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诗文并不是随意发挥,出于公平自由联邦和华夏随意挑选了若干主题用于比拼。
这玻璃箱内的黄球之中分别含有不同的题材和内容,借景抒情,咏史怀古,托物言志等等,每抽到一个题目就要依次为题赋诗一首,同类型的主题相比之下更能体现出作者笔力的深厚与否,作品质量也高下立判。
当然,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有自己擅长的类型,所以这场诗词比试需要进行三次表示公平。
不过就算李云碰到如何偏执的主题,他都不带怕的,因为华夏的先辈诗人从古至今已经渗透了诗词的方方面面。
各种不同的诗词就流派更是数不胜数,比较出名的有以现实主义为代表的唐代杜甫,白居易等人,以山水田诗派为代表韦应物,孟浩然等.....
诸如此类,华夏贤先已经在所知的各个方面都留下了他们璀璨的印记,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要是你不写诗词见华夏先贤如井底之蛙抬头见月,要是你写诗词见华夏先贤如一粒蜉蝣望苍天。
等托马斯抽出题目之时,李云和朴智敏同时退回了两边的桌椅旁边,桌椅上已经放好了笔墨纸砚,只等待着两人提笔的那一瞬间。
东方宁和托马斯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各地考古队看着直播间,也有些紧张两人的发挥。
作为华夏对古文化最上心的那一批人之一,诗词对他们来说不但是老祖宗留下的瑰宝,更是可以连接反映那个时代的发展,生活和风气。
“你们快看,李云快要动笔了。”
“不是吧,这么快?”
直播间内有弹幕划过,舞台上朴智敏正闭目沉思,李云却已经提起了笔在直播间观众,台下观众还有东方宁等人的错愕目光中,提笔挥毫,一派大家风范。
“不是,真这么快?”
“李云这是早已知道诗词题目了吗?”
“楼上的,大脑不要就去捐了,这题目可是对面领队托马斯抽的,你是不是还要说托马斯和李云有勾结.........”
“咳咳咳,你们几个发言太危险了,赶紧闭嘴!”
……
众人在震惊之余,表情变化有些古古怪,而那自由联邦那边,本来漫不经心玩着手机的参赛队员却抬起头忍不住看了看大卫,看了看托马斯眼中满是深意。
只有托马斯脸色淡然,华夏与自由联邦同属超级大国,在这么正规的现场直播上,他可不相信华夏会干出什么泄露题目的事。
而他们看自己的眼神,莫不是觉得自己和李云有一腿?呵,
傻鸟!
能在这么短时间就做出诗,这李云要么就是短时间内准备了几十首用以应对,要么就是真的有点才华,可这诗词比拼是现场才提出来。
按理来说第一个可能可以直接打消,那就是第二个了,托马斯看向李云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片刻之后,李云放手中的毛笔,满意的看了看,立刻就有工作人员上台将纸贴好,投在了右侧的大屏幕上。
此时,那自由联邦交流团的朴智敏还未睁眼,众人自是将目光投了过去,第一眼就被李云那一手飘逸的行书所震惊。
之前有所传言,那李云曾在庐山泼墨挥毫,书法造诣不凡此时所见才深知传言非虚。
不得不说就这一笔字看的那些考古队中的老专家默默点头,只是在读完李云的全诗之后他们的笑容却渐渐消失,眼神中略带一些失望。
“这么短的时间能做到此等程度,但也非常不错了。”
“是篇上佳的诗作了。”
“只是有些可惜,恐怕对方.......”
直播间中考古队的各位老专家,各地高校的文学教授,能从数万人中杀出来,走到现在的位置,又有哪一个没有诗词的鉴赏能力。
他们可能因为各自本职专业而忽视了文学的钻研,但是对于诗词一道的判断还是有阅历弥补的。
李云能够在短短时间内做到如此程度,足以证明李云的诗才大才了,可面对的是那棒子国号称“百年诗才第一高”的朴智敏,若是只有这种程度,赢他恐怕有些难度。
看着直播间内突然安静的诸位文学大佬,还在庆幸李云写的快的诗词爱好者们也有些奇怪。
李云不是写的很好吗?这些大佬怎么都静悄悄的,不过众人没有在意看了眼直播间内的李云,见他淡定自若心下更加放心。
而在这时,朴智敏终于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看着眼前的笔墨纸砚,提起笔蘸了蘸墨汁,在众人惊忧的目光中望了一眼李云所作之诗。
看着那一手飘逸的行书先是眼前一亮,随即又笑着摇了摇头,低下头去准备书写。
直播间和现场的观众被这家伙的一笑搞的有些慌张。
“不是,这棒子笑啥呢?”
“他在狂什么,是看不起李云吗?”
“这朴智敏这么自信,我怎么感觉有些慌了呀。”
“哎呀,听武大教授说李云大大这篇诗作虽然不错,但想赢的过好像有些难度。”
“是不是李云大大好久没作诗的缘故,这段时间可最出名的就是那篇《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了,对面这小子好像只会作诗啊。”
这时,直播间中一道金色弹幕飘过,正是来自于北大礼堂会堂中坐着的韩正阳。
“此诗不简单,诸位放心便是!”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轰动,无数人追问韩正阳韩教授为什么这么说,可韩正阳却再无消息。
礼堂之内,韩正阳放下手机看着李云被挂起来的诗作,心中惊讶万分看着李云的眸子也更多了几分赞叹。
“原来诗还可以这么做!”
韩正阳的话在被传播的同时,直播间潜藏的各大文学教授眉头一皱再次细细研读了一遍李云做所之诗,片刻后更是激动的拍掌而笑,心下再无忧虑。
而那朴智敏正准备写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想到什么猛然抬起头看着被挂起来的诗作。
手中的笔仿佛重达千斤,再也挪动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