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有了,子弹也充足,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只剩下一件事,杀人。
当我们这群‘老兵’一路横推回拍卖场的时候,会场内的拍卖竟还在继续。
隔音效果太好,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用我说什么,大肥抬手就是几记点射,打爆了三名保安的脑袋。
有枪在手的大肥,绝对是比域五级强者还要恐怖的存在,这点毋庸置疑。
在一片尖叫声中,数十名枪手从‘展台’后冲出,然而还不等他们站稳,寻找到掩体,丧尸强与福东来的枪口就喷吐出长长的火舌,舔掉了他们的生命。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展台后面,福东来揪住大腿受伤的拍卖会主持认,“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可以饶你不死。”
主持人捂着大腿,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福东来点点头,“多谢你的配合。”
然后抬手就是一枪。
“福哥,什么情况。”我问。
福东来简明扼要道:“差不多有两百名枪手,剩下的都是工作人员,这个拍卖场足够大,完全可以作为主战场,再有十五分钟,咱们的船就到了,尽可能的杀人吧。”
我点头,“狼崽子,你去把弹药搜集起来,大肥,官燕,你们封锁正门,连苍蝇也不要放进来一只。”
“至于你们两个……”我看向苏亦清、阿离。
苏亦清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柄微冲,“我以前跟老爸在靶场练过,会用。”
苏望峰点头,“事到如今,不得不战。”
“好,你们守左翼,阿离,阿素你们守右翼,后门交给我。”我换上新弹夹。
“我跟你一起。”丧尸强抛了支雪茄过来,把冲锋枪撸的咔咔作响,活脱脱一个瘦版终结者。
工作分配完毕,我与丧尸强摸到了拍卖场后方,这里的工作人员们早就跑没影了,只剩一群被铁链锁住的男孩女孩蜷缩在地上,茫然无措。
丧尸强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咱们的船太小,坐不了这么多人。”
“我知道。”
我点头表示理解,我是有心救他们,但实在没办法。
“下面有逃生船”人群里突然有个人开口,说的是标准的华夏语。
我朝声源方向看,说话的是个十二三岁的黄种人少年。
“华夏人?”
少年点头,“是,我家是福州的,跟父母旅游时被绑架到这的,你能不能救救我?”
这少年眼眸很明亮,条理清晰,思维敏捷,有着与同龄人完全不同的聪慧。
“就算有逃生船,没有钥匙,打不开你们的链子。”我摇头。
为了预防逃跑,他们都被用铁链拴在专门的柱子上。
“不需要钥匙,我们这些铁链都是电脑控制的,只要去控制室打开开关就可以了。”少年道。
“控制室在哪?”丧尸强问。
“就在前面。”少年抬手一指,“走到尽头右拐。”
丧尸强扯了扯嘴角,“留他们在这,待会开战了估计全得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把能做的做了,至于接下来他们是死是活,那就不归咱们管了,你在这等着,我去一趟。”
“好。”
丧尸强走后,我开始检查四周环境,寻找掩体,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大战。这房间虽然属于开放式结构,但能躲的地方还是不少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随口问道。
少年道:“萧奈何。”
“你这名字有点意思,仇敌三千奈我何,很吉利。”我笑笑。
砰砰砰
一连串枪声从前方响起,待到枪声结束,咔咔咔那些捆住他们身体的铁链果然自动解开了。
萧奈何朝我鞠了一躬,“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能告诉我吗?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我父亲他”
“行了,赶紧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我朝他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萧奈何并不墨迹,知道轻重缓急,朝一群茫然无措的男女扬了扬手,示意他们跟上。
几十人顷刻间跑了个精光。
“你胳膊怎么了?”
丧尸强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他胳膊挂彩了。
丧尸强恼然道:“遇到个老阴逼躲在门口偷袭我,差点着了他的道,还好,已经干掉了。”
“还有十分钟。”我看了下时间,“他们应该也已经集合好了……”
我这张嘴真是开过光,话还没说完,后方正门方向就热闹了起来,枪声此起彼伏,跟过年放鞭炮似的。
“来人了。”丧尸强嘘了声,将身体缩进了射击死角里,对我打手势,那意思是等人进来了再杀。
我心领神会,比划了个ok的手势。
脚步声越来越近。
十几秒后,一大群枪手涌进了这个开放式的房间。
待到他们来到中央,我跟丧尸强同时开枪。
子弹飞射,在人身体上绽放出无数血花。
五六人被当场扫倒,剩下的枪手们大惊失色。
有心算无心,自然占了大便宜。
我和丧尸强都是沙场老将,哪会傻到给他们组织反击的机会,一连串点射过后,尸体倒成了一片,有几个没第一时间死亡的,也被我用他们随身携带的军刀抹了脖子。
我们这边刚解决战斗,拍卖场方向就有数个人影朝我们靠近,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为首之人是福东来,身后是沈浪,大肥,羽柔官燕,苏望峰人倒是一个不短。
“啥情况啊?”丧尸强问。
“人太多,挡不住,他们还装备了防弹盾牌,微冲打不透,赶紧走。”福东来嚷道。
挡不住那就走吧。
我们一行数人从拍卖场后门一路逃窜,沿途遇到一支赶过来增援的枪手,被福东来一梭子就给报销了。
我们来到甲板,只见远处出现了五六艘快艇,其中一艘快艇上站着身材魁梧,如同人形巨兽般的猩猩。
“把枪扔了,快跳!”丧尸强吼了嗓子。
可能是跳海的时候呛着水了吧,接下来几分钟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我是被人拽上船的,等到我回过神,那艘客轮已离我们越来越远