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肉似的重重啵了两口。
把白曜亲的不好意思了,宛若新妇娇媳害羞躲开:“容容,我们还在外面。”
南易现在缓过来又有劲了,抬头看了看前后,他们走的幽静小道,压根没人。
放在两侧的脚晃了晃要下来。
白曜将人放下。
南易把他拽到一棵粗壮的树前,玩起了树咚,挑起那白皙下颚,盯着那微微下垂的眼睛,笑:“少主。”
白曜在他营造的气氛中慢慢勾唇,可听到那声少主,嘴边的笑僵住,委屈瘪嘴,“容容,我没惹你。”
“我没说你惹我。”
“那为什么喊少主?”
“……”切,没情\/\/趣。
盯了几秒松开手,拍了拍手心沾上的树皮碎,抬步走了,见身后人没跟上来,扭头问:“你不走?”
白曜哦了声跟上去。
回去就别别扭扭的生气,对他喊少主的事耿耿于怀。
南易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看他,白曜察觉视线,轻哼背过去,南易就再挪两步盯着他看。
白曜还转,继续背。
南易耸耸肩,知道他别扭的点,不就是喊了句少主吗,心血来潮想调调\/\/情,结果他不解风情。
啧。
喝了茶去床上休息。
白曜一个人生闷气,越生越气,说好了喊曜曜,容容又要不守信用。
头一会扭过来一会扭过去。
一直憋屈到晚上。
也没吃到他想要的饺子,因为南易睡着了,直到晚饭才醒。
白曜吃饭的时候弄出很大动静,放个碗声音都很大,夹菜更是挑挑拣拣,一脸冰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生气一样。
南易夹土豆片刚放到嘴边,筷子还没放下去,白曜舀汤,瓷勺碰瓷碗发出很大响声,他顿住,抬眸。
白曜满脸写着:快来哄我!
南易静默不言,让他气。
直到吃完饭,白曜憋不住了,“容容。”
“嗯?”
“我生气了,你看不出来?”
“哦。”
“容容!”
白曜气急败坏的声音差点把他逗乐,南易揉了揉眼角才没笑,“知道了,不就是喊你少主没喊曜曜吗。”
“知道你还喊?”存心气我?
后半句他没敢问。
“以后不喊了,可以笑了?”
南易‘认错’后,白曜矜傲昂头,拽的一批,一副勉强原谅你,但下次不能再犯的傲娇样。
“你说晚上要给我看什么?”
白曜差点气忘了,去床边小柜将柜门打开,里面放着一本没有字封的书,还有个小瓷瓶。
南易接过书,翻开,第一面就是笔墨勾勒的不能言说的画,下面还配有文字解说。
白曜把他拉到榻沿坐着,再把小瓷瓶打开递给他,里面装着只可会意不能言传的东西。
南易有种在拿烫手山芋的灼热感。
“容容,这书我翻了起码有十遍,仔细想想,还得我来。”
“……”
“眼见年关,我们还没圆房,不合规矩了容容。”
“好,但我们上次说好了。”
白曜去吹了蜡烛。
他不管。
先前的话当他没说好了。
将书甩到一旁,倾身压去。
吻上那轻软的唇,香香甜甜,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