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老实没五分钟手又想往南易身上摸,刚碰上衣角手背就被藤条打了,疼的缩回。
打一下老实几分钟。
一个上午就在偷摸碰被打之间来来回回。
藤条施有法术,随主人下指令,只要将离靠近就会被抽。
“师尊,一直盯着棋盘不累吗?”
“不累。”
“你不累眼睛也累,不如,看看我。”
抬眸侧头,将离那张笑嘻嘻的脸在眼前放大,“……”
把人推开,下床,正准备弯腰穿鞋,将离屁颠颠过去帮他,结束后胳膊撑在他双腿两侧,抬眸盯着南易看。
“让开。”
将离摇头。
“……”
张嘴无声说了句让南易又是一巴掌过去的话,“脑子里装点正经东西!”
将离直接把爪子按过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
南易揪着他头发将人踢开, 将衣褶捋平,抬步离开。
将离擦了擦唇追去。
南易传音让周珩过来,去书架木格拿了一大叠符,将离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转。
周珩一身白衣弟子袍,二十多岁的他年轻气盛,仗着一身修为眼高于顶,现在近四十,容貌虽没变化,气质却肉眼可见的沉稳,经过岁月洗涤,见过浮华与悲凉,心境早已不复往日。
将离也沉稳懂事了两年。
最近又开始胡闹,南易由着他,因为双修法对他来说效果显着,打坐不专心只能让他走这方法。
“师尊。”
“不可乱用。”
南易给他很多护身符,里面夹着几张阴阳符,可通地府路,助人亦能杀己。
“师尊,南边出现鬼魅,普通朱砂符对它没用。”
“这是血符。”
“谁血?”将离立马跳出来问。
问的都是废话,谁画符当然用的谁血,看着周珩拿那么多将离想去拽一半回来,还没碰上,周珩将其收进灵戒。
将离手抓了个空,直接开口要,“我也要。”
周珩:“……”看我干嘛?找我要什么?
两张黄符出现在指间,抬手递给将离:“拿着。”
接过来眼睛往灵戒瞟,轻哼:“你有那么多,真抠门。”
周珩捏拳想揍他,又不下山除妖,要符有什么用?唧唧歪歪!
“你先回去。”南易对周珩道。
“是。”
将离看着符纸上的符文,那么长,给他那么多,这得用了多少血。
“你要?”南易问。
将离恶狠狠的将那两张黄符揣怀里,“不要。”
“那你跟周珩争什么?”
“血是水吗?给他那么多!”将离吼完握住南易的手往心口放,要不是在对方眼神注视下,他其实是想把手往嘴里嘬的。
南易将他手握住带去坐台,四围弥漫着白雾,里面是个单一幻境,可见云雾仙树,这都是很早之前原主布下的。
“师尊。”
“我在外面布了层结界。”
将离眼睛倏地一亮,脑子跟行动一起,立马就要去解腰带,南易见他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道:“让你在这打坐静静心。”
将离失望垂肩,放在腰带的手失了力,耷拉在两侧,好似萎靡的猫咪,就差没有气无力的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