忍住,内心的骚动。
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来。
用尽力气,口中喊道:“剑豪哥快来救我。”
“别做梦了,你的剑豪哥,现在不知人在哪里?”
“没有谁会来救你,说不定此时,他跟我做着同样的事情。”
“不知道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正在快活着呢?”
费龙一边脱着岑君萍,身上的衣服。
一边调笑着她,已经把她身上,脱得成了三点了。
很快他就要得逞,岑君萍面如死灰。
像待斩的羔羊,等待厄运的降临。
忽然,“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暴力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