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子:“云简啊,这事呢,确实是她们母女俩的错,但我们许家是真丢不起那脸,这样吧,我年后就把思书和她的母亲送出国,二十年不许回来,你看怎么样?”
傅云简头都没抬,给白幼薇继续敷着手臂上的红肿。
“也别年后了,就下个月初吧,老爷子,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今天我未婚妻在你们许家受了伤,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自己动手了。”
许之滔听到傅云简这么说,就知道今天这事想要过去,如果让傅云简动手,那后果不敢设想。
自己家那个没眼力见的老婆今天必须是要受皮肉之苦了,所以没等老爷子开口,他率先开口了。
“爸,今天温歌抓伤了傅太太,这事必须先给她一点教训,不然她不会长记性的。”
说道,他就上前,贺温歌见他过来,慌忙退后了几步。
“老公,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当时娶我的时候,可是向我爸妈保证过不会动我一根毫毛的。”
许之滔眼底情绪繁杂,但眼下不是一个解释的好时机,他抓住贺温歌的手臂,把人往前面一拉,右掌抬起,毫不留情的掌掴了贺温歌,贺温歌被打的愣在了原地。
和许之滔结婚了这么久,他从未和自己动过手,就连吵架都没有,如今许之滔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这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别说是贺温歌,站在一旁的许思书也接受不了,她的爸爸一直温文尔雅,做错事也都是和自己讲道理,从不会动手,没想到竟然因为妈妈捏了一下那个女人,就要被爸爸打,这让她有些无法解释。
在许之滔想要打第二掌的时候,许思书直接拦住了他的右手。
“爸爸,你为什么要打妈妈,妈妈什么都没做错,明明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先往我裙子上泼果汁的,为什么不打她,却要打妈妈?”
许之滔气急,从前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他总是舍不得责骂,把她养成这个样子,他这个父亲也有责任,他用力一挥,把许思书推倒,跌坐在地上。
许之滔直接又给了贺温歌两巴掌,贺温歌听到女儿的低呼声才回过神来,
“许之滔,你疯了吗?你打我就说算了,你竟然对书书也动手,我今天跟你拼了。”
许之滔看着她红肿起来的脸颊,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可偏偏这个女人不消停,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手一松人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白幼薇看着贺温歌高高肿起的脸,心下舒服了,她拉了拉傅云简的衣袖,用口型示意他:我们走吧。
该给的教训也给了,这外面还挺冷的,就不在这看热闹了。
傅云简看了一眼地上又哭又闹的母女俩,对许老爷子点点头,搂着白幼薇的肩膀回大厅了。
“今天说好来祝寿的,结果却弄成了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白幼薇低声凑近傅云简,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没事,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要是不想呆在这,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白幼薇看着他还是在看自己的手臂,她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是看不出来啊,刚才都是自己装的呀。
“傅云简,我不疼,这连皮都没破呢,还得是我皮肤白,不然连红都看不出来,这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的。”
傅云简看着小狐狸一动一动的小嘴,俯下身轻啄了一口。
“我心疼,我的女人,我自己都舍不得欺负你,他们怎么敢的。”
白幼薇一时不察被亲了个正着,再听着傅云简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情话,她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轻咳两声,从脸颊红到了耳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出说来,算了算了由他去吧,反正自己是说不过他。
傅云简得逞后,脸上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些。
时星辰和傅以安找了他们俩半天,发现两人挨的很近,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时星辰转身就要走,傅以安找个没眼力见的,拉着时星辰就上前打招呼。
“小叔,小婶,我和星辰找你们半天,原来你们在这啊。”
时星辰真想一巴掌把这个人拍进地里,这两人刚才那氛围暧昧成那样,结果这个不长眼的,还拉着自己往前凑,这个傅以安是不是生怕自己活得久啊,硬是往前送人头,拦都拦不住。
白幼薇听到了声音,把头埋进傅云简的胸口,扯着他的西装,挡住了自己通红的脸颊,尴尬,实在是太尴尬了。
时星辰微笑点头,用力把想往前冲的傅以安拉住,咬牙切齿的警告他。
“傅以安,你要是敢往前,我就和你分手。”
傅以安脚步一僵,不敢置信的回头往后望去,“星星,你说什么?”
时星辰真想一拳把他敲晕,绝了,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当年就看上了傅以安,时星辰深吸一口气,自己选的男人,哭着也得把他调教好,
“你没看到你小叔和小婶靠的这么近,你觉得你这么冲过去真的合适吗?”
傅以安这才发现好像真的有些不妥,他傻笑两声,想替自己辩解两句,就看到小叔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脸。
傅以安心里渗得慌,时星辰瞥了他一眼,笑着叫人。
“小叔,小婶,没打扰到你们吧,以安刚才听说出事了,就火急火燎的拉着我找来了。”
白幼薇从傅云简怀里露出一个头,小手贴在傅云简的心口。
“没事,没事,就是一点小误会,让你们担心了。”
几人站在一起,着实有些招人眼了,正在四处闲逛的江清月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白幼薇,傅以安,还有那个男人。
她双拳紧握,今天可是许家的宴会,她白幼薇也配来,还有傅以安对自己板着一张脸,现在竟然笑的这么不值钱,江清月深呼吸几口气,心里的火气怎么都压不下去。
江清月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咬紧了牙关,不管站在傅以安身边的那女人是谁,今天敢坏她的好事,定要她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