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远这时嘴硬的不行。
“今天这两个保险箱里的东西已经够你们几人分了,听我的,现在你们就拿着这些东西走,不然待会可能一个都不能从我这拿走了。贪多必失,见好就收吧你们。”
江新远嘴角挂着笑,小六一看他这副欠扁的样子,握着拳头就要冲上去揍人。
“小六,正事要紧。”
领头男目光一直注视着那个保险箱,难道这里真的有……
不管了,今天这个保险箱他开定了。
“小六拿家伙给我。”
小六连忙把工具箱拿了出来。
一打开,江新远就觉得头晕眼花。
那工具箱里:什么强力锥,解锁器,看来这些人今天是有备而来的,如果警察不能及时赶到,这个保险箱怕是凶多吉少了。
“老大,我来吧。”
小六见他要亲自动手,出声阻拦。
领头男将袖子往上捋了捋,“没事。”
他动作快,说不定能在警察来之前把这保险箱打开。
江新远擦了擦头上的汗,不屑的笑了。
“你们别想了,这保险箱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花这么多钱吗?因为这个保险箱它外力破不开,哈哈哈……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小六一看他这副模样,上去就是两脚,直到江新远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小六,够了,别把人给弄死了。”
听到老大的话,小六才悻悻的停手,用江新远的衬衫擦了擦手上的血渍。
“呸,这人可真不经打啊。”
自己还没打够呢,人就要不行了。
江新远只觉得朦胧间好像听到了警笛声,他觉得自己肯定要得救了。
事实也真就如他所料,他没死,他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当他听到助理和他汇报后,他又气晕了过去。
傅云简靠在走廊的窗外,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他脸色越来越紧。
孙特助往墙边挪了挪,他不用听就知道,这次肯定没有得手。
“把钱分了,晚上坐船直接离开,过段时间再回来。”
傅云简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把手机扔给了孙特助。
孙特助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接到了手机,这手机可是最新款,新买的,可不能就这么摔坏了。
傅云简走了两步后,站住没回头,嘱咐道。
“你找条船,让小虎离开。”
“好的,总裁。”
孙特助领命,小虎命真好,事情没完成,总裁也没为难他。
傅云简现在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他之前害怕,江新远会把东西放在公司,看样子是自己想太多。
他可没那么聪明,那些东西多半是放在江家别墅里了。
白幼薇眼前还蒙着纱布,她眼睛已经不痛了,待会博士来查房,如果恢复的好,就能拆纱布了。
白幼薇十分期待那一刻的到来,虽然心里已经确定傅云简就是那人,但她还是想亲眼验证一下的。
白幼薇听着音乐,思绪都神游到外太空了,她好想时间可以过的快一些,再快一些。
“小姐,今天出太阳了,外面天气特别好。”
黄姨伸手把窗帘拉开,把窗户打开一点,让外面新鲜的空气能流动起来。
白幼薇都住院这么久了,肯定都闻腻了房间内的味道了。
白幼薇深吸一口气,仿佛空气都变甜了。
“嗯,待会纱布拆了,问问医生,能不能出去走走。”
黄姨:“好好好,出去走走好。”
傅云简坐在一旁没答话,只要白幼薇喜欢,他怎么做都行。
撒切尔站在门口,一个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姨母笑。
傅云简的这一面,从前打死他,他都不会信的,谁能想到,多年后,傅云简竟然会爱上一个女子呢。
黄姨一回头就看见撒切尔站在门口,她笑盈盈的把人招呼进来,俨然一副他来做客的模样。
傅云简眼皮一抬,撒切尔知道,他就这毛病,绕过他就去看白幼薇。
“小白啊,我今天来,是看看你,今天能不能……”
傅云简听他这称呼,眉心抽了抽,他什么时候允许他称呼小狐狸为小白来?
傅云简:“叫白小姐。”
撒切尔:“……”
什么意思?这家伙竟然会说话?
傅云简:“叫白小姐。”
撒切尔:“……”
哦,他明白了,吃醋了。
“是是是,白小姐,我今天来拆纱布的。”
白幼薇:“……”
白幼薇服了,傅云简竟然连这事也能较真。
白幼薇:“麻烦你了,博士。”
撒切尔笑着看白幼薇,转脸看向傅云简时,一秒黑脸,臭小子,他把手认真的消好毒。
“我现在给白小姐拆纱布,闲人出去。”
傅云简:“……”
他不,他才不是闲人,他可是小狐狸未来的爱人。
撒切尔又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他不淡定了。
“臭小子,我让你出去,你听到了没有?”
傅云简:“我不出去,我不是闲人。”
撒切尔:“……”
两人对视了半天,好家伙自己还真扭不过他。
撒切尔:“你出不出去?”
傅云简:“我不出去。”
撒切尔怒瞪他一眼,行,他厉害,他认输。
“白丫头,你往我这边坐一坐,让我看看纱布里面什么情况。”
傅云简眉头一挑,老家伙一点都不老实,一会功夫换了三个称呼了。
“叫白小姐。”
撒切尔:“你管我叫什么,小白,白丫头,我乐意叫啥就叫啥,你管得着吗?”
白幼薇:“……”
傅云简:“叫白小姐。”
撒切尔:“白丫头,白丫头,白丫头。”
黄姨:“……”
世界大战都没有这么精彩,她还差一把瓜子啊,谁能给她送一把瓜子过来啊。
傅云简妥协,“我出去,你叫白小姐。”
撒切尔面上一喜,强压住上扬的嘴角,这家伙的死穴可算让自己找到了,他故作沉吟了半天,才点头。
“行吧,我考虑一下。”
白幼薇:“……”
这两人的岁数加在一起快一百岁的人了,能不能不那么幼稚了。
傅云简气得上头,刚想发作,病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