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郎君,夏雪易!”
随着一声清朗的声音响起,来人剑匣已经无风自开。
吟!
剑鸣声响起,白色的剑气冲天而去。
一把金色如蛇般的诡异长剑,顿时出现在了来人手中。
此剑形状甚是奇特,整柄剑就如是一条蛇盘曲而成,蛇尾勾成剑柄, 蛇头则是剑尖,蛇舌伸出分叉,是以剑尖竟有两叉。
剑身上还有一道血痕,发出碧油油的暗光,极是诡异。
而就在其现世之际,金蛇郎君已经将其对准了天上的太阳......
......
金蛇郎君?
听到对方的名号,赵恒节还没反应过来这么一号人。
下一秒,对方手中那诡异的金色长剑,在太阳的照射下猛然闪现出金色的光芒。
旋即,这道金色剑光在反射下,直接朝着赵恒节再次激射而来。
“不好!”
内心狂喊一声,赵恒节便想要再次施展出日月纵天地。
然而,之前的金蛇镖已经贯穿了他的左胸,使其精血大量流失,根本不足以施展出这套秘术。
而就是在这眨眼之间,一道金光已经在其喉咙之处一闪而逝......
......
“赵管家!”
当看到赵恒节缓缓倒下,一旁的田行等人早已是心神震撼的无以复加。
赵恒节,可是众人的希望、后台。
是当今大夏太师身边的重要人物!
可是,如此人物,竟然在他们眼前被两个莫名之人斩杀。
而这两个人,好像还是沈落白这一方的......
......
“夏雪宜见过主上!”
“傅红雪见过主上!”
在众人的震撼之下,这两大强者已经收起兵器,朝着沈落白施礼起来。
金蛇郎君夏雪宜!
魔刀傅红雪!
这二人,正是沈落白召唤出来的华夏两大绝顶高手!
踏入绝顶境界,又搞到了足够的充值点。
沈落白终于能够开始召唤绝顶境界的高手了。
这也是他有信心将这位太师府管家留下来的依仗......
......
“嗯,起来吧。”
看着这华夏中赫赫有名的武林高手,沈落白心中也是微微升起一丝兴奋。
能够召唤绝顶高手,对于沈家、对于他自己,都将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
从此以后,他也真正开始有了抗衡各大世家、王府、皇子的本钱。
......
“哼。”
“还看什么。”
“把田行这些人都给我压起来!”
让金蛇郎君和傅红雪暂时退下,沈落白终于再次眯着眼看向了田行等人。
“不!”
“沈落白,你不能这样!”
“你得罪了太师,必死无疑!”
田行等人此时都是有些疯狂和害怕。
再次将太师抬了出来。
“哼,你们恐怕弄反了。”
“不是我得罪了太师,而是他得罪了我。”
“拉下去。”
淡淡看了对方一眼,沈落白再次挥了挥手。
“你等着......”
此时不管田行他们怎么想,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锦衣卫早已将众人捆绑起来,压入了大牢......
......
“沈大人!”
将田行等人压入大牢,锦衣卫副指挥使李江先是震惊的看了一眼傅红雪和金蛇郎君二人,才拱手向着对方复命道。
“嗯。”
“犯人都羁押好了?”
沈落白淡淡的问道。
“是的。”
“这些喝人血、拆人骨的蛀虫!”
“枉费皇上对他们的信任!”
“如果不是沈大人,我早就让他们人头落地了!”
“现在,是时候清理一下,这些大夏的贪婪之徒了。”
李江和杨紫衣都是同样眼中寒光闪现。
之前在江州之时,是水师提督和总督、知府等人勾结,欺骗朝廷、欺压百姓。
现在这荆州则是官商勾结,同样欺骗朝廷,枉顾灾民。
估计离开不久的那个幽州总督,也不干净。
现在的大夏地方官员,已经腐败到这种程度了么?
作为替皇上监察天下、清除乱臣贼子的监察院监察使和锦衣卫副指挥使,杨紫衣二人都显现出一丝杀意......
......
其实监察院和锦衣卫,掌握了很多贪官污吏的材料。
但是每一个监察使和锦衣卫指挥使,负责的区域是不同的。
二人之前也不知道这荆州和幽州之地的具体情况。
在江州,是因为监察院的指挥使熊岳,叛变了初心。
使得江州之事,一直被隐瞒下来。
而现在这荆州、幽州的情况,恐怕背后也有监察院的人,难逃干系。
这让二人都有一种蒙羞和出离愤怒的感觉......
......
“二位大人毋需如此。”
“皇上英明神武,恐怕早已察觉出内中问题。”
“这才派我们和督查组,赈济三洲。”
察觉到杨紫衣二人的杀意,沈落白不由说道。
不过沈落白虽然如此说,但是却也隐隐感觉出,当今大夏确实隐患太多。
不仅仅各地官员贪污腐化,连朝堂内部都是暗流汹涌。
而且都已经渗入到了皇上身边的监察院和锦衣卫之中。
这不得不让人堪忧。
难怪老爷子极度想阻止自己进入朝堂呢......
......
“这件事自有皇上决断。”
“我们目前最紧要之事,还是要尽快处理幽州荆州的粮灾。”
“走吧,我们去好好拷打一番那些王八蛋。”
说话之间,沈落白已经当先向着荆州大牢走去。
锦衣卫用刑,向来是行家里手,是专业的。
每一名锦衣卫,都精擅此道。
是以只过去了不到一刻钟,经过了阵阵不似人声的哀嚎声中,田行等人已经扛不住了,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统统招供了出来......
......
“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听完田行等人的招供,再对比楚留香、司空摘星等人这两日查出来的情报,沈落白不由也是彻底怒了起来。
天灾大旱,百姓流离失所,饿死街头。
粮商通过各种方法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却不拿出来低价卖给灾民。
反而囤积居奇,用来人口买卖、占有田地、房产,压榨百姓所拥有的一切。
各府衙官员明明知道这些,不但没有严惩粮商,反而和对方勾结在一起,谋取私利。
甚至连朝廷拨给的救济粮和官银,都落入了个人的腰包。
这些自居百姓父母官的人,正在用自己的身份,吞噬着自己百姓的血肉、压榨出其每一点骨髓。
一个孩子三升小米。
一个女人五升小米。
一亩田地一斗大米。
一栋房子一盆面糊。
这一场涉及数百万人的灾难,成为了那些上层人物、地主富商攫取财富的工具。
天灾犹可恕,人祸不可宥。
根本没有人去管,那些最最底层之人的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