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闫谨墨已经将她的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面对面坐在了他的腿上,苏软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乖乖地任由磨刀霍霍的 ‘屠夫’搓圆捏扁。最后,也如同电视剧里播放的那个桥段,她被闫谨墨一把抱进了房间,他的房间。
苏软记得,第一次来闫先生家时,自己走错了房间,就是睡在这张床上,如今,她再一次睡在了上面,却是多了一个他,俯在她的身上。
在那一瞬间,苏软只觉得疼,疼地她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了一起,她也没想到自己的体质这么奇异,第一次不疼,第二次疼,她想逃,却被男人捉了回去,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轻哄声,苏软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力气。
就如同贴吧里网友说的那样,这种事哪有什么步骤与流程,就算再傻,关键时候也什么都会了,而且,就算女人什么都不会,也完全不会影响男人的发挥。
第二日,苏软不是被闹钟唤醒的,而是被男人亲醒的!她瞪大眼睛,看着将她搂在怀里煎煎酿酿的男人,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闫先生的身体力真好。
闫谨墨见她醒来了,也不再克制。
很好,在领完证的第二天,两人华丽丽地迟到了。
苏软幽怨地注视着闫先生车子离去的方向,自己跟做贼似的偷偷摸进了办公室。呼~还好还好,今天冯兰也还没来,不然肯定又得挨一顿批。
她突然就来了小脾气,恶胆向边生,嘟着嘴,给闫先生发了三个愤怒的小人过去。
因为今天下雨,被堵在车流中的闫谨墨看着手机里跳出来的动画表情,轻笑出声,出息,当着他的面敢怒不敢言,跟只鹌鹑似的,现在他离开了,就敢蹦出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想到昨晚,女人乖得不得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闫谨墨喉咙一紧,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伸手松开领带,将窗户打开,让伴着雨丝的风飘了进来。
boss这段时间的变化,何哲最能直观地感受到,还有一个便是一直默默关注他的徐沁怡。
一个早上,她已经朝着总裁专用电梯的方向看了无数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迟到早退这些以前从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现在几乎隔天就会在他身上上演。
除了这个,他浑身的气息变得温和了,脸上的表情变多了,说话的字数也变多了。工作时,私人手机被固定在了他左手边的位置。
原来,恋爱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完全不再像他自己。
徐沁怡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见到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她之前在媒体报导上见过她的背影,甚至那张照片现在还保存在她的手机相册里,可她想见到现实中活生生的人,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足够聪慧漂亮,足够美艳动人,足够将她比下去,足够与他相配。
一大早就来到盛和大楼的上官流轩,刚去盛和的食堂蹭了个早饭。此时一踏入顶楼,便将徐沁怡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心脏的位置莫名抽疼。
自古以来,红颜祸水不止可以形容女人,也可以形容男人,比如,像老墨那种帅气又多金的男人。可他也不差啊!不是吗?
“铛铛铛铛~~~徐秘书,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秘书办的人纷纷投来了目光。
就见他们清冷美艳的秘书长面前,多了一个足足一米高的棒棒糖,能锤死人的那种!就连何哲都忍不住过来上手抹了两把。
“上官总,你从哪里整来的?这么大一个棒棒糖吃完,不得把人齁死?”
“你懂个啥子?这是用来吃的吗?这是用来看的!把这甜甜的棒棒糖插在家里,天天看着,心情保证每天甜甜美美的!”
何哲嘴角抽搐,这像上官流轩能做出来的事情。
闫谨墨一踏出电梯,上官流轩立马凑了过去,何哲随他们一起进了办公室,抓分夺秒地汇报他今日的行程安排,等他说到晚上有个市政委那边的饭局时,被闫谨墨伸手打断。
“你替我去。”
何哲无奈,“ boss,这会不会太不给那位面子了?而且国能中心那块地还得求人家点头批下来不是,德茂地产现在紧咬着不放,要是您这边一点面子也不给,那位一气之下将地给了德茂,我们不是得不偿失吗!我觉得还是您亲自过去比较好。”
旁边的上官流轩道:“我觉得阿哲说的有道理。你之前又不是没参加过这种饭局,阿哲一个人去肯定顶不住。”
闫谨墨思考片刻,点头,何哲这才放下心来。
“那女伴?徐秘书还是苏小姐?”以前都是徐沁怡,只是现在横空出现了一个苏软,他不敢笃定boss的想法。
瞬速翻看文件的闫谨墨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用带女伴,还有,叫夫人。”
“夫人?!你们领证了?”上官流轩的尖叫声差点将屋顶掀翻。
闫谨墨蹙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来干嘛?”
“我今天来可是为了正事,你不能再把我赶出去!。”
何哲想起他上次被扔出去的狼狈模样,有点想笑。
而此时,总裁办公室门前,正准备敲门的白皙纤手顿在了半空中。
徐沁怡如同被点穴了般定在原地,脸色煞白,嘴唇微抖,良久,转身离开。
秘书办的人就见她像是突然被抽走了魂魄似的,幽灵般从他们眼前飘过,走进了电梯。
“徐姐,您怎么了?”秘书王清颜上前询问。
徐沁怡摇头,双眼无神,“麻烦帮我请个假,谢谢。”说完便转身走了。
她一走,秘书办的其他人全围了过来。
“徐姐这是怎么了?感觉跟中邪了似的。”
“不会是被总裁批了吧?看她那样子,失魂落魄的。”
王清颜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什么也没说,只让我帮她请一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