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振看着刘全皋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的要求让刘全皋感到压力很大。但他继续说道:“也按元算吧,一共就是元吧?这个赔偿金额应该算是合理吧?”
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刘全皋张口结舌,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刘全皋顿时愣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这?”刘全皋一时间愣住了,张口结舌,这怎么可能呢?哪有这么算的?
这账怎么算得如此离谱?他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额头上满是冷汗。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刘全皋身上的冷汗不停地流淌着,湿透了衣服。
他心中暗自叫苦,这可怎么办才好?
“你们刚才不就是这样算的吗?我说的有一点儿错吗?”周云振冷冷一笑。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形成斑驳的影子。
“是不是有点受不了?”周云振反问道。周云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刘全皋的耳边。
“是!”刘全皋心中一颤。
“那么你们对老百姓放高利贷,敲诈勒索,敲骨吸髓,受人雇佣,打架斗殴。老百姓能受得了?”
刘全皋低下了头,他知道周云振说的是对的。那些罪行,都是他曾经犯下的,每一次的敲诈勒索,每一次的暴力行为,都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入老百姓的心中。
周云振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一旦受害者出现家破人亡的惨剧,也就是你们团伙覆没之时。一旦恶贯满盈了,谁也救不了你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告诉刘全皋: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无尽的黑暗。
周云振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指刘全皋的心灵。他的话让刘全皋感到了恐惧,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这个道理,你们想过没有?”
“现在洗手退出,好好地做生意,也可发家致富。别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自来。”
刘全皋一脸赧颜,做不得声。
周云振的话让刘全皋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是否应该继续走下去。
“听不听由你,两条路两种结果现在摆在你面前,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是!”
刘全皋唯唯诺诺而退。周云振的话让刘全皋感到了压力,他知道这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抉择。
刘全皋脸色苍白,他知道周云振说的是对的。
他们团伙为所欲为,视法律如无物,给老百姓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他闭上眼睛,仿佛能听到那些受害者的哭声和怒骂。
周云振的话强烈地震撼了刘全皋。最终刘全皋悬崖勒马,与周云振的话的莫大的关系。
刘全皋的眼神逐渐坚定。他明白,这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在江湖上打滚的他,面临无数诱惑与抉择,而今,他决定悬崖勒马,听从周云振的劝诫。
这个决定,也许会让他失去一些眼前的利益,但却能为他赢得一个全新的未来。
刘全皋作了一揖,他退走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两年转瞬即逝。
江湖的风云变幻莫测,刘全皋的团伙与另一个势力庞大的黑恶势力团伙争雄。
那团伙行事狠辣,不择手段,警方早已将其视为重点打击对象。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警方雷霆出击,将这个团伙一网打尽。
而刘全皋的团伙,虽然也曾犯下一些恶行,但由于及时悬崖勒马,并未犯下重大案件,更无人命案。黑煞因之前的案子被判入狱,但并未被判死刑。其他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远非重惩。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完全放过刘全皋。他曾犯下的罪孽深重,终于让他付出了代价。
他被警方逮捕,开始了他的赎罪之旅。他成了在周云振手下改造的罪犯。在狱中,他深刻反思自己的过去,努力改造自己。而这一切的转折,都源于周云振的话语。
在狱中,刘全皋收到了一个消息。
他的老对头、那个被警方一网打尽的黑恶势力团伙的首要分子被执行了死刑。
听到这个消息,他心中没有半点喜悦,只有深深的叹息。他明白,这是他过去所走道路的代价。这是后话。
朱熊彪心中惊骇,“这个周云振真不可小觑。片言只语折服了黑道老大刘全皋。”
从此以后,他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他也不再是大队长郑闻悟安插在周云振身边的一枚棋子。
周云振与朱熊彪一道回到了单位,朱熊彪如释重负,全身轻松。
十大队的副教导员钱温江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日常事务,突然电话铃声响起。他拿起电话,一个声音轻柔而妩媚地传了过来,如同春风拂面,带着几分诱惑。
“钱哥,我是艾丽啊。你记得我吗?五年前,你在支队机关工作时,我曾找过你。”
“钱哥!小妹请你到帝豪大酒店一述,诉一下离别衷肠。”
电话那一头的声音软绵绵、娇滴滴的,就像在空中飘舞的柳絮,轻轻柔柔,诱惑力十足。
钱温江一愣,记忆的闸门在脑海中翻涌。五年前?支队机关?他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这个声音确实没有印象,更没有看到人,自己哪能对号入座?
“五年前?你找我什么事?”他努力回忆着,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但那个声音,那张脸,始终没有浮出水面。
“那时候我找你查询一个干部,是我的同学。”艾丽的声音透着一丝妩媚。
“噢,是吗?那同学叫什么名字?”钱温江反问道,心中却不禁有些疑惑。
“哎呀,是我记错了。他其实在另一个劳改队工作,我听错了。阴差阳错,还以为是在你那里。”艾丽娇笑着解释道。
“所以就到你们单位政治处查询,当时你是干事,很热情。所以我到现在都记得。所以现在我记忆犹新。”电话那头的艾丽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钱温江心中一动,原来如此!或许确有此事,只是时间太久,自己已经记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请我客?”钱温江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