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田,你就不想知道我给你买了什么?”
商非雁拎着袋子在她眼前晃,石小田笑得甜甜腻腻的看了眼爸爸。
“去吧去吧,我不打扰你们小年轻!”
爸爸说着抓了两颗糖果进了房。
石小田追着商非雁手上的礼物进屋,商非雁环抱着她的腰两人双双跌进床里。
“给我看看嘛!”
石小田伸手去抢他手上的袋子,商非雁的长手抓着袋子伸出老远。
“亲我一口就给你。”商非雁不要脸皮地说。
“亲你有什么用,你又不行。”
石小田故意戳他痛处,果不其然,商非雁松懈下来,石小田立马扑上去把袋子抢到手里。
商非雁笑得有些尴尬,石小田脸红红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接着拿着袋子跑开。
打开袋子,里边是一条鹅黄色的冬款长裙。
石小田拿着长裙照着身子比了比,满脸惊喜的问:“啊雁,我好看吗?”
商非雁因为自己初夜不行的事郁郁寡欢,刚才又被她说自己不行,一时没了心情看她。
这一整天商非雁的脸都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深夜,石小田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滑嫩的手指在他的腰际游走,挠得商非雁的心痒痒的。
石小田见他没有动作,笨拙的亲吻他的耳垂,被子下的商非雁自知反应剧烈,可做起来又不太行,心中郁闷极了!
“你是不是取笑我,明知道我不行还这样勾勾搭搭的,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分手的好,可不能耽误你找下家。”
商非雁气呼呼的把头缩进被子里,没好气的打开她的手。
“婶婶给了我一贴膏药,说长效又持久,你要不试试?”
石小田的小手在他的背上不断游走,商非雁终是没忍住,下一秒掀开被子就将她裹了进去。
“这种事你怎么还能和外人说!这以后别人不都知道了我不行吗?”
商非雁生气的咬了咬她的唇,手上却摸到她今晚穿的是他给她买的裙子。
商非雁又掀开被子,石小田红着脸,穿着这一身鹅黄色的裙子显得格外娇嫩可爱。
“不管了!今晚怎么也得再试一试!”
商非雁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石小田看到他的胸肌,脸颊红红的,心口热热的,很是不好意思的用被子捂住头。
“别捂了,我都等不及了!膏药在哪呢?”
商非雁像只东窜西窜的猴子一样,看到书桌上有张膏药模样的胶布,想也没想就自己贴了上去,飞奔上床的时候觉得自己又行了!
“来吧!我的小宝贝!”
商非雁一整晚兴高采烈的,自觉有了膏药的加持,就像是装了发动机一样,石小田到了后半夜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两人睡到日晒三杆才磨磨蹭蹭的起来,今天是年初二,要去叔叔婶婶家拜年,可奶奶和爸爸也不着急,等着他俩睡到自然醒。
商非雁是被痒醒的,他推了推石小田:“老婆老婆,你帮我看看,我身后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痒。”
石小田揉着惺忪睡眼起来,看到商非雁身后的“药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昨晚拿了我粘书的胶布胡乱贴到腰上了!”
商非雁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看了一眼,还真是!
“这不是药膏,那不就说明我能行吗!”
商非雁满脸笑意,瞪着双晶亮晶亮的眸子看她,仿佛在追着石小田夸他。
石小田红着脸,非不夸他,可不能让他太得意,昨晚都给她弄晕过去了,再夸他,她以后能有什么太平日子!
“嘶——好痒,老婆你帮我把它揭下来吧。”商非雁用力地挠了两下胶布。
石小田伸手给他揭胶布,可她刚上手,商非雁“嗷~”一下发出惨叫,眼一看!这皮都快给他撕下来了,能不疼吗!
“让你弄疼我!报应不爽!”
石小田伸手打在他屁股上,整个人弯下腰去一点一点地帮他撕开胶布。
揭了半小时胶布,石小田重重松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他穿衣服。
虽然亲也亲过抱也抱过,可她仍是会不好意思的脸红害羞。
商非雁看着她娇柔的背影,真可谓曼妙多姿,如丝如绸。
商非雁吞咽了口唾沫,凑到她背上浅浅的吻了几口。
“啊田,你真美。”
两人拾掇好走出卧室都快下午两点了,奶奶的神色似笑非笑的,让石小田好生尴尬。
“收拾收拾吧,今天去你们婶家吃饭,我和你们阿爸先过去了。”奶奶交待好就跟着爸爸出门去。
石小田伸手嗔怪的打了下商非雁,商非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牵着她去洗漱。
等两人来到婶婶家,刚好赶上开桌。
“喔唷~你这俩小夫妻也太腻歪了,睡到下午才起来,怎么样,婶婶的药膏可还行?”
婶婶的声音就跟大喇叭一样,生怕屋内的两桌人听不到。
石小田红着脸,屁股挪了挪,离商非雁远一点。
商非雁不看她,凳子往她那里挪,嘴上还笑着说:“别提了,昨晚把胶布当药膏了,起床撕了半个多小时!”
他俩的对话可把两桌人乐着了,在坐的都是长辈,当然心知肚明的知道这小夫妻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石小田又拽着凳子坐得离他远了些,声音如蚊蝇般害羞地念叨他。
“你是我老婆,我就要离你近。”
商非雁伸手拽着她的凳子把她拽向自己,石小田一个没坐稳摔进他怀里。
几个婶婶在一旁啧啧作响:“非雁这手劲真大,小田这艳福可是不浅啊!”
“是啊,昨晚我可是跑到他俩的墙角听了一夜,天亮了床都还在晃!”另一个婶婶掺和道。
石小田的小脸娇艳欲滴,羞答答的就要出门,起身却见着仝池和几个同辈来了。
“小孩儿们来了,都收起臭嘴吧!”叔叔笑意盈盈地推了推婶婶,婶婶笑呵呵的推搡回去。
堂姐石荔从厨房端来一沓碗,路过商非雁时不知怎么就被绊住脚,眼见着碗就要摔了下去,商非雁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手,同时还扶住了碗,两人的手因此交叠在一起。
“谢谢妹夫。”石荔心有余悸地把碗放上桌,双手轻轻拍着起伏不定的胸脯。
她外穿一件普通棉服,里边则是心机的穿了件紧身的白色打底衣,薄薄的打底衣下映露出黑色胸衣,她发育得很好,比石小田的不知大多少。
石小田看了眼商非雁和石荔有说有笑的画面,心口闷闷的,连笑容都显得尴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