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们的比试却是比闺秀干净利索地多,不会做过多无用挣扎
闵骞在一群子弟中表现出了非凡的实力,就连阿图尔也震惊
闵骞的剑法有一种独特的气势,剑意都是包着内力的,甚至剑脱了手都可以继续在空中转动
阿图尔在草原上是可汗最为得意的儿子,平时几个兄弟摔跤都不及他
可现如今这么多人围攻上来,确实难以招架
大概半刻钟的时间,阿图尔就被闵骞的剑封了喉
剑不过停在距离他一指的地方,阿图尔的肩膀上的小辫子险些被剑隔空割断
阿图尔鹰隼般的目光狠狠盯着闵骞:“很好,我记住你了。”
阿图尔一下场,整个战场的氛围立刻和谐起来
但是闵骞是带着必胜的决心的,这些公子哥们不过有点家学,跟他吃得苦根本比不得
接下来,那些郎君都像下饺子一样从马上跌落
甚至还有一人袖袍都被割烂了,好不狼狈
闵骞的打法透着些战场的杀气,每次出招都带着置人于死地的狠戾
跟闵骞一样大杀四方的还有一人,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很有些如玉君子的美感
但这个君子可不是自会之乎者也的书生,而是马上长大的玉面狐狸
这个称呼是从前年的孟听节流传而出的,当时的他和陆子初一起是闺秀们最想嫁的人
书轻不识得这人是谁:“那个白衣服的是谁?”
江澄不回答,只是询问:“你觉得他长得英俊吗?”
书轻虽离得远,也看得清那郎君称得上琅琅华贵:“尚可,跟陆子初伯仲之间。”
“你对那个黑心的评价还挺高的。”
黑心的形容陆子初吗?
还真是蛮贴切的,他心里弯弯绕绕多得很
“场上那个是我哥哥,江邈。”
江澄其实抱着自己的小心思的,书轻这般好的闺秀,她若是不帮自家人想着点那怎么行
江邈也算得上出色,跟书轻如此般配,定能凑成一对佳话
书轻当然不知道江澄这点小心思,她只顾着看场上的人
没想到陆子初没出手,竟然躺赢了,书轻心里一阵鄙夷
江邈见收拾完了这所有的人,就去找陆子初:“你怎么好意思就在这里看着?”
陆子初才不会有一点羞愧之意:“我若是出手了还有你们什么事。”
闵骞也跟陆子初打招呼:“师兄。”
江邈跟陆子初从小长大的,从来不知他什么时候有了个师弟
陆子初只好跟两人介绍了下
来之前师父特地嘱咐了:“你师弟师妹多顾及着点,可别让人欺负了。”
陆子初拒绝:“他们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他们不欺负别人就是好事了。”
师父紧接着又说:“若是他们真惹了祸,你也得看顾着。回来我亲自罚他们就是。”
“唉,您也不知担心我。他们还真是得宠。”
师父才不信这话:“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跟我在这装什么小白兔。你师妹那才是懵懂无知了些。”
陆子初气笑了:“她哪里懵懂无知?她明明就是个成精的狐狸。”
世风日下啊!
有的人不过是披着张羊皮,就引得众人这般维护
陆子初想到这,忍不住往台上看去
小狐狸的身影很好发现,其他人都不过是衬托她的背景板
可是,谁能告诉他他看见了什么?
小狐狸竟然跟闵骞在用眼神打情骂俏
小狐狸还拿着自己的帕子给他看,怎么着两人作此做派是何意思
陆子初握着缰绳的手不住收紧,这师弟师妹可真是好样的
书轻只是想问他有没有帕子擦汗,闵骞是个火炉子,平时随便扎马步都会浑身湿透
闵骞点点头从衣襟里拿出一条帕子来擦汗
江邈眼尖,看到了他帕子上绣的东西,绣工不一般,只怕这帕子来历不同
陆子初又何尝没看到,那俩人竟然背着他私相授受,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小狐狸的帕子还是他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昧下的,牙都觉得一阵酸
在看台这边
书轻看着更是笑出声来,被江澄盯着:“怎么回事,你笑什么?”
”没什么。“
书轻总不能说看着闵骞跟他旁边的江邈肤色差距太大而笑吧?
闵骞一向是黝黑的皮肤,这跟白皙如玉的江邈一比,这是强烈的对比啊!
书轻之前还戏称他的肤色与葵籽无异,都是太过依赖阳光的缘故
很快来到了这第三局,也就是决赛场了
这一局的规则是已经选出的三男三女,组成男女一组的三队进行比拼,撑到最后的一男一女就是这场最后的赢家
现在面临一个问题就是如何组队
书轻想跟闵骞组队,他们之前就一起不知打过多少乡间恶霸,默契自然不必说
阿图兰在看到那三位郎君时,就锁定了陆子初
可是这组队的规则可不是随便看谁顺眼就跟谁在一起,也不是谁都能挑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